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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凇:“……”好吧果然。虽然他大致明白什么情况了但是趁人之危多少有点不好。白凇维持着把老婆摁在床上的姿势良久,感觉一方面深受道德谴责,另一方面怕林泠明天早上起来生气等下又是几巴掌……好像也不是不行。最后他想了又想决定掩耳盗铃,直接把灯一关被子一盖,胡作非为去了。林泠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他处在一个昏昏沉沉半清醒状态,所以白凇做了啥他是知道的。但是他没有阻止——或许是他也感觉他当时的身体确实需要这个。滚烫的温度将他身体里的空虚处填满,他在不断起伏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喘息,夹杂着夹杂着几声撒娇似的哥哥,以及暧昧的直呼其名。他之前只有在有事要求白凇的时候才会可怜兮兮叫白凇哥,类似于“哥你就给我买吧我真的想吃求你了哥”这种话术。非常管用,每次一通闹完他哥就一边反省着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没有底线一边他说什么就答应什么,坐几站地铁给他买蛋糕去了。但是这次好像不是很管用。叫完哥哥之后反而会被弄得头皮发麻,让他好一会儿发不出声音。彻底沦陷进快感中之前他心心念念想让白凇亲他哄他,手胡乱抓到白凇的领子,努力把脑袋往上凑。他哥把他捞住,让他贴在他怀里,林泠抬起头,刚巧吻在白凇的喉结上。他似乎知道他亲到了哪里,不仅亲还亲了好几下,黏黏糊糊得。他能感觉到他哥被他亲得喉结滑动了好几下,刚觉得好玩就听见了白淞压抑不住的喘息。做,清洗,审核死都不让我发我没招了白凇醒过来的时候本来还以为林泠没醒,习惯性地抱住老婆,在林泠的脖颈上吻了一下才睁开眼睛,却发现林泠虽然一动不动地蜷缩着,脖子耳根全都红得要命,细看一下手还紧紧揪着被子,被他搂住之后还轻轻往枕头里埋了一下。白凇安静了片刻,回想起昨晚的绮丽春光,忽然有点绷不住想笑。都好几次了,看来还是脸皮薄不习惯。白凇心痒难耐,感觉这么好玩的场面不逗两下实在违背本性,但是又怕老婆被他弄生气了等会儿哄不好,纠结片刻试图搂着老婆让他翻个身,却发现拽不动。白凇:“。”这倒霉孩子这么多年了脸皮还是这么薄。看来林泠一时半会儿是很难面对自己昨天晚上稍显主动的行为了。白凇好歹做了点人事,没有逗弄这根本来就很脆弱的神经,只是紧紧把林泠搂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打盹。林泠想到自己昨天晚上都说了些什么就想掐死自己,白凇估计是美滋滋的了他感觉把这辈子的脸都赔进去了。他多多少少也能猜到昨天晚上的发热和腺体有关——所以仅仅只是受了点刺激就能有这种效果,那发情期到底得有多可怕?!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白凇现在技术确实比以前好很多了,学什么都这么快不愧是他。林泠越想越羞得难受,咬着指节不想睁眼面对。半晌,他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自己男朋友搭在他手上的胳膊,修长白皙,也是好看得紧。但是这只手昨天晚上把他弄得……好可恶。手可恶,手的主人也可恶。林泠立刻变成了一只气鼓鼓的河豚,咕涌咕涌试图从白凇怀里挣脱出去。刚才还呼吸平稳的人几乎是立刻睁开了眼睛,浅色的眸子浮现一丝笑意,哪里肯放这只气鼓鼓的河豚逃走,往前用力一搂,两个人之间刚分开的一点空隙再次严丝合缝。林泠闷哼一声,终于舍得转头,眼角眉梢都挂着红,死死瞪着白凇,越看越欠揍,在被子底下踹了他两脚。白凇:“……我昨天没怎么样吧亲爱的,怎么又生气了。”林泠:“……你管我。你就是欠揍我就是想踹你怎么着吧,有本事你走开啊。”白凇手又收紧了一些,两个人脸贴着脸,说话的时候连声波的震动都清晰可感:“我没本事,不走开。打是亲骂是爱,老婆你做什么都对。”林泠被这个油嘴滑舌没个正经的东西气笑了。白凇趁此机会给炸毛的祖宗呼噜呼噜毛,一边低声哄一边亲他,感受着怀里的人从紧绷到放松,就知道起效果了。尽管林泠还是感觉有点别扭,但是又确实把毛撸顺了,没有再生气,自顾自揉着脸蛋,想把自己从困倦里面揉清醒。白凇每次看见他这么对待自己的脸都有些哭笑不得,曾经也有人质疑过林泠鼻子那么高是不是整的,直到发现这人每天素面朝天,一犯困就把自己的脸当橡皮泥揉,但凡里面填充了一丁点东西这会儿都得移位。林泠其实并没有很喜欢自己的鼻梁高度,他觉得有点太高了显凶,所以甚至有考虑过去磨掉一点,但是面对后遗症还是没有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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