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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白手绕紧了谢昼雪脖子,任他吻,还微微别开脸,说:“就黏人啊,特别想见你,不管用什么方式,但你是不是跟宁静和会闹关系不和的传闻啊?”“这不是问题,如果让别人看到师尊对徒弟做下流之事,名声大概毁得更快一点。”宁白腿紧紧夹着谢昼雪的腰,脸埋在他颈窝处,叹息道:“我是不是自暴自弃让你破防了?不,你不开心看我这样?”谢昼雪堵住他的嘴,吻深深落下去,如笔尖蝴蝶落拓,他恨不能用手钳着宁白下巴方便自己吻,但这样也不错。他堵着宁白柔软的嘴唇,好像品尝花间蜜。宁白眉头拧起,鸦羽版的睫毛沾着湿润的痕迹,说:“你腰怎么还是跟之前一样,这么硬,这么沉?”他呼吸不上来,脸贴着谢昼雪颈窝,“感觉会吃苦。”谢昼雪:“你不会是所托非人。”宁白腿根磨得慌,“没说这个。”他抹抹自己眼泪,突然谢昼雪弄了他一下。宁白双眼泛出雾气,嗔怨看着谢昼雪。“你还真不让自己吃亏啊……”谢昼雪:“这是惩罚。”“让你随便开口招我。”宁白觉得谢昼雪手臂酸,他拍谢昼雪肩膀,谢昼雪马上放他下去。宁白腿软眼花,瞧谢昼雪的模样都花了。他有点后悔招惹这个已经是成熟男子形态的谢昼雪,总觉得对方他危险了。是不是太纵容他了?好朋友会有这么逾越规矩的做法,都弄他顶他了。宁白抱起胳膊,“人模狗样,烦死了。”谢昼雪凑过去,捏着宁白下巴,抬起它,重重吮吻。他手撑在宁白身后的墙,撑直了。宁白嗯一声,身体当即放松。他闭着眼,仰头承接谢昼雪迷恋或许是报复性的吻。他张开嘴唇,舌尖探到谢昼雪的,温度滚烫又粘稠。谢昼雪:“本就是野犬,你贬低我了?”宁白下巴生痛,手攥着谢昼雪衣领,抓了他头发,嗯了声。“嗯,这个,这个,也不是抬举你,你本就是雄鹰。”谢昼雪嗤笑,“你阿娘没教你,离危险的男人远一点?”“我都弄你了,你还不懂啊?”宁白脖子痛,“我喜欢危险的男人,特别是你。”“只是你最近怎么这么疯了,”宁白别开脸,谢昼雪凌乱的吻在他脖子上流连,说:“我希望你安全一点,比起灵泉并轨或者是其他另起宗门的事情,我只关心你。”谢昼雪咬了他脖子一口,气愤道:“那你还让我杀你?”宁白乐了:“不想入大乘境?”谢昼雪手去搂他腰,叹息,“当然想,但我想你。”宁白烦躁:“金丹啊,烦死了,不是天生天灵根,就是很烦。”谢昼雪伸手,大拇指擦干净宁白唇间的水渍。“今晚是雷劫,十八道。”宁白:“你受得住?”谢昼雪亲了,还弄了下他,还被哄了。他心中高兴,“奖励你。”宁白手握拳头锤他肩膀,“陪你上一节课,我得回一趟天都城了。”“会委屈吗?”宁白手碰谢昼雪眉毛,微微叹气:“肯定要委屈你的,玄宗你低声下气,但我母亲应该很会欣赏你。”谢昼雪说:“无妨。”“嗯。”大雨急匆匆来到,砸得竹叶噼里啪啦。谢昼雪牵着宁白的手,浮起微笑。他抿起唇,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事,露出了更加羞涩的表情。无法修道入大乘境,的确是一个问题。宁白横七竖八躺在地板上,仰头看着天花板。然而自己天生没有灵根,宁白胸口堵着一股巨大的气,突然烦躁起来,重重锤了下地!我草你大爷!宁白感觉全身都充满着浑浊的气息,这种痛苦让他无法释怀无法缓释情绪,更无法认真审视自己的现状。每天都是炼狱,一想起就想骂人,骂人了却感觉自己对不起对自己好的人。宁白翻滚来翻滚去,心中不安,得不到一丝安宁。到底怎么样才能解决这种难过?怎么样才能从这种命运的束缚中脱身,怎么样才能摆脱掉这种痛苦?宁白仰头躺着,过了一会儿,谢昼雪来了。宁白转头看谢昼雪,谢昼雪一脸沉静,他爬起来挨挨蹭蹭走过去,贴他的掌心说:“我不想去渡雷劫?这是人去的地方吗?我打死也不想去渡雷劫,哥哥,我不想去我,我不想去——”宁白拖着谢昼雪步子,紧急地去扯他腰带,又说:“我的我的,都是我的,你这个坏男人,你是我的——”谢昼雪腰带给他扯掉,鬓发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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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一幕,是她在滂沱大雨中的单薄身影,是他在车里疑惑却又带有一丝留恋的神情。当她在雨中目送他离开,当他在车里频频回望,或许有什麽东西在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