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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为了方便,他们找的宾馆离老王住宅楼很近,步行五分钟就能到,但设施简陋,客人也很杂,到了晚上吵吵闹闹,好在宾馆背后有条河,推开窗户视野很是宽阔。
前两天还凑合,第四天,元向木终于受不了了。
头顶搓麻将的声音和偶尔爆起的大笑高低起伏,隔壁情侣吵架,尖锐的谩骂仿佛就贴在耳边,到了十二点,不知道哪间房里的小孩开始哭闹,简直魔音穿耳。
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挂在墙上的空调像台快报废的拖拉机,轰隆隆直响,就是不降温。
热。
太热了。
在扇了自己三巴掌却没拍到一个蚊子的时候,元向木终于忍无可忍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思考人生。
两分钟后。
“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弓雁亭站门里皱眉。
“你不也没睡。”元向木弯腰从他胳膊下钻进去,顿时嚷嚷起来,“你这儿空调居然还能凑合用,我那边一点温都不降,热死了。”
弓雁亭握着门把手站在门口,“回去。”
元向木滚进床单,“太热了,我要在这儿睡。”
弓雁亭眉稍轻跳,黑着脸站门口看他耍赖。
凌晨一点,四周终于逐渐归于安静,元向木侧躺着,目光灼热得盯着旁边躺着的人。
弓雁亭冷眼灯回去,“再看就回你自己的房间。”
元向木老实了。
夏日晚间的闷热从年久变形的窗户缝隙钻进来,空调已经开到了极限,但它的降温效果并没有因此提升。
没多久睡梦中的人就热得乱扑腾,浑身潮潮得冒着热气。
“阿亭...”
模糊的梦呓从嘴里溢出,睡着的人又翻腾一下,过了阵似乎有点醒了,但意识还沉在梦里。
“阿亭.....好热...”
旁边睡着的人也被他带得动了下,不久昏暗中的响起微小的窸窣,弓雁亭迷迷糊糊伸手朝床头柜摸索一会,手里便多了把劣质的塑料扇子。
元向木感觉自己好像在桑拿房里,闷闷地喘不过气,想出去却根本挪不动腿,浑身乏力好像被抽了骨头。
快热疯了的时候不知哪里传来一股凉意,他下意识追着那点舒服的凉风,一股极熟悉的香味变得浓郁起来,他觉得干涸,越发想要凑近,结果没一会儿就被什么挡住,力道强硬不容反抗,他就不动了,喃喃着叫了声“阿亭”。
不知过了多久,那阵凉意不见了。
香味却久久不散。
这股味道缠绕在他每一场梦里,就像今天一样,成为情欲的催化剂。
“啊...”
带着欢愉的声音忽高忽低,他额头渗出汗,沉寂了的燥意又沸腾起来。
“啊啊啊!”
似乎被刺激得受不了,终于尖叫出声,但这声音压着,似乎怕惊扰到什么,或者是太羞耻,所以喊得并不畅快。
但元向木还是一下就醒了,那呻吟瞬间清晰了数倍,连同床板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和激烈的肉体拍打的脆响。
意识到这是隔壁的动静,跳出嗓子眼的心脏才缓缓回落,他匀了两口气,发现浑身惊出了不少汗,翻了个身,猛地看见旁边躺着的人。
——元向木这才想起自己在哪儿。
那声音还在继续,咿咿呀呀地搅动着夜色。
黑暗中那人背对着他侧躺,一动不动,睡得很沉。
曾经多少次惊醒,血液激荡的时候身体却空得能听见心跳的回声。
但这次不一样,弓雁亭就在身边。
这个认知让他还未平静的心跳又剧烈起来,嗓子干涩得发疼。
“阿亭?”
没有回应。
渴望像蚁虫一样噬咬着骨肉,他觉得身体正在经历一场永远没有尽头的旱灾。
能救他的人就在咫尺。
元向木看见那只搭在腰间自然垂落的手,喉结用力滚动了下,手伸出去的瞬间心如擂鼓。
他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但还是轻轻握住那点指尖,然后用力嗅着独属于弓雁亭的气味。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然觉得被在握在掌心的指尖很烫。
心头闪过一丝怪异,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只原本放松的手突然一动——
下一秒,手腕被狠狠捏住!
“你干什么?”
昏黑中响起的声音冷冽清明,哪有半点刚醒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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