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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廊的门被推开,风铃轻响。顾澄下意识地抬头,视线掠过门口,然后猛地定格。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光走进来,黑色大衣,身姿挺拔,带着一身风尘仆仆的寒气,却有着一张他绝不会认错的脸——轮廓深刻,眉眼间褪去了曾经的狠戾阴鸷,多了几分沉淀后的锐利与沉稳。是祁荡。顾澄的心脏像是被猛地攥紧,呼吸骤然停顿。他几乎以为是自己创作太久出现了幻觉。祁荡的目光在画廊内扫视一圈,几乎是立刻,就精准地捕捉到了坐在角落窗边的他。四目相对,空气仿佛凝固了。隔着一年的光阴,隔着数千公里的距离,那些纠缠不休的过往在无声的目光中激烈碰撞。祁荡迈开长腿,一步步朝他走来。靴子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安静的画廊里格外清晰,每一下都像踩在顾澄的心跳上。他在顾澄面前站定,阴影将顾澄笼罩。“好久不见。”祁荡开口,声音比记忆中更低沉了些,带着长途旅行后的微哑,却没有任何犹豫。顾澄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他只能点了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收紧,捏住了围巾的流苏。他看起来……很好。顾澄恍惚地想。比最后一次在机场分别时,少了那份沉重的压抑,多了某种坚定的东西。“你怎么……”顾澄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轻得几乎听不见。“找你并不难。”祁荡回答,语气平淡,仿佛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顾澄的脸,仔细地、近乎贪婪地描摹着他的眉眼,似乎要确认这一年来他过得到底好不好。顾澄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垂下了眼睫。他能感受到对方目光里的重量,那不再是带着恨意的审视,而是某种更复杂、更滚烫的东西。“喝点什么?”顾澄试图找回一点主动权,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祁荡从善如流地坐下,大衣下摆带起一阵微小的风。“黑咖啡,谢谢。”顾澄招手叫来侍者,低声点了单。气氛再次陷入一种微妙的沉默。许多话堵在胸口,却不知从何问起。问他为什么来?问他这一年怎么样?问他……祖父的事后续如何?似乎哪一句都太重。最终还是祁荡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落在顾澄平板的画稿上:“在准备新画展?”“嗯。”顾澄轻轻应了一声,“下个月初。”“很好。”祁荡的声音里听不出太多情绪,但顾澄奇异地觉得,这不是客套。咖啡很快送上来。祁荡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微微蹙眉,似乎嫌弃不够浓烈。这个小表情莫名地让顾澄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一丝。他还是老样子。“我处理完了国内所有的事情。”祁荡放下杯子,看着他,直接切入了主题,“祁家的产业重整了,交给了专业的经理人团队。顾老爷子的审判结束了,无期。他精神彻底垮了,在里面也只是苟延残喘。”他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公事。但顾澄知道,这简短的几句话背后,是整整一年的奔波、较量和人世变迁。他完成了他的使命,为祖父正了名,也让罪人付出了代价。“你呢?”祁荡反问,目光沉静地看着他,“你好吗?”顾澄迎着他的目光,这一次没有躲闪。他轻轻点了点头:“嗯。很好。”治疗很辛苦,画画很治愈,巴黎的阳光和自由空气很好。他学会了慢慢放下,虽然过程缓慢。“看起来是好了点。”祁荡的视线落在他脸上,似乎比刚才更专注了些,“脸上有点肉了。”这句话太过平常,甚至带着点笨拙的关切,让顾澄猝不及防。耳根微微发热,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是一阵沉默。但这次的沉默不再那么令人窒息,反而流淌着某种无声的、试探性的电流。“为什么来?”顾澄终于问出了那个最关键的问题。他不相信祁荡跨越重洋,只是为了跟他汇报一下国内情况和评价他的胖瘦。祁荡深深地看着他,那双总是显得过于锐利的眼睛里,翻涌着清晰可见的、不再掩饰的情感。有复杂,有痛楚,有回忆,但更多的是某种确定无疑的渴望。“一年前在机场,”他开口,声音低沉而缓慢,“我说服自己,离开是对彼此最好的选择。我们需要时间,需要空间。”他顿了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的杯壁。“但我发现,时间和空间并没有让某些东西消失。”他抬起眼,目光如实质般锁住顾澄,“它反而变得更清晰。”顾澄的心跳漏了一拍。“我试过。”祁荡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极淡的、几乎察觉不到的疲惫,却异常坦诚,“试过忘记,试过开始别的。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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