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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器最先拥有的并不是心,而是如同在呼啸着的飓风下,扬起的数十米高浪潮,狠狠冲击他心脏的愧疚。
你曾有一个儿子,虽然没有血缘关系,感情却分毫不减,但是你不要他了,并且亲手将他推入深渊。
即便如此,那个孩子也未曾恨过你半分,依旧是全身心信赖着父亲的模样。
津岛修治现在只想仰天长笑三声,发泄那些藏匿于心底多年,嘴上说着不在乎,实则介意的不得了的憋屈。
谁叫森先生搞死了他大本命,既然不会危及大局,他当然要还回去。
不枉他特意拍了一张可以划分到未成年人禁止的照片,津岛修治不缠绷带的模样,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
森鸥外缓缓吐着气,眉头拧起,像是要打成死结,竭力平复那颗感到阵阵抽动的心脏。他明白这种感情是什么,这不正常。万事遵循最优解的他,本该彻底摒弃这些只会添乱的情感,却在恢复记忆后,仿佛所有禁锢被解除,被迫直面将他紧逼到角落滔天潮水般的情感。
军装男人依旧微笑着,很是满意森鸥外的表现。他开始哼唱着不知名的小调,黑色军靴落地,脚步声被地毯尽数吸收,一蹦一跳来到通电后透明的窗前,目光落在远处的横滨海湾大桥。
潘多拉指尖轻轻敲击着窗户,似是在揣测它的坚硬程度,向来只肯穿一半的大衣垂落在身后,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
注视着这一幕的中年男人沉默半晌,指尖努力按压太阳穴,缓解大脑的阵阵刺痛,这算是报复?
是。潘多拉亚克特回答道,依旧没有转过头来。
我真的很敬重你,森先生,但是以一位被丢下的友人的身份,不代表我能原谅你的所作所为。
他双拳攥紧,嘴角却含着一抹浅笑,两种矛盾情绪在他身上展现,一如潘多拉本人的特性,戴有滑稽面具,以浮夸歌剧腔扮演丑绝的是他,比任何人也要冷漠易碎的也是他。
他回忆起某些画面,那是遍布尘埃废弃洋房的日落时刻,浸透友人衣衫的温热血液,自己得到的最后的遗言。虽然这一切都随着时光被更为重要的东西冲散,比之更甚的慌乱无措取缔了那一天在他心里的地位,潘多拉也无法忘却,那日在他心底滋生的怨恨有多浓稠。
他确实去过救人的一方,只可惜,他重新堕落了,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朋友吗。森鸥外喃喃自语着。
四年前,就算我没有带走太宰治,他也会因为这个原因离开港口黑手党,前去救人的那一边。
是织田君的遗愿?
真亏你还能说出那个名字。军装男人轻哼出声,看似有被冒犯到,却也没做出更多举动。
过于微妙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一方沉默坐在办公桌后,另一方视线逐渐远去,注视着海天模糊不清的交际线。森先生,你想看到属于太宰治的日落吗?
最终,是潘多拉亚克特率先打破沉默,他问询出一个不明白的问题,意有所指地叩击着窗户,顺便一提,你的办公室可是特等席,最适合观赏不过。
他想要的并不是回答,不过是提前宣告。
想要只身一人突破港口黑手党的警备堪称天方夜谭,更别说一个手握枪支,气势汹汹来到主楼的青年了。
太宰治虽说曾是港口黑手党的最年少干部,那也是多年以前的往事。黑手党这种高危职业,基层人员的更迭再常见不过。被潘多拉亚克特抓走后,港口黑手党中还认识太宰治的基层成员逐渐减少。又因组织高层缄口不言的缘故,那位曾经坐着轮椅的最年少干部在人们的记忆中逐渐淡化,近些年新入职的成员,甚至不知道曾经有这么一号人物存在。
所以在他们见到一位冲进港口黑手党本部的入侵者时,立刻将枪口对准那位双目哭到赤红的青年,毫不犹豫扣下扳机。
可惜这都是无用功。
即便此次轮回的身体并没有接受猎犬的强化手术,能够与纪德对战的身手,也绝非普通基层成员能够奈何得了的。
对于港口黑手党主楼布局,太宰治再清楚不过。他曾替森鸥外挡下无数杀手,自然也会了解本部内适合潜行的道路。避开最初一波守候在一层的成员后,后续路途要简单的多,如同一只身手矫捷的黑猫,穿梭在警铃大作的高楼内。
他摒弃一切杂念,也放下了所有,只希望能在最后救下森先生,除此以外别无所求。
然而他能够重新行走的真正原因,并非得知自己的父亲即将遭遇毒手,情急之下,不得以才恢复如初。
四年以前,太宰治认为健全的自己也无法救下织田作之助,依旧是什么都做不到的废物,即便能够行走也无济于事,不如就此放弃,坦然接受这个无用的自己。所以青年才会依靠轮椅度日,从不奢想主动行走的资格。除去被潘多拉亚克特监禁的那一年,已经以这种方式生活了三年之久。
他的腿本无大碍,身体也在米哈伊尔别有用心的调养下恢复正常。这段荒谬的过家家日常里,不经意间落入心底的希冀,却让他眼眸深处重新燃起希望。他见到了真正的恋人,被潘多拉亚克特复活后被迫结为同盟的费奥多尔,而不是那个顶替他恋人身份的衣冠禽兽。
久违的重逢,让已经濒临绝望的太宰治咬牙坚持下去。为了两人都能得到幸福的未来,他们决心扫平一切阻碍,杀死米哈伊尔与潘多拉,然而在时机成熟之前,不得不继续忍受下去。
也是自那时开始,太宰治艰难克服了阻塞内心的愧疚与自责,注视着自己比正常人纤细的双腿,终于让几年以来纤尘不染的鞋底落地。
为了费佳,他必须站起来。
至于身为幕后黑手,潘多拉亚克特,早在一开始就坐在低垂的帷幕背后,默不作声,监视着舞台上的一切。
一时冲动过后,他也有懊恼过当日的作为,这才有了后续复活费奥多尔的安排。看着这两个继承了自己与恋人面貌的青年如何上演一幕幕苦命鸳鸯戏码,颇为无情地奉上嗤笑面容,睁只眼闭只眼,默许两人的安排。
既然是他的造物,就没有可能逃离牢笼。
谈话到此为止吧,接下来是演员的时间了。
矗立在窗前的男人眼眸半阖,轮盘浮现,紫红色的宝石装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与费奥多尔的眼眸拥有相同色彩。
他掏出一柄手枪,嘴角勾起,缓缓扣下扳机,真抱歉啊森先生,让你经受这些,麻烦再忍耐一下,这边很快就好。
很快,他就能迎来渴望已久的安眠。
下一瞬间,枪声响起,不仅仅是首领室内,相近的声音在厚重大门背后重复两遍。
潘多拉!!
太宰治剧烈喘息着,身上衣物沾染不少血迹,身后是倒在走廊内的守卫,隐约有着血液浸透那身黑西装,看伤口所在却并不致命。
他只能盼望着自己没有来迟,那个男人尚未来得及对森先生做些什么,只可惜眼前一幕过于残酷,彻底打碎青年不切实际的幻想。
那是歪倒在座椅上,胸口绽放出艳丽花朵的森鸥外,正低垂直头,胸部没有任何起伏。
太宰治呼吸凝固,任何微小的动作都让他肺部刺痛不已。宛如一条脱水的鱼,只能无力鼓动着鱼鳃,连最后挣扎的力气也失去了,暴露在无法生存的空气下,等待宣告死亡的一刻来临。
他终究是慢了一步。
潘多拉捂住肚子,笑弯了腰,小治来的真不是时候,可惜,就差那么一点点,你就能救下可敬可亲的森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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