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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点,宁昭锁了门,从超市离开,又扫了辆共享单车赶着门禁骑回学校。到宿舍时,寝室里只有一个人在。宁昭住四人寝,一个舍友是本地人,从上学期开始改走读了;一个舍友恋情不断,每天都出去约会聚餐;而他之前因为忙于打工和学习,也经常不在宿舍,寝室大部分时间被最后这个叫周和祥的舍友独占,每天抱着电脑痛打游戏。然而今天宁昭回来,他难得没有把机械键盘敲得劈里啪啦,反而抱着手机,看了一眼宁昭:“这么晚才回来啊。”宁昭跟他相处不多,印象也不是很好,从衣柜里拿了换洗的衣服准备去洗澡,随便应了一声:“嗯。”“……”周和祥显然对他这种敷衍十分不满,扯了扯嘴角,假笑道:“你昨晚夜不归宿,去哪鬼混了?要是学生会突然来查寝怎么办?”宁昭:“那就查啊。”“啧。好心和你说一声,你什么态度啊。”周和祥把手机丢到桌面上,砰的一声响,他往后倒在椅子里,上下打量这个穷小子,土里土气……好吧长得倒还行。靠更火大了!他眼尖地看到了宁昭桌面上的手机,怪叫了一声:“你还换了手机啊,哪来的钱。”见宁昭无动于衷,周和祥更阴阳怪气了:“你要没法儿解释,自己拿钱潇洒去了,那助学金可不能让大家给你投票啊。”宁昭已经走到阳台,又转过身盯着他:“首先,昨天我和导员请过假了,舍长也知道。其次,这学期我没有申请贫困生补助。还有什么问题吗?”两人一站一坐,宁昭气势上就压他一头,周和祥只得咬牙挤出一个笑:“随便聊聊天呢,你看你又急。”宁昭轻微勾了勾唇,把阳台门关上了。周和祥对着空荡荡的门口怒视,小声地骂了句:“操!个穷逼跟老子拽什么呢!”等宁昭从浴室出来时,宿舍的灯已经关了,周和祥躺在床上,把腿支在栏杆上挠痒,一看宁昭出来了,立马把手机屏幕按灭了,闭上眼睛。时间还不到十一点,宁昭懒得理他,拉开椅子坐下来,黑暗里迅速传来一声不满的“啧”,反应快到让他有点想笑。他又把桌子上的小灯打开,这会儿周和祥都不啧了,像个赠送的劣质塑料玩具一样碰到开关立马弹起来,囔囔道:“没看到熄灯了吗我操,能不能安静点啊。”宁昭转头眯着眼和他对视了两秒,慢吞吞地站起来,“啪啪”把宿舍的两盏大灯都打开:“现在没熄灯了。”周和祥一阵火气往头上冲,噼里啪啦地点着了,又在宁昭平静的视线里一点点冷却。宁昭的睡衣是一件穿旧了的纯棉白t,块垒分明的肌肉在布料下撑出很结实的投影,他头发有些凌乱,身上水汽未散,周身散发出不怒自威的凌厉。卧槽看起来能把人一拳打死。周和祥在心里反复默念:“不要和这种命贱的人计较不要和这种命贱的人计较不要和这种命贱的人计较……”然后“咚”地一声砸回床上,泄愤似地猛一扯被子,打开手机发了条仅宁昭不可见的朋友圈:幸福者退让原则(双手合十)(双手合十)宁昭拉上桌帘,把早上专业课的笔记整理了一遍,又检查了备忘录待办,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ddl,要不要交课程作业,需不需要去听讲座,论文初稿什么时候修改,易感期要到了,抑制剂还够不够用……一切做完,他熄了灯上床,打算背几个单词就睡觉,明天没课,自从不用起早贪黑地打工后,他每天的行程里有很大一块时间突然空了出来,颇有一种兢兢业业的流水线工人被通知下岗的茫然。嗯,但是不行,还是要居安思危,什么有钱的亲爹妈什么富二代生活,都已经是长得老大个的成年人了,又没感情基础又没利用价值,人家说不定哪天又说不养了你哪来的回哪里去吧,现在这个儿子就挺好的不好意思啊。对,所以还是要努力攒钱,要投简历找实习。把未来牢牢抓在自己手中,美好生活是靠自己奋斗来的。就穷习惯了呗。他自嘲一笑,把自己往被窝里埋了埋,拉合的床帘外,对角的床咯吱两声,周和祥轻车熟路地从床上咚地一声跳下来,开了电脑戴上耳机,幸福者开始噼里啪啦打游戏了。宁昭习以为常地拿起耳塞,手机忽然一震,他动作一顿。从中午吃完饭安静到现在的陆文临,忽然给他发消息了。晚安“新头像,好看吗?”宁昭一怔。他看向气泡框前面的那个小图片,点开,加载几秒后清晰地展示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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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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