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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存恩撇撇嘴,心里犯嘀咕:不会真要搬到行长办公室办一天工吧?会议结束,小组成员陆续出来,姜存恩走在最后面,偷偷摸摸地往行长办公室飞瞟,秦然抬手,用文件夹轻轻敲他脑袋。“别看了,陆行临时出差,这周四才回来。”秦然笑话他,“算你运气好,不然真让你搬进去办一天工,看你下次还迟不迟到,忘不忘记打卡。”“然姐,我冤啊。”姜存恩拖长声音,跟她诉苦,“好不容易不迟到了,结果又忘打卡。”陆晟初这次出差似乎很临时突然,群里并没有通知,可能正因如此,他也不太方便看手机,所以一直到下班都没有回消息。姜存恩洗完澡躺在床上,关了灯周围陷入黑暗,他翻来覆去睡不踏实,最后侧身拧开夜灯。柔和的光线晕开,姜存恩撑起手肘,拿过手机解锁,消息那栏和临睡前一模一样,空空如也。一种难以言喻的愁绪涌起。“好烦”姜存恩自言自语,他盯着床角,食指摁住屏幕,无意识地上下划动刷新。即将暗下去的屏幕瞬间亮起,上方接连弹出两条微信消息。陆晟初:一次性给我?陆晟初:后面准备喝西北风?敲诈他的时候,话里话外都寸步不让,现在又假惺惺地关心,怕自己吃不上饭。道貌岸然。姜存恩手臂有些发麻,他舒舒服服躺下,举着手机斟酌回复,没来得及点发送,对面又发过来一条。陆晟初:我接个电话。于是姜存恩又删掉输入框的文字,重新想了句更有分寸的回复,大致意思就是这是自己应该赔偿的,让他收下。神经紧绷一段时间再放松,人就容易犯困,姜存恩侧身眯着眼睛,等着等着就不知不觉睡过去。转天晴日,阳光强烈,姜存恩被床尾寸行的阳光晃醒,他抬头看了眼闹钟,差十分钟到平时的起床时间点。昨晚睡过去都没知觉,姜存恩翻过手机,上面有几条陆晟初的消息。第一条是他发完要接电话后的一个小时,接着二十分钟后又发了条,最后一条是凌晨十二点多。陆晟初:刚挂。陆晟初:睡着了?陆晟初:睡吧。姜存恩总觉得和陆晟初微信聊天很别扭,他翻了翻两人的聊天记录,最开始都是些工作上的事情,好像是从某一天,突然就岔进了生活的话题。……下午一点左右,陆晟初从机场直接回了支行,姜存恩不在工位,三点才从分行回来。“晚上有安排吗?”陆晟初在洗手台前洗手,他微微弯腰,细小的水花溅开,浸落在衬衫袖口处。“没有。”姜存恩跟他并排,在另一个洗手池前,不自觉吞了吞喉结,“陆行有事吗?”“陪我去趟启辰,跟他们的方总吃顿饭。”“好。”“带上名片。”“我的吗?”姜存恩抽了张擦手纸递给他,眼里透着真挚的疑惑。“不然呢?”陆晟初失笑,仔细擦干净手背的水,他手指修长白净,擦拭时左右手翻来又覆去,微微弯曲的动作,让骨节有种描述不出的性感,“难不成带我的?”姜存恩欲盖弥彰地看向别处,陆晟初似乎有所察觉,他略略抬眸,将手里的湿纸巾丢进垃圾桶,耐人寻味的眼神,毫不避讳地将人描摹一遍又一遍。上次陪启辰的领导吃饭,姜存恩他们是直接去的餐厅,没到启辰大厦来,也没有见到所谓的方总。视野开阔的办公室,三面落地窗,能毫无视线遮挡地欣赏夕阳落日。姜存恩坐在会客厅,双手搭在膝盖上,端端正正的坐姿,对着落地窗望眼欲穿。陆晟初和客户寒暄,余光始终在姜存恩身上,看他那副翘首以盼的模样,竟然真的开始盘算,要怎么开口才能让他挪到窗边看落日。会客厅门叩开,助理端来特等的红茶,礼数周到地替陆晟初斟茶。陆晟初抬眼看斟茶的人,倒是不陌生,只是人情恩怨不该牵扯其他人,所以对他还算客气。岑沛安体面的微微笑意,他放下茶壶,退至一旁,半响,感受到无端的长久凝视。陆晟初也发现了不对劲,姜存恩捧着茶杯,杯中茶汤凉透,他都没顾上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岑沛安。乍一看是有些不礼貌。陆晟初轻咳一声,姜存恩没反应,他望得专注,情不自禁地皱起眉头,甚至有些难以置信的急切。“沛安,你先去忙。”方总看出气氛的诡异,顺势将人差遣出去。“好。”岑沛安出去,迎面碰上袁希领着实习生,正在不厌其烦地教她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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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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