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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前面几次他们故意输牌的时候,那气息蠢蠢欲动,显然已经是上头了。果然,就在这一轮,安然特意将不该出的牌准备丢出时,牌不动了,就是怎么都出不去。安然眉梢微挑,这是坐不住了,要插手了。这样的话,那双漂亮极了的琥珀色眼眸中光芒流转,安然抬手就换了一个牌,一个不怎么影响局面的牌,这一次倒是轻松扔出去了。一圈下来,等到安然再次摸排出牌,他又想把一张影响局面的关键牌丢出去时,那神秘的阻力又来了,好似要把他牌牢牢固定在桌面,生死不离那种。“安小狐,快出牌,我等的花儿都快谢了。”凤煌借用了斗地主的名句,心里则是期待,快出一个好吃打牌,现在都听了,也就是随时都可以胡。“行,九饼,要不要?”安然也不跟那力量继续较劲,他扔个不要的牌,接下来也到了他听了。“唉,不是我想要的。”凤煌叹气,转头问拓跋,“你要不?”拓跋无奈摇头,说着要不起,他就没赢过,真真受挫啊。既然都没人要,那就顺序摸排出牌,轮到了寇淮。寇淮摸了一个牌,与安然的眼眸对视,然后直接把牌扔出去了。凤煌和拓跋伸长脖子一看,叹气,没用的牌。安然此刻的手正放在身前的牌上,看起来很轻,却举重若轻,让那股力量无法将他的牌面全部推倒。是的,寇淮丢出那张牌,是安然所需要的,可以胡,而且还是大胡,可以把前面给出去的子儿都收回来,还要连本带利的那种。而安然就好像没看到似的,就还准出一张牌,那躲在一旁一直观察的力量不高兴了,明明就要赢了,好几次都是如此,怎么就不吃,不碰,不胡呢?”胡,胡的……”耳畔一声声脆脆的声音,但又带着莫名委屈。安然好似没听到,就是不理会。那声音越变越大,还带着呼呼的风声,带着极冷的寒气,连续不断地。”胡,要胡了……”“那要不你来?”安然说着便松开了双手。下一秒,安然面前的牌就忽然自己动起来,直接分类好,清一色,胡。“安小狐,你怎么又胡了?我这还没收回本,就又被你拿回去了。”凤煌好似没看到刚才那一幕,数着自己的子儿递了过去。至于拓跋,已经负债累累了,不在乎多加一笔。寇淮递过来相同的筹码,这一次安然的牌就是通吃。“我啊,没办法,有外援辅助呢。”安然把玩着面前又多出的筹码,笑得一脸深意。接下来,安然就几乎没怎么动手,哦,除了摸牌洗牌,他就不怎么出牌了,纯粹当个工具人。就如他所说的,就是外援辅助金手指,次次都胡。“唉,好无聊啊,不想玩了,要不然你来吧,不过来了就要给出彩头,你看我们刚刚就是那样,一视同仁,你说是不是?”安然忽然开口道。那本来要丢出去的一张牌在莫名力量下顿了下,很快,牌丢出去了,一个声音传来。“嗯,输了放你走。”“那可不行,我家的还在,要走就一起走。”安然讨价还价道。“但三缺一不好玩。”它可是看了前面的两人一起玩了几次,但是没有四人好玩。“极地的生灵不多但应该有,你多找找就是。”安然建议道。“也对,那行,输了放你们走。”祂再次出声。“君子一诺?”“驷马难追——”两人的交流很快就结束。安然与自家男人对视一眼,而凤煌在拓跋的腿上轻拍,玩了这么久,总算把人给哄出来了,也上勾了。那莫名的力量还有稚气未脱,自然不是几位成年人的对手。这不,自从安然真正让位后,属于安然的筹码一轮轮的变少了。与此同时,拓跋的负债累累的大山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否极泰来,他手上的筹码越来越多。“承让,承让——”拿过寇淮打出的三饼,拓跋特别高兴的说着,将自己面前的牌推倒。没错,他又胡了。“你这是否极泰来,还是刚刚都在扮猪吃老虎呢?”安然这一说着,数了数自家老寇的需要付的筹码丢了过去。自从让位后,安然就坐在寇淮身边,很有观牌不语的作风,顶多就是寇淮的财政管家,专门管理筹码进出,可惜了,这会儿子儿都是一直出去。安然这话儿说到了祂的心坎里,祂也是这样觉得,怎么自从祂上手就一直输,运气不好?这会儿的祂可不知道这些成年人的心“多脏”。”输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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