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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新兵说你像‘嫂子’?”祁州俯身咬住他的下唇,声音闷得像撒娇,“明明是我家最凶的小狼。”厨房突然传来微波炉的提示音,付程岩趁机推开人。“知道你饿了。”他从冰箱里拿出铝箔盒,里面是提前备好的糖醋排骨,“裴司令说逄志泽总给阿礼炖汤,我就想……”话没说完就被祁州从身后抱住,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你才是该被喂胖的那个。”餐桌前,祁州支着下巴看付程岩啃排骨,酱汁沾在唇角也不自知,他伸手抹去那抹红,却被付程岩反咬住指尖。“看什么?”“看我的专属‘人质’。”祁州突然起身跨坐在他腿上,迷彩裤布料下的体温隔着衣料渗过来,“要给你盖个更明显的章才行。”话音未落,付程岩已经翻身将人压在椅背上,月光透过百叶窗在祁州脸上投下交错的暗影,他低头吻住那双总在训练场上锐利的眼睛。“先把你欠的账还了。”两人纠缠的气息里,窗外的玉兰花瓣轻轻叩击玻璃,像是在为这场温柔的“掠夺”伴奏。浴室的水流声响起时,祁州正蜷在沙发上看付程岩熨烫军装。暖光下,对方后背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肩胛骨处有道淡粉色疤痕——那是某次演习中替他挡子弹留下的。“愣着干什么?”付程岩转身挑眉,“水要凉了。”蒸腾的水雾里,祁州从背后环住他的腰,指尖摩挲着疤痕的轮廓。“疼吗?”“疼啊。”付程岩转身将人抵在瓷砖上,水珠顺着祁州脊背滑落,“所以你要赔我一辈子。”唇齿相触的瞬间,窗外的月光突然被乌云遮住,却遮不住浴室里愈演愈烈的炽热,和那些在水流声中融化的誓言。夜深了,月光重新从云层中倾泻而下。两人裹着浴袍依偎在飘窗边,祁州往付程岩手里塞了杯温热的蜂蜜牛奶,自己则握着罐冰镇啤酒,轻碰对方的杯子发出清脆声响。窗外的玉兰树在夜风里沙沙作响,几片花瓣飘落在玻璃上,又被夜露沾湿。“明天训练场要新增战术演练项目。”付程岩把下巴搁在祁州肩头,看着他喉结随着吞咽啤酒的动作上下滚动,“新兵们上次模拟对抗输得惨,士气有点低落。”祁州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指尖无意识地在付程岩后颈画圈。“正好,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教科书式突袭’。”说着突然低头咬住付程岩耳尖,“就像我突袭你那样。”付程岩反手拧他腰侧,却被祁州趁机揽住腰往怀里带,浴袍松散的系带瞬间滑落。月光为两人半裸的身躯镀上银边,祁州望着付程岩锁骨处未完全消退的齿痕,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你耍赖。”付程岩声音发闷,伸手要扯过毯子,却被祁州扣住手腕压在软垫上。“明明是你先‘犯规’。”祁州的吻落在他心口,带着蜂蜜牛奶的甜腻气息。“上次演习中途,你故意往我身上扑,害我差点暴露目标。”话语间,他的手掌顺着付程岩腰线往下探,感受着身下人的战栗。“说吧,打算怎么补偿?”突然,阳台传来“啪嗒”一声响动,惊得两人同时转头,原来是晾着的迷彩衬衫被风吹落,正晃晃悠悠挂在晾衣杆上。付程岩趁机翻身坐起,抓过衬衫往祁州头上套。“去,把衣服重新挂好。”祁州却耍赖似的裹着衬衫滚到角落,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除非你亲我一下。”付程岩无奈地笑了,俯身在他额头上飞快啄了一下。祁州得寸进尺,指了指嘴唇,又拍拍自己脸颊。“祁副队,得寸进尺可不好。”付程岩挑眉,却还是依言吻遍他的眉眼、鼻尖、唇角。祁州突然搂住他的脖颈加深这个吻,两人跌回软垫时,打翻了飘窗上的蜂蜜牛奶,甜腻的液体顺着木纹缓缓流淌。收拾完残局已是凌晨,付程岩蜷在祁州怀里昏昏欲睡,却感觉脖颈处传来湿润的触感。“又咬?”他困倦地嘟囔,祁州轻舔着新落下的齿痕,声音带着困意。“标记补色……这样别人就知道,你是我的……”话没说完,呼吸已经变得绵长均匀。付程岩望着窗外的星光,手指轻轻梳理祁州凌乱的头发。黑暗中,他嘴角勾起温柔的弧度,在对方额头落下晚安吻。月光透过纱帘温柔地笼罩着相拥而眠的两人,玉兰花瓣的影子在地板上轻轻摇曳,见证着这场永不落幕的温柔与爱意。惊!训练场双强沦为“妻管严”,甜蜜惩罚曝光现场清晨,付程岩醒来时全身酥麻瘫软在祁州怀里,发出抗议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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