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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人抢?这一路我魂都快被你勾走了,再不快点,怕不是要在楼道里就——”“闭嘴。”裴司礼低喝一声,耳根的红却顺着脖颈蔓延开。他摸出钥匙打开家门,门刚推开一条缝,逄志泽就迫不及待地侧身挤进去,反手将人抵在门板上,嘴唇带着海风般的热意覆了上来。“唔……”裴司礼被他吻得踉跄了一下,后背撞上门板发出闷响,逄志泽的手掌顺着他腰线滑进衣摆,指腹蹭过温热的皮肤时,他明显感觉到怀中人的一颤。“逄志泽……先、先换鞋……”裴司礼喘息着推开他一点,目光却有些闪躲,逄志泽却不肯松手,鼻尖蹭着他的喉结,声音沙哑得厉害。“换什么鞋,我现在只想换你……”话音未落,他弯腰打横将裴司礼抱了起来。裴司礼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子,腿弯被有力的手臂托住,整个人猝不及防地悬了空。“你干什么!放我下来!”他低声斥道,语气里却没什么怒意,反倒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乱。“不放。”逄志泽抱着他往卧室走,脚步稳健,眼神却滚烫得能把人融化。“从海岛躺到飞机,再躺到车上,我忍了一路了——阿礼,你看看你,这张脸谁受得了?”卧室的窗帘没拉严,阳光透过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亮线。逄志泽将人轻轻放在床上,却没立刻松开,而是撑着手臂覆在他上方,低头细细描摹着他泛红的眼角和微肿的唇瓣。裴司礼躺在柔软的被褥里,看着头顶人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望,心跳如鼓,他伸手想推开他,指尖却触到逄志泽胸前紧实的肌肉,触感烫得惊人。“别推我……”逄志泽捉住他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指尖,然后顺着手臂一路往上,吻到他耳后时,声音轻得像羽毛。“海岛那天下雨,你在帐篷里给我处理伤口时……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裴司礼的呼吸一滞,记忆瞬间拉回那个被海风和雨声包裹的夜晚。他下意识地想回避,却被逄志泽用膝盖分开了双腿,身体被完全固定在身下。“我在想,”逄志泽的气息喷在他锁骨上,牙齿轻轻碾过皮肤,引得他一阵战栗,“什么时候能这样……把你困在怀里,哪也不让你去。”窗外的蝉鸣声不知何时变得清晰起来,一下下敲在闷热的空气里。裴司礼看着逄志泽眼底翻涌的情绪,那是比海岛的浪、比训练的火还要炽热的占有欲,而这一切,都只针对他。他终于不再挣扎,抬手环住逄志泽的脖颈,将人往下拉了拉,唇瓣相触的瞬间,低哑的声音混着喘息溢出。“……疯子。”逄志泽低笑一声,滚烫的吻落在他唇角。“嗯,只对你疯。”阳光渐渐西斜,透过窗帘缝隙在床铺上投下越来越长的光影。属于他们的、没有任务和硝烟的午后,在彼此交缠的呼吸和升温的体温里,彻底沉溺。卧室门外,是安静的家属院;门内,是独属于两人的、被阳光和爱意填满的私密世界。军令之外,偷得浮生与你同裴司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逄志泽后颈的发茬,汗水濡湿的发丝贴在皮肤上,带着温热的潮气。窗外的蝉鸣不知何时弱了下去,只剩下空调外机低沉的嗡鸣,在寂静的房间里勾勒出慵懒的节奏。逄志泽埋在他肩窝处,鼻尖蹭着他锁骨上淡粉色的吻痕,声音还带着未完全褪去的沙哑。“阿礼,你说下次休假,我们去看极光好不好?”裴司礼侧过脸,目光落在窗帘缝隙透进来的、已经染上橘红色的夕照上,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任务结束再说。”“每次都拿任务当借口。”逄志泽不满地哼了一声,抬眼去看他,却在对上裴司礼那双此刻盛满了柔光的眼睛时,突然没了脾气,他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裴司礼泛红的脸颊。“不过看在你刚‘奖励’过我的份上,就暂时原谅你了。”裴司礼眉梢微挑,反手握住他捣乱的手腕,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看来体力恢复得不错?”逄志泽立刻识相地往他怀里缩了缩,讨好地蹭了蹭他的胸口。“没有没有,全靠裴政委‘手下留情’。”两人闹了一会儿,逄志泽忽然安静下来,手指无意识地在裴司礼心口画着圈,声音也低了下去。“其实……这次海岛休假,我挺怕的。”裴司礼一怔,低头看他。逄志泽很少会显露这样的情绪,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怕什么?”“怕这种日子太短暂。”逄志泽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怕任务一来,我们又要分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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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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