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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逄志泽的吻便如雨点般落在他颈间,惊得他浑身一颤,远处传来归鸟振翅的声响,惊起一阵细碎的落叶簌簌声。突然,裴司礼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逄志泽动作一顿,不满地轻咬他的耳垂。“不是关机了?”“备用机。”裴司礼伸手去摸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逄志泽瞥见屏幕上“国政大楼总部”的字样。裴司礼接起电话的刹那,周身气息骤然冷硬如刃,恢复成那个令人胆寒的司令官模样。“说。”逄志泽默默后退半步,看着裴司礼的眉头越皱越紧。深秋的风卷着凉意掠过两人之间,裴司礼挂断电话时,银杏叶正扑簌簌落在他肩头。“东南亚的军火商在边境出现,上头要求我四十八小时内带队出发。”他声音低沉,伸手去拉逄志泽的手,却被对方避开。逄志泽望着满地碎金般的落叶,喉结动了动。“所以之前说的‘你比任何任务都重要’,不过是病中戏言?”裴司礼心口一痛,上前将人紧紧搂进怀里,声音闷在他发间。“不是戏言。但这次的军火走私涉及新型武器,一旦流入国内”他顿了顿,“我必须亲自去。”逄志泽沉默良久,抬手回抱住他,指尖无意识揪着他外套的布料。“答应我,每天至少通一次电话,受伤了不许瞒着我。”“好。”裴司礼低头深深吻住他,这个吻带着眷恋与不舍,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才分开。裴司礼从口袋里掏出那片银杏叶,小心翼翼夹进随身的笔记本。“等我回来,这片叶子要做成书签,夹在我们的合照里。”暮色渐浓,逄志泽看着裴司礼转身走向停在林边的军用吉普,车灯刺破渐沉的夜色。秋风卷起满地银杏,在他脚边打着旋儿,像极了他此刻纷乱的心情,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裴司礼发来的消息。“等我回家。”逄志泽望着屏幕上的字,轻声呢喃:“我会守着我们的家,等我的司令官凯旋。”重症灯下,他攥紧了带血的永恒誓言军用吉普的尾灯消失在蜿蜒的公路尽头,逄志泽仍站在原地,直到夜风彻底吹散了爱人身上的温度。他摩挲着口袋里那枚银杏叶书签,转身回到空荡的家,将恒温杯里凉透的药汁默默倒掉。四十八小时后,边境线传来零星的捷报,逄志泽盯着新闻里一闪而过的迷彩身影,指尖悬在通话键上迟迟不敢按下,直到第七天深夜。逄志泽接到了裴司礼同事的电话。“那个,逄队,你方便来一趟医院吗?”“怎么了?”“裴司令他,他受了很重的伤,现在人在军事医院,他不让我告诉你。”“什么!我马上过去。”挂断电话,逄志泽马不停蹄的赶去了医院,他很担心裴司礼的安危。深秋的雨裹挟着寒意倾泻而下,逄志泽驱车疾驰在通往军事医院的盘山路上。雨刮器急促摆动,却始终刮不净挡风玻璃上的水雾,就像他此刻混沌又慌乱的思绪。电话里那简短的几句对话,在他脑海中反复回响,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敲击着他的心脏。当逄志泽冲进医院时,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洁白的地砖上晕开深色的痕迹,消毒水的气味扑面而来,混合着他急促的呼吸,让他感到一阵窒息,他抓着路过的护士,声音沙哑而急切。“裴司礼!裴司礼在哪间病房?”护士被他通红的双眼和满身的狼狈吓了一跳,慌忙指了指走廊尽头。逄志泽几乎是跌跌撞撞地奔过去,金属门牌上“重症监护室”几个字刺得他眼眶生疼。透过门上的玻璃,他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裴司礼——那个平日里永远挺拔如松的司令官,此刻却虚弱地躺在那里,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却又让人心惊的滴答声。逄志泽的手颤抖着推开房门,生怕动作稍大就会惊扰到床上的人。裴司礼的脸色苍白如纸,唇瓣毫无血色,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绷带,隐约还渗着血迹。逄志泽在床边缓缓蹲下,小心翼翼地握住裴司礼冰凉的手,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半晌才挤出一句。“你这个傻瓜……”就在这时,裴司礼的睫毛微微颤动,似乎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他艰难地睁开眼睛,看到逄志泽的瞬间,原本黯淡的眸子闪过一丝慌乱和心疼。他张了张嘴,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你…怎么来了…不是不让说……”逄志泽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滴落在裴司礼的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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