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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伶的外套早就散开了,露出大片雪色的肌肤,被蓝光映得像上好的玉,偏偏被吻过的唇瓣红得发胀,透着靡丽的色泽。宁如玉的指尖划过他肩头那道早已淡去的红痕,那里还残留着魔力测试时的印记。他忽然俯身,用舌尖轻轻舔过那片皮肤,引得陈伶猛地一颤,尾尖绷紧如弦。“这里……还疼吗?”他问,声音埋在颈窝间,带着滚烫的气息。陈伶摇摇头,抬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将人按得更紧。他的指尖穿过宁如玉的发,触到对方后颈的皮肤,那里烫得惊人。“现在不疼了。”陈伶的声音发颤,尾尖轻轻扫过宁如玉的手背,“宁如玉,吻我。”这次宁如玉没有犹豫。他吻得又凶又急,像是要将这个人拆骨入腹,又像是怕碰碎了珍宝。陈伶的呼吸越来越乱,指甲掐进宁如玉的脊背,在白大褂上留下几道褶皱。长尾不安分地缠上对方的腰,又顺着腰线往下滑,勾住他的裤带,带着点青涩的挑逗。宁如玉忽然将他抱起来,转身走向休息室的方向。陈伶的双腿下意识地缠上他的腰,脸颊埋在他的颈窝,闻着对方身上清冷的消毒水味,混着淡淡的烟草气,忽然觉得无比安心。休息室的床铺很窄,却很干净。陈伶被轻轻放在床上时,尾尖还勾着宁如玉的手腕不肯放。他看着对方俯身压下来,白大褂的纽扣蹭过自己的胸口,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冷吗?”宁如玉问,伸手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陈伶摇摇头,主动凑近,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被子下,他的尾尖像条不安分的小蛇,缓缓缠上宁如玉的小腿,又往上滑,勾住他的膝盖。“宁如玉,”他忽然笑了,眼尾的绯红在昏暗中亮得惊人,“你看,我们现在这样,算不算越界了?”宁如玉没回答,只是低头吻住他。这次的吻很轻,像羽毛拂过湖面,却带着比刚才更汹涌的温柔。他的指尖解开陈伶散着的外套,触到对方温凉的皮肤时,陈伶轻轻颤了一下,却没有躲开。月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进来,在床单上投下几道银白的光。陈伶的长尾在光线下泛着黑色的光泽,像条柔软的绸带,缠上宁如玉的腰,又顺着脊背往上,尾尖轻轻扫过他的后颈。宁如玉的呼吸越来越沉,指尖划过陈伶的腰线,那里的皮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瓷。他忽然停住动作,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声音哑得厉害:“陈伶,想清楚了?”陈伶看着他镜片后认真的眼睛,忽然抬手摘掉了他的眼镜。世界瞬间模糊了些,却更清晰地看清了宁如玉眼底的自己。“我早就想清楚了。”他说,主动吻上对方的唇,尾尖用力一勾,将人彻底拉进怀里,“从第一次见你,就想了。”被子被踢到了床尾。陈伶的尾尖扫过宁如玉的脚踝,带来一阵湿凉的痒意,却很快被皮肤相贴的滚烫覆盖。他的指尖划过对方衬衫下凸起的脊椎,像在描摹一道隐秘的轮廓,引得宁如玉闷哼一声,俯身咬住了他的颈侧。不算轻的力道,却带着克制的温柔,留下一圈浅浅的红痕。陈伶低低地喘着气,尾尖绷紧如弦,又忽然放松,软软地搭在宁如玉的背上,像只温顺的小兽。宁如玉的吻顺着颈侧往下,落在他的锁骨窝里,那里还残留着营养液的湿意。他的指尖解开自己的白大褂,随手扔在地上,衬衫的纽扣被陈伶一颗颗扯开,露出线条清晰的胸膛。陈伶的指尖划过他胸前的皮肤,触到那道浅浅的疤痕——那是早年实验事故留下的印记。他忽然俯身,用舌尖轻轻舔过那道疤,引得宁如玉猛地按住他的后颈,呼吸灼热得像要烧起来。“别闹……”他哑着嗓子说,却没推开。陈伶笑了,眼尾的绯红在月光下像融化的胭脂。他翻身将宁如玉压在身下,长尾缠上对方的腰,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这次换我了。”他说,吻落下去时,带着点狡黠的笑意,却又无比认真。月光被云层遮住时,休息室里只剩下彼此交缠的呼吸声。陈伶的尾尖轻轻扫过床单,留下一片湿痕,又很快被体温烘干。宁如玉的指尖掐在他的腰侧,留下几道深浅不一的红痕,像在雪地上绽开的花。陈伶忽然低低地哼了一声,带着点疼,又带着点奇异的愉悦。他的额头抵着宁如玉的胸口,听着对方震耳欲聋的心跳,忽然觉得,这座冰山融化后的温度,竟烫得让他舍不得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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