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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风喜欢美并欣赏美,但看上一两个月也就厌了,且哭哭啼啼着实惹人心烦,可不论怎说到底陪了自己一段时光,他忍痛拿出一片金叶子塞到女子手里,努力不去看,“好啦,我走了,宝嫣,有空的时候想想我。”
荀风脚步飞快,生怕后悔。
女子捧着金叶子愣愣的,眼泪唰一下流下来,发狠似的将金叶子扔到地上,狠狠跺上几脚:“谁是宝嫣?好了几个月到头来他连我的名字都没记住!”
“也好,也好。”女子弯腰捡起金叶子,眼泪掉在叶子上,一滴接着一滴,叶子似得了养分越发光彩夺目:“是我得便宜了,他不图我的身子,只叫我吃酒唱曲,是我得便宜了,是我得便宜了。”
离开房间,荀风到甲板吹风,华灯映射下江水金灿灿的,越看越像他的金叶子,感叹道:“还好没醉,否则要给一树的金叶子。”
“夜已深了,待天亮再坐船去杭州府罢。”荀风搂紧怀中包裹,叫老鸨开一间干净卧房。
过道狭窄,人来人往,荀风只觉肩膀一痛,紧接着怀抱一空,不好,他的金叶子!
连忙去追,举目四望人人可疑,喝了酒反应慢,连扒手的汗毛都没找到,荀风痛心一阵便释然了,想来老天爷不叫他留,那就不留了,反正杭州府比南浔富上许多,遍地黄金,届时再骗,不,再赚回来就是了。
荀风是个没心没肺的,他甚至笑出了声,哈,小毛贼看见爷一包袱金叶子要乐晕过去了吧,羊巴羔子的。
“多年不见荀兄风采依旧。”
荀风笑呵呵抬眼,讶然:“白鸟兄。”
施定鸥拿出包袱:“物归原主。”
荀风恍然大悟:“原来是白鸟兄在捣鬼。”他赞道:“白鸟兄的手法越发精湛了。”
施定鸥瞧着像俊秀书生,唇红齿白,眉清目秀,实则是江洋大盗,尽干些偷鸡摸狗之事,和荀风臭味相投,好不投缘。
荀风接过包袱没有打开盘点,施定鸥笑意渐浓,荀风让老鸨重开一桌酒席,两人畅快对饮,“麦城一别已有两年未见了吧?”
施定鸥定定望着荀风:“是啊,荀兄跑得飞快,恐连鞋子都跑掉了。”
“哈哈哈。”荀风端起酒杯遮掩神色,谁让小白鸟发疯,非要自己要了他,他可不走后门。
施定鸥细细打量荀风,试探道:“荀兄怕是要和我生分。”
荀风给他倒酒,“你还不清楚我对你的好嘛?做甚说这番话惹人伤心?”
施定鸥一听这话心肠就软了,“好,不说了,再不说了,喝酒!”
举杯一饮而尽,两人天南海北地闲聊起来,荀风暗想,除却想让自己睡他这一点,小白鸟还真羊羔巴子的是个好兄弟,可心人儿。
酒喝到一半,荀风感觉没滋味,大手一挥叫了数十个男男女女进来,施定鸥粗粗打量,清一水儿的漂亮鲜灵。
风月场合的人都成了精,不用吩咐各司其职,劝酒的劝酒,弹琴的弹琴,唱曲的唱曲,荀风舒服地眯起眼睛,心想这才是人过的日子,热闹。
荀风十分善解人意,“白鸟兄,随便挑,看上哪个选哪个,千万别跟我客气。”
施定鸥推开试图依偎他的小倌,语气有些冷:“你还跟以前一样。”
荀风夹了一筷子菜,随口道:“我不爱变,麻烦。”
施定鸥半晌没说话,静静盯着伺候荀风的女子,女子瞧出了端倪,娇笑两声对荀风说,“爷,奴会唱曲,可有想听的?”
荀风想了想,“来一曲十八摸罢。”
那女子果然没说谎,曲儿唱得好听极了,每个尾音都藏着钩子,钩的人心痒痒的,施定鸥在旁冷眼瞧着,荀风有好相貌,风流性,他的眼睛里装满了人,心里装满了钱。
想当初他舍下脸皮求荀风同他好,可荀风连连推诿,自己主动送上榻竟连看都不看一眼,甚至招呼都没打径直跑了。
施定鸥挪到荀风身侧,捉住他的手指,轻柔摩挲着,荀风摇头晃脑正在认真听曲,看被施定鸥捉了手指也不惊慌,反握了上去,轻声问:“好兄弟,怎么了?”
“荀兄可是要风流此生?”施定鸥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问。
荀风清浅一笑,“某此生流浪。”
红日初升,碧波荡漾,一叶扁舟在粼粼波光中晃荡,荀风翻了个身,只觉左右摇摆,嘟囔:“莫不是睡在谁肚皮上了。”
船夫听了个正着,笑道:“可不是,我们正在龙王肚皮上溜达呢!”
荀风听有老头声音,猛然惊醒,脸色发青,他不睡漂亮小娘子难道睡了个老头?船夫摇着橹,“郎君醒了。”
透过竹帘,隐隐看见水光一色,荀风坐起身,疑道:“老人家,我怎到船上来了?”
船夫答:“郎君说要到松江府去,莫不是戏耍小老儿?”
“松江府?”余光扫到包袱,荀风心绪宁静下来,笑道:“管他什么府,离了南浔就好。”说着伸手去够包袱,不料腰间一痛,摸索半天,掏出一块玉佩,准确说是半枚羊脂玉佩,油润通透,质量上乘,上刻一字【云】,荀风放在日光下细细看,美不胜收,是个宝物。
不过它打是哪来的?
想了半天方才想起,昨夜与小白鸟喝个烂醉,他非要塞金叶子给小白鸟,小白鸟不要,他生了气,小白鸟只好收下一片金叶子并拿出‘藏宝’回礼。
这半枚玉佩想来就是他挑中的回礼。
越看越喜欢,荀风心想这一片金叶子花得值当,小白鸟果然是好兄弟,当下把玉佩系在腰间,打开包袱,粗略数了数,金叶子安然无恙。
阳光照在身上暖融融的,荀风撩开帘子出了去,站在船头看红日慢慢升起,朝阳渡了世间一层金光,显得一切都毛茸茸的,荀风懒懒想:“松江府,不知有没有肥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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