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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像是在我未彻底喷完之前,母亲就软绵绵地瘫软下来,坐在了地面,我还没来得及查看自己罪恶的精液,从自己母亲最私密的部位缓缓地被“挤压”出来的情景。
说完这么一句话,母亲举着那潮红气喘的脸庞,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场景的特殊,令我在泄出欲望后对外界的“危险”感知灵敏了许多,无暇品味刚刚带来的震撼冲击。
可控制不住的,是某种恶趣味得逞的狂乱亢奋。
母亲似乎无法迎接我这得意的审视,她没想到有一天会让自己看起来还算老实且青涩的儿子搞到前所未有的不体面。
最可恶的是始作俑者的我竟没有半点羞愧意味。
儿子或许会沉沦母亲女人的一面,而母亲面对儿子男人的一面,那禁忌感好像更尖锐,令人不敢接近、触碰。
也许没有一般意义上的难受,我估计的,不然,她能“接纳”我这么多及畸念的落地?
但矛盾的说一句,母亲心理承受的“折磨”,绝对是很饱满的了。
她一甩头,往门那边看去,将荒唐的“喧嚣”赶走后,也该面对现实了,那一句打蟑螂,能唬住门外的保安吗。
母亲一手搀着地面,一手的所有指节,轻轻抵着自己的嘴唇。
保安友好的问道,“要不要我进来帮你赶走它?”听这语气,似乎不疑有他,信了母亲的拙劣找补。
耐人寻味的是,母亲又回过头,移开手,看着我,显得沉吟道,“不用,我自己能收拾他……”露出浅浅的又让我感觉带有威严的不敢反抗半分的笑容。
一脸得意模样的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感觉这意有他指。
“噢噢……那一会你走的时候记得关灯关窗喔……”看守保安的话语伴随脚步声响起,没有任何的探究意味。
母亲放下了嘴边的那只手,略显紧绷的身躯松弛了下来。
头也不回腰身一扭,将手往我这边递,姿态竟有几分闲逸的傲娇,我一时不懂得给予她正确反馈。
三秒后,我还是无动于衷,母亲转过头,优雅破功,“啧”了一声,眉目低沉,呛声道,“扶我起来呀~”
我才醒觉,前移一步,将手搭了过去,母亲借来踉跄的站起身,又拍了拍抖了抖身上看不见的灰尘,旗袍裙摆的飘袂间,没了贴身衣物的束缚,臀部抖动,尽显丰满之态。
母亲脸上还是春潮涌动的余波,憋了良久之后鬓角眉边尽是汗水,琼鼻之上更是已见汗珠。
数根长搭在脸上,让母亲此刻看起来颇显狼狈。
她先是紧蹙着眉头,然后似乎所有不堪的画面事实灌上她脑海,她对着我又剜了我一眼,不知为何那怒气却是一直凝聚不成,最后化作一句对我而言相对“不痛不痒”的训斥,“我真是疯了,竟然让你在这种情况做这种事~”
我悻悻地尴尬地小碎步后退了几下。
母亲站立的、瘫坐的位置,留下了一团白浊液体,还有清澈得离奇的水迹,如果不是空气中漂浮的腥噪淫靡气息,没人会联想到这会是承载了成熟女人极致生理反应的水分。
我死死地盯着这些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水迹,虽然没有打量母亲面容,但她模样中的某些意味印在了我脑海中,比如那根本不会溃散的潮红,不完全是闷热而生的汗印,配上怒意透露的苍白无力,母亲的神色似乎在告诉我,它尚有欲望,又有拧巴与郁结。
我的心脏跳得猛烈,第六感告诉我,那滩水迹还可以扩大化。
当然我不会认为这是母亲的欲望过盛,内心中对性有着无法忽视的渴求追求,这不过是不由自主的生理反应。
我分不清是前者还是后者令我更受用,抑或是两者的综合。
今晚,貌似什么都体验到了,连母亲尊贵的口腔都被儿子肉棒侵入,大部分过程她还毫不吝啬与羞涩,甚至是有点享受。
阻碍的因素已经消失了,未竟之功的感觉强于意犹未尽,对,对于血气方刚恢复能力巨快的少年来说,这不算什么意犹未尽,也无法点到为止,这就是未完成的事。
大脑没有丝毫就此罢手的信号。
不知什么时候在我手上的裤子,被我用力抓着,又迟迟不套上。
母亲此时也弯腰伸手探向搭在椅子上的短裤连同内裤,开衩露出的白皙大腿根,让蜜臀的圆弧很生动形象,此刻更像是两瓣臀球将下身的布料分割,而不是那微微凹入臀沟的旗袍布料将女人的屁股对称分割。
不止是情绪上,是母亲身上就给我一种感觉,她还没跟欲望的温床切割,身心仍旧悬挂着没有落地,我感觉她此刻就像一个浸透了水份的海绵,还得再挤挤干净水分,不然会逼死强迫症。
她与我都有某种意义上的强迫症。
我的声音跟身躯一样颤抖,“妈,保安大叔走了~应该……不会再上来了。”母亲身子一顿,但绝非惊与惧,放下了手中的下身私密衣物,弯腰的姿态仍持续着。
我感知到,她不用回头看就能知道此刻我没有穿上衣物,“看穿”我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肯就此善罢甘休的气场,还有属于少年的蓬勃精力。
她就“迟疑”了几秒,便很干脆地站直回身,双手抱胸,毫不吝啬地展示着胸前绵软又丰满的轮廓,一副好整以暇的戏谑神色,“你怎么回事黎御卿……还不肯消停是吧……”
“我……”我说不出其他话,神色渴望又挣扎,但这就是默认了一些东西。
身子悄然挪近母亲。
看到我这模样,母亲擦了下头,好像在掩饰着眼神跟语气同样的闪烁,“刚刚不是都已经……出来了吗……”说着她还不动声色地手掌贴着自己的小腹,又化作拳头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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