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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寻烛顺势脱了拖鞋,在床上滚了半圈。白崔回头一看,见他已经躺进自己被窝里,登时笑了:“想睡我这?”许寻烛也笑,眼睛半眯,反问:“不可以吗?”“当然可以。”白崔去客厅拿了喷雾进来,“寻烛想睡哪里都可以,脚给我。”药被洗掉了,还要再喷一次,确保万无一失,白崔先前就确认了药箱里有药,直接去拿了来。许寻在床上烛挪动两下,把脚伸出被子,翘在空中。白崔将其握住,细细喷了,看着药渍干透,才放了药瓶坐到床侧,掀开被子的一角,盖到自己腿上,许寻烛不躺着了,对着白崔侧过身,胳膊支着脑袋欣赏自家男友的颜值,好一会儿,突然提议道:“要不我也给你起个称呼吧。”他早有这个想法,今天才提出来,不过肯定不能像白崔那样,宝宝什么的,太羞耻了他叫不出口,几番思索,又觉白崔二字实在达到了至简的地步,不论“白白”“翠翠”、还是“小白”“小崔”都不合适。当然也要征求当事人的意见,包括给自己提供灵感,是以有了这一问。“可以啊,你想怎么唤我都行。”白崔意外挑眉。自下而上的角度,作出这个动作的许寻烛的睡衣领子在重力的作用下滑落,加上材质垂感不错,露出了略显骨感的锁骨和大块肩膀上的肌肤。倒不是人不健康,少年人还处在抽条生长期,留不住肉,看起来便觉清瘦,等过了这时期,营养跟上,体重自然增加。不过眼前人身量尚弱,已有诱人之资,偏偏生得那一身白皙肌肤的主人无知无觉,还在问他:“你生日是什么时候?”白崔移开视线,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在七月。”这回答的语气怎么怪怪的,许寻烛疑惑地看了眼白崔,没发现异常,便抛之脑后:“你和我是同年生的吧。”“嗯。”“那你比我大上两月。”他手指点点脸,灵机一动,“那我叫你哥怎么样,你喜欢我叫白哥还是崔哥。”“后一个吧。”白崔说,“前面听着像在叫我和平大使。”许寻烛反应过来,噗嗤大笑:“好吧好吧我听你的。”白崔笑着看他。许寻烛属实很好看,笑得眉目舒展,眼里是装满了愉悦的快活气,露出齐整的牙齿和不甚明显的小酒窝。看他笑是非常赏心悦目的一件事。笑够了,许寻烛吸了几口匀开呼吸,端正态度叫了声:“崔哥。”声音低了些,不过很好听。“嗯。”白崔听着他认认真真的叫自己,不知为何心脏一片柔软。“寻烛。”他唤道。“嗯?”许寻烛眼角还残留着大笑后生理性的绾色,抬起薄薄的眼皮望过来,旋即眼前一暗,嘴角贴上了什么。那是白崔的唇。白崔覆身亲了他的唇角——那柔软的,略微湿润的,他在我不要分手白崔双手配合地交叠置于脑袋上方,睫毛低垂遮住眼眸,作被调戏的良家妇男像,勾的许寻烛欲罢不能,连连下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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