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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茧,你总是想不开。”后面又梦到了什么,方茧记不清了,只知道自己醒来后,满脸都是眼泪,脑子也混混沌沌的。翻了个身,她伸手想去摸床头柜上的纸巾,结果就在这时,沙发上传来一声清浅的咳声。房间黑漆漆的,方茧被吓了一跳,又刚好躺在床的边缘,咕咚一声就摔在了地上。突如其来的一下,脑袋磕到了床头柜锋利的角,方茧疼得瞬间就哭出了声。就是这会儿,江缚彻底醒了。他下意识艹了声,急得直接从沙发上坐起来。听到是他,方茧抽噎声明显一哽。下一秒江缚就过来,拖着她两边的胳肢窝,把她从地上拎起来,顺手打开床头灯。昏黄的光线洒下,方茧以一个狼狈的姿势,坐在江缚腿上,剔透的泪珠挂在浓长的眼睫上,她突然就哭不出来了。对视了两秒。她唇瓣嗫嚅道,“……你什么时候来的。”江缚漆邃的眸子灼然有神地凝着她,帮她揉着后脑勺,“来好几个小时了,看你睡得太死,就没叫你。”“……”方茧还是有点儿懵,脑仁儿也酸酸涨涨的,总感觉眼前的一切像梦。五六天都没见的人,就这么出现在眼前,还帮她揉脑袋,揉得她心跳都快了。偏偏江缚眼神宠溺地看着她,很轻地笑了下,“怎么还傻眼了。”暗昧的光线映在他年轻英俊的脸上。方茧抬手摸了摸他的下巴,没错,是没来得及刮的胡茬。视线又随之落在他有些干涩的唇上。他这人平时很考究,时常会涂一些润唇膏,最起码和她在一起,开始接吻后,方茧印象中他嘴唇就没有这么缺水过。眼睛里的心疼藏不住,方茧说,“你就这么从北城直接过来了?都不休息一下?”江缚随意地挑了挑眉,“不然呢?让我女朋友一个人在外地哭鼻子么。”方茧张了张唇,“可你不是刚昨晚捐献,身体吃得消?”“吃不消啊,”江缚笑,“可谁让你这个磨人精总不让我放心。”说话间,他捧着方茧的脸捏了捏,说,“瘦了。”这句话里,没有异性相吸的暧昧与调情,只有实打实的疼惜。沉默半晌,江缚看着垂着眼睫的方茧说,“我发现你对自己一点儿都不好。”“……”和梦里方蝶的话一样。方茧眼睛一下就红了,她逞强,“你对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啊,你瘦得比我多。”江缚点了点头,“不错,还知道关心我。”说完就抱紧她。方茧下意识想逃,可没用,江缚来这儿不是为了陪她演什么八点档的苦情戏,他是来这解决问题的。清瘦的下巴垫在方茧的肩膀上,他嗓音磁柔,“这几天,很辛苦吧。”方茧没有像往常一样紧紧回搂住他,反倒是以一个很克制的姿势,把手轻轻搭在他的后背。既渴望,又胆怯。江缚知道。她被那些枷锁困住了。但没关系,他会把它们一个个解开,亲手牵着她走出来。嗅着她身上熟悉好闻的气息,江缚直起身,目光长驱直入地看着她说,“林雅芬有没有打你?”方茧其实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哭的。是她硬生生忍到了这句话。这种感觉就好像上学经常被同学欺负的小孩子,突然有人给她撑腰,滚烫的眼泪突然就像断线珍珠一样往下落,她无声摇头,“没有,她不打我。”明明是她在哭。可江缚却觉得自己一颗心泡在了她的眼泪里,酸胀发疼。从旁边拿过纸巾,他动作轻柔地她擦去眼泪,低哑的嗓音沉缓道,“那是因为看到帖子,心里难过,才来海城的?”方茧先是摇头,但想了下,又轻轻点头。像是一个充满防备的蚌,小心翼翼地打开蚌壳,露出最柔软的内里。她用纸巾捂着眼睛,直到情绪缓和下来,眼泪擦干才用湿漉漉的声音说,“你看帖子了。”江缚声音很平常,仿佛这是很不值得一提的事,“看了,好多人在为你说话。”方茧还是有点儿意外的,她睁着红肿的眼睛看着江缚,明摆着不信。江缚索性把那些为她说话的评论拿出来,递到她眼前,“你自己看。”方茧顿了下,果断推开。江缚都笑了,把手机扔到一边,揶揄她,“就这点儿胆,还跟我装呢。”说完这话,他习惯性地捏住她的下巴,想亲下来,可就在那一瞬间,方茧眼神闪躲了一下,别开了视线。是有点儿鲁莽了。江缚咽了下嗓,眼神定定看着她说,“不信你去问杨桃和邱露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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