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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头发盘起来,裙子是u字领,锁骨分明,脖颈修长。圆润的耳垂上,细长的耳线穿过耳洞,长短不一的垂在脸颊边。颜望舒没挨着温冉,但是从他俯视的角度看,她在他怀里,像个小可怜。他看了她两秒,下颌微收,声音冷冽:“蜗牛好吃吗?”温冉心脏砰砰跳,怯怯的看他,手指控制,不自觉捏紧。她缓慢的、迟钝的过了一遍他的问题,声线细细的,软软的,细听还有些娇:“味道,可以。”颜望舒被气笑了,胸腔微微震动。他虽然笑着,眼里却是冷峭的讥讽:“看来,你不打算对我解释了?”这样的距离,这样的他,温冉有些不能忍。她直接抬手推他。可他离得太近,她根本使不上力。她只感觉到男人结实的肌肉,以及布料都隔不住的体温。温冉撑在他身上的手,手指像小猫收爪一样曲着,只用手掌根部抵着他,语气弱弱的同他商量:“一定要这样说话吗?”颜望舒一点没心软。“我本来打算和你坐着说。”他口吻戏逗,很恶劣,“但现在这样,我觉得还不错。”这话一落,温冉深深瞧了他一眼。他眸色深幽如狼,像是等着契口就要把她撕碎。温冉太阳穴突突的跳。她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但他这样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无非就是太过吃醋。她本来以为,他不会再找她,不会再理她。可是现在,明明他不是一个好态度,她却感觉前段日子心里空的那一块,被填上了。并且填的满满当当。她甚至,很想哄他。温冉正失神,感觉右耳被轻轻拉扯一下。颜望舒手指捻着她右耳的耳线,把玩着。他指腹慢慢悠悠的摩挲冰凉的耳线。因他的动作,温冉耳边有沙沙的声音,耳垂有痒痒的异样感。她觉得被牵住了,被擒住了,不能动了。她声音像是被人捏了一把:“坐下好好说,行不行?”颜望舒不为所动。他埋头,呼吸喷在她额头上,滚烫,压迫:“说什么?”温冉的心缩紧,撇开视线。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暗藏危险:“说我约你去的餐厅,你说不喜欢,转头就带别的男人去?”“……”“还是说我在f国,你就有了其他感兴趣的男人?”“……”“还是说你对我没那么喜欢,所以你不打算给我任何解释?”颜望舒是真生气,越质问越生气,想着她的种种恶劣,没控制住手上的力度。温冉感觉耳线被微微抽动,连心脏都开始颤栗。她双手抬起,轻轻握住他的手腕,看向他:“你别扯。”颜望舒垂眸,目光阴翳。温冉唇瓣微张,眸色粼粼:“会痛。”又来这招。楚楚可怜。关键是他还受用。这么一思忖,颜望舒更气了。他放开她耳线,手掌直接贴上她光洁的后颈,握住。细腻的皮肤,比他掌心温度低很多。他敛起眼眸,下颌绷紧,握着她后颈的手指微微用力。温冉无法抵抗这股力道,被迫贴近他胸口。他低头,呼吸扫过她耳廓,语气危险:“从来没有人能这样对我。”温冉呼吸一窒,下意识往后仰,可握在她后颈的手让她无法挪动分毫。他看着她洁白的耳廓,警告:“我说过,我不在乎你对我的喜欢有多少,但不代表,你可以跟我暧昧的同时,有其他男人。”温冉觉得他快气疯了。可是,她喜欢。她很喜欢。她一直在找的助推力,把她推进他怀里。她是扑进他怀里的,双手环住他的腰,紧紧的。她闭上眼睛,感受他身体的炙热。他身上,熟悉的雪松味,比往日更浓烈。温冉知道这浓烈的原因。她感觉握在她后颈的手指没了力度,她轻轻勾唇,安抚他:“别生气。”颜望舒这样的人,居然懵了一瞬。他回过神,冷声:“放开。”回应他的,是她收紧的手臂。颜望舒看着怀里的人:“你这又是什么招?”她在他怀里摇头,很坦诚的说出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没招,就是想抱你,想你别生气。”她身子真的很软。除了上次喝醉,她从没有这样对待过他。颜望舒虚在她后颈的手徐徐下滑,揽住她后背往自己怀里拢了拢,但是语气依旧不算好:“还是个连环招,嗯?”温冉感觉他把自己抱紧,语调更软了:“不是。”颜望舒喉结滚了滚:“在f国的每一天,我都在等着你主动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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