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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她……被领养了吗?”季沨其实猜得到答案。
&esp;&esp;莫声闻继续说:“就是在同一天,有个平时从来不会打小女孩、而且总是帮她迭被子的姐姐,一个十一岁的大孩子,找到了即将被收养的小女孩。姐姐一边卖力地咳嗽,一边说,她病得要死了,园长不愿意给她治疗,如果没有钱的话,她可能活不了几个月了。
&esp;&esp;“非常拙劣且粗糙的谎言,但是对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来说够用了。那个大孩子还把一个闪闪发光的发卡在小女孩面前晃呀晃,她说,这个发卡上镶嵌着一种很贵的水晶,是她被送到孤儿院前,她的父母放在她身上的,如果小女孩愿意去帮她偷到那对有钱的夫妻的钱包,她愿意把这个比生命还重要的发卡送给小女孩,感谢她的救命之恩。”
&esp;&esp;“然后呢。”季沨已经预见了事情的结局,感觉心情沉重又悲伤。
&esp;&esp;“然后啊,小女孩就真的去帮她偷钱包了。小女孩觉得,比起以后还会有的爸爸妈妈,这个平时对她不错的姐姐的命更重要。很不幸的是,她居然得手了,只是表面上得手,她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叫监控,哪些地方有监控,更不知道哪些地方没有监控。”
&esp;&esp;“等她在暗处把钱包交给那个大孩子时,大孩子的病一下子就好了,只是却没提发卡的事情。到了傍晚,园长已经找到了小女孩,当着那对有钱夫妻的面给了她两巴掌,逼她交出钱包,她哭着说钱已经拿去给那位姐姐治病了,园长又给了她两巴掌,问她在胡说八道什么。那对夫妻叹了口气,好心地说,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就不计较了,然后领养了另外一个孩子,离开了。在有选择的情况下,没有谁会想要领养一个小贼。”
&esp;&esp;“小女孩抽泣着去找寻那个大孩子,希望她去向园长解释一下。可是大孩子却说,自己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话,问她是不是有妄想症。大孩子早已花光了所有的钱,买了一堆漂亮的首饰,那个当初用来吸引小女孩的发卡被扔在桌子的角落,看起来是那么地不起眼。小女孩卑微地乞求大孩子,能不能把那个发卡给她,大孩子不想跟她扯上任何关系,让她赶紧滚,小女孩发疯地去桌上抢那个发卡,大孩子看她居然还敢抢东西,恼羞成怒,拿起桌上的一壶水,在小女孩捏着发卡奔逃时,泼在她背上。
&esp;&esp;“可惜大孩子不知道,那里面不是冷水,而是开水。”
&esp;&esp;季沨倒吸了一口凉气,她不忍心继续听下去了,但莫声闻还在继续说着:“小女孩跪倒在地上,发出极度凄厉的惨叫,抓挠着地面。大孩子也慌了,不是慌忙带她去医务室,而是慌忙怎么遮掩这件事,她叫来好几个人,捂住小女孩的嘴,同时一起警告小女孩:这件事是你理亏,是你抢别人的东西在先,我们只是正当防卫,你又会偷东西,又会抢东西,要是敢和人说,你这辈子都完了,警察会把你抓走,轻则让你坐牢,重则给你枪子儿……
&esp;&esp;“小女孩就这样忍受着极度的疼痛和恐惧,蜷缩在床上,到了第二天时,她背上的皮肤已经溃烂感染,发烧烧到牙齿打战,多次呕吐,但是她还是不敢和人说,直到一个工作人员路过,发现她不对劲儿,才把她送去了医院……”
&esp;&esp;“莫老师,你不要说了。”季沨的眼泪已经滚了下来。
&esp;&esp;莫声闻轻轻笑了笑,却并没有感觉自己在说一件啊很沉重的事情:“没事,都过去了,后面就没事啦。”
&esp;&esp;“万幸的是,虽然她发烧了,但没把脑子烧坏。从医院出来以后,小女孩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狡猾与残忍。她开始喜欢上了恶作剧,比如,在那天欺负过她的大孩子饭菜里下泻药,把他们的东西偷走,塞到别人的柜子里,看他们争吵甚至打架。一旦她被发现,就是一顿毒打,不过呢,也没持续多久,有一天……她摸清了孤儿院里所有的监控的位置,在一个没有监控的地方,她亲自把那个当初骗她的大孩子推下了楼梯,摔断了一条腿,她就在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看着那人像一个死去的甲虫一样瘫在地上,眼神惶恐又惊愕,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挨过打。”
&esp;&esp;季沨说:“有点大快人心,又有点……恐怖。”
&esp;&esp;“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睚眦必报,哈哈哈。”
&esp;&esp;“那小女孩快乐吗?”
&esp;&esp;“不快乐,没有人能从复仇中获得快乐,复仇的作用是减轻痛苦,以及,断掉欺负自己的人的后路。”
&esp;&esp;“嗯。”季沨低下头。
&esp;&esp;莫声闻看着季沨的眼里的泪花,问:“你在为何而伤心呢?”
&esp;&esp;“我猜,即使复仇成功了,小女孩也并不快乐,她一定很孤独吧。”
&esp;&esp;“是啊,非常压抑,非常痛苦。但她又宽慰自己,世间的一切情感还有情绪都是多余的,也因此,她才喜欢上了‘绝对理性’之类的词,虽然对具体哲学理论一知半解,但是抛却一切情感,听起来确实她想要追求的,不然,她没法活下去。”
&esp;&esp;良久的沉默后,季沨问:“真的有人能抛却一切情感吗?”
&esp;&esp;“能吧,有一天小女孩发现,人在朝着一个单一的目标全力前进时,确实能抛下一切杂质。她定下的第一个目标是考上启元班,因为听说那里每天都可以吃饱饭,还会发生活费,可以买很多漂亮的发卡。哈哈,后来,她真的成功啦。”
&esp;&esp;季沨想,原来莫老师也是启元班出身的。季沨想起了自己在启元班的经历,她问:“小女孩考上启元班后,还有被人欺负过吗?”
&esp;&esp;“当然没有,她可是不是个善人,自然没人欺负她。没办法嘛,人就是这么贱的生物,你露出柔善的一面,却无人珍惜,反而都来踩你一脚,你露出阴狠的一面,别人却会莫名给你尊重。”
&esp;&esp;季沨不知怎么,感觉更悲哀了。无言了良久,季沨吸了吸鼻子:“考上启元班的梦想达到了,接下来又该怎么办呢?”
&esp;&esp;“启元班的下一个目标,是取得菲尔茨奖,让全世界都听闻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就是人生的巅峰,是不是?接下来,哪怕是死亡,也毫无遗憾了。”
&esp;&esp;季沨问:“那她成功了吗?”
&esp;&esp;莫声闻耸肩:“当然没有,你看到哪届菲尔茨奖的获奖者是莫声闻的。”
&esp;&esp;“哦。”季沨又开始替莫声闻悲伤。
&esp;&esp;莫声闻却笑起来:“这算什么大事啊,全世界没有几个人能得菲尔茨奖。而且,我现在比以往快乐多了,真的。”
&esp;&esp;“这样吗?”
&esp;&esp;“对啊,你还要继续听吗?接下来应该到你喜欢的内容了。”
&esp;&esp;“噢噢噢!”
&esp;&esp;“在她独自朝着目标前行了将近十年后,她成为了一个大学老师,一个学生们都非常讨厌的老师,因为她有一个爱好,就是在课上点人回答问题,答不出来就用各种各样恶劣的言语来贬低学生们的智商。她甚至还保留了自己恶作剧的爱好,趁着还没有多少人认识她,她有时候会打扮成学生,去别学院的课上故意抬杠诘难讲课老师,或者是去学生社团捣乱。直到有一天,她跨进了一个哲学爱好者的沙龙,正准备趁那群人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扔一个刁难的问题让他们难堪,忽然,她听到一个女生喊她‘莫老师’,转头的那一刻,她们对视了,她的心脏久违地乱跳……”
&esp;&esp;“啊!啊!啊!啊!”季沨连续啊了四次!在被窝里扭动,好甜!好甜!果然是她喜欢的内容。
&esp;&esp;莫声闻看季沨一脸亢奋,继续讲道:“不久之后,老师和学生就在一起了,从此,这位性格恶劣的老师变成了一个非常正常的人,嗯,结束了。”
&esp;&esp;季沨不满:“哎?就这么结束了?不行不行,我要听细节。”
&esp;&esp;“细节?细节以后再讲给你听。今天就这样吧。”
&esp;&esp;“不行嘛,讲一两个,就讲一两个嘛——”季沨又要使出撒娇大法。
&esp;&esp;莫声闻拿季沨没办法,继续讲道:“嗯……比如,那个在外面看着很张狂的老师当天回到教职工宿舍,做了一件自己都不敢想的事,拿电脑去搜那个女生的名字。”
&esp;&esp;“还要听。”
&esp;&esp;“那个女生在之后,每节她的数学课,都会来听,搞得她都不敢上课嘲讽学生了,从此那个女生被数学系的人封为‘救星’。那个女生不仅上课要黏着她,下课后还要缠着她,有时候还会故意对她步步紧逼,把她逼得手足无措地贴到墙上,然后贴过来听她的心跳。我真想感叹,文科的课表就是空啊,能这么闲……”
&esp;&esp;“啊啊啊还要听。”
&esp;&esp;“还有,那个女生经常拉她的手,或者是贴贴抱抱偷亲,她一开始还会象征性地反抗两下,但是从来没反抗成功,后来就干脆直接任命了。”
&esp;&esp;“啊啊啊啊啊啊还要听还要听。”
&esp;&esp;“哎,不是‘就讲一两个’嘛,我都讲了三个了,今天就到这里,睡觉吧,八卦的小屁孩儿。”莫声闻拍拍季沨的头,让她躺下,替她掖好被子。
&esp;&esp;“好吧。”季沨只得收敛住,但她还是忍不住在被窝里打滚:“原来这是一个爱情救赎生命的故事,爱情拯救一切!爱情拯救人类!好完美,好浪漫!”
&esp;&esp;但是不知为什么,季沨又觉得,这个故事还缺了一大块,感觉后面还会发生些什么,比如,莫老师为什么辞职?但不管她怎么尝试追问,莫声闻都拒绝回答:“别问了,孩子,睡前故事应该都是完美的,爱情拯救一切,听起来真是一个完美的大团圆结局,不是吗?”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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