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司礼喝了一口酒,甜丝丝的酒液滑进喉咙,暖得心里都舒服起来。他靠在逄志泽怀里,看着祁州和付程岩在旁边拌嘴,看着满天的星星,突然觉得,这样的时刻,比任何勋章都更让人珍惜。“还记得在玫瑰园的时候吗?”裴司礼突然开口,声音被风吹得轻轻的,“你把月光玫瑰别在我领口,说以后每年都带我去。”逄志泽收紧手臂,把他抱得更紧,下巴抵在他的发顶。“说过的话肯定算数。等下次休假,我们就去玫瑰园,摘满床的月光玫瑰,煮你爱吃的溏心蛋,再也不被紧急任务打断。”祁州和付程岩也停下了拌嘴,祁州伸手握住付程岩的手,指尖蹭过他虎口的枪茧。“我们也去,到时候我跟你抢最后一块司康,你可别再咬我手腕了。”“谁要跟你抢?”付程岩哼了声,却没把手抽回来,“只要你别再把巧克力藏进战术背囊,我就饶了你。”夜风吹过山顶,带着玫瑰酒的甜香和青草的气息,把四人的笑声传得很远。裴司礼抬头看向逄志泽,对方的眼里映着满天的星星,温柔得能溺死人。他知道,未来还会有无数次紧急任务,还会有边境的硝烟和危险,可只要身边有这些人,有这份藏在战术背囊里的温柔,有玫瑰园的约定,他就什么都不怕。酒瓶里的玫瑰酒渐渐见了底,保温桶里的酱牛肉也吃了大半。四人躺在毯子上,看着满天的星星,偶尔说几句话,更多的时候是安静地享受这份难得的安稳。裴司礼靠在逄志泽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声,渐渐闭上了眼睛。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玫瑰园,月光玫瑰开得正盛,逄志泽正把一朵玫瑰别在他领口,祁州和付程岩在旁边抢司康,笑声洒满了整个花园。阳光正好,风很温柔,没有紧急集合哨,没有硝烟,只有他们,和永远不会散的玫瑰余温。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甜哭!风裹玫瑰香:他们把边境硝烟,酿成了园里的甜七月的玫瑰园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月光玫瑰沿着白色栅栏爬得满墙都是,淡紫色的花瓣沾着晨露,在阳光下像撒了层碎钻。裴司礼坐在园子里的木桌旁,手里捏着块刚烤好的司康,看着逄志泽蹲在花丛里剪枝——这人穿了件简单的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小臂上淡粉色的旧疤,是去年边境任务留下的,此刻在玫瑰花丛里,倒显得格外温柔。“小心点,别被刺扎到。”裴司礼咬了口司康,黄油的香气混着玫瑰的甜香在嘴里散开。“上次你剪枝扎到手,还嘴硬说不疼。”逄志泽回头笑了笑,手里的剪刀精准地避开花枝上的尖刺。“这次有经验了,再扎到,你给我吹吹就不疼了。”这话让裴司礼的耳尖有点发烫,他低头喝了口玫瑰茶,眼角却瞥见不远处的石板路上,祁州正追着付程岩跑,手里举着块巧克力,像个讨糖的孩子。“付程岩!你就给我尝一口怎么了?这可是我特意让炊事班烤的,加了玫瑰花瓣的!”祁州的声音带着点委屈,跑起来的样子跟在边境追毒贩时的敏捷判若两人。付程岩手里攥着个油纸包,脚步没停,嘴上还不忘反驳。“谁让你上次抢我司康?这次巧克力我得自己吃,半口都不给你。”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北宋初年,东京汴梁城内有一个泼皮无赖,名叫何春。此人仗着会几招花拳绣腿,平日里吃喝嫖赌,坑蒙拐骗,专干坏事,人送外号过街虎。 话说这一天,何春正在街上闲逛,迎面撞见一人,抬头一看,却是赌友张山。那张山拉住何春道何大哥,正在到处找你,却不想在此遇见。...
又皮又怂甜妻vs偏执狠辣大佬,1v1双洁,苏爽互宠,虐渣致富。叶许穿书了,成了文里作天作地的恶毒女配。原书中,恶毒女配从小就各种欺负堂姐女主,还因为喜欢上男主...
...
第一次见面,微微帅气的小脸蛋就让猫猫留下两个黑眼圈。不过不要紧,微微没吃亏。第一次见面,他给猫猫起了新名字,留在猫猫脸上一个黑眼圈,并且看见了猫猫可爱白嫩的小屁屁两个脾气同样暴躁的小家夥已经够糟,还要和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妹妹欣欣。但似乎没有任何人或事可以阻止他们黏在一起。当男孩变成男人,势必面临男人之间的攻受问题?解决问题的方法,让我们逐一讨论...
川岛未来得到系统,要建设美丽新横滨。第一周目,雄心壮志,结果因为试图扫黑除恶死掉了。第二周目,吸取教训,想方设法搞死了森首领,结果他学生直接上任,港口MAFIA强到飞出横滨,他又死了。第三周目,继续吸取教训,打不过就加入嘛!结果因为和港口MAFIA走得太近,日本政府害怕失控,他被下属背刺还是死了。最后一个周目,川岛未来摆烂了,横滨谁爱建设谁建,你们剧本组自己打一架吧。结果身边的剧本组却越来越多,可怕的男人竟然变成他自己?你丫的这就离谱!...
贾莉修长的双臂紧紧地环抱着老头,柔顺的长划过他的脖子,一股年轻女人才会使用的香水味钻入了老头的鼻腔,少妇臻紧靠在他身上,时而摩梭两下,像是在和父亲撒着娇一般。老头也没有转过身,只是静静伫立在厨房。 贾莉以前曾经是个模特,身高很高,足足有一百七十四公分,厨房和客厅的地面是连在一起铺设的大理石,贾莉也没脱去长靴,穿着整整比一米七的公公高了小半截,从背后抱着老人的画面甚至显得有些滑稽和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