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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江沐家里只有两个垃圾桶,而垃圾桶自然而然地镇守在垃圾最多的厨房和厕所,卧室里是没有的,刚刚激情奋战的时候两个人都顾不了那么多,包裹着江沐子子孙孙的纸巾被谢镧就近丢在了地板上。谢镧的目光落在木质地板的纸团,盯了几分钟,看不下去般的,翻身下床清理起来。江沐犹在享受,忽地床边空了,他睁开双目看谢镧忙活,纸巾裹得不严实,也可能是货太多了,浊液沾在地板上,谢镧还去厕所沾湿了几张纸巾擦净。别人在忙活,江沐是躺不下去了,更何况对方在清理自己留下的污浊,他感到一阵局促,清咳两声道:“别弄了,留着我来吧。”谢镧动作不停,“快好了。”又把地板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擦了个遍。江沐觉得这清洁程度就算扣开板砖来看都没有一丝灰尘了!他支起上半身,无语地盯着谢镧脸看,却见他面上透出一股薄红,原来,燥的不止他一个呢。他心下愉快,刚刚的尴尬羞涩全都抛却了,轻声道:“我休息好了。”谢镧果然不敢直视他,只粗粗点了点头。“那,你要不要来一次。”江沐的目光凝落在某处,“你憋得也挺难受吧,之前都睇住我了。”满室的日光又一次消失,一副窗帘挡了个严严实实。昏暗的午后,眼前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人影,耳边只听得见难耐的低吟。男人果然是欲望驱使的动物,江沐深有体会。两个人没羞没臊地度过了最后一天的假期,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冲击一点也不比那个少。日子就这样有条不紊地过着,如他们所想的那般,春日的阳光一点点化开顽固的坚冰,外婆的态度有所好转,不像之前那样终日以冷脸看谢镧,谢镧就试着有意无意提起江沐,她飞态度也由刚开始的冷淡变成习惯,偶尔还会跟着他的话问两句。血浓于水,加上这么多年的相依为命,或许某一天就能接受了。江沐还是住在员工宿舍,放假的时候回自己的小出租屋和谢镧聚一聚,偶尔徐佳媛一通电话打来,也会回家陪陪她。某一天假期结束前的晚上,他们俩照常温存了一番,江沐半躺在谢镧的怀里,带着点懒怠的困倦,谢镧搂住他的腰,一下一下地在上面摸着,江沐这地方最敏感了,偏偏谢镧手又轻,像羽毛在上面滑过一般,江沐痒得不行,不想再纵容,就推开谢镧的胸膛。谢镧目光黯了一瞬,道:“我明天要出差了。”江沐习惯了他有事没事就要出去跑两趟,有时候是去聊客户卖东西,有时候是和老板聊收购,还有时候特别跑出去买品质优良的种子,不甚在意道:“哦,这次多久啊?”谢镧想了想:“两周左右。”江沐咂舌:“这次怎么这么久?”“春天到了,现在是播种的时节,一个贫困县这两年在搞助农,请我过去教技术。”江沐问:“那这段时间,谁看着地?”“有我那两个同学。”谢镧道。江沐捧起他的脸,语气遗憾地道:“那我岂不是要两周见不到你了。”谢镧认真地道:“嗯。”江沐把自己一卷,连被带人一起管进了谢镧怀里,“可怜的孩子,让哥好好疼疼你。”说着,手像灵活的蛇,一把钻进了谢镧宽大的税裤里。谢镧低低笑了两声:“不是嫌累。”两个人互相给对方疏解的时候,江沐总是先撑不住泄了,他自己完事了塽得没力气,有时不管谢镧死活的耍赖,借口自己手酸,不是他懒是谢镧太难伺候,总之就是搁那儿一躺变大爷。江沐被他这么一说,老脸一红,“我太累了嘛。来来来,今天让你尽兴。”于是这晚,谢镧是尽兴了,江沐可就遭殃了。谢镧帮他按摩酸涩的手,江沐翻了个身,抱怨道:“你时间也太长了。”谢镧凑近江沐的耳朵,“其实有一种方式,我出力就行,你可以不用累。”江沐把脸埋进枕头里,装傻充愣:“什么方式,不知道,没听过。”他并非不懂,只是还没能完全接受。他心理上或许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gay,但是生理上还是无法想象自己被人那个。而且就两人尺寸相较,还有时间相比,怎么说自己都是,额,不用出力的那一方。一个人生理上心理上当了二十几年的直男,他是没有办法那么快迈出那一步的。谢镧看穿了他的想法,也不说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指尖,“那以后再说吧。”等谢镧走后,江沐住回员工宿舍,看着网上自己找来的丐片,脸部一阵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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