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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你受伤了?身上还在流血?”姜蕊看向刘嬷嬷被打肿的脸,并无伤口出血,而刘嬷嬷暗色的衣服上,有点点不明显的血迹。“你腹部怎么了?给我看看!”在刘嬷嬷反应过来之前,姜蕊将刘嬷嬷的衣裳拉起,露出里面被血染斑驳的里衣。“天呐!”翠柳倒吸一口凉气。“嬷嬷,得罪了。”姜蕊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扒开刘嬷嬷的里衣。“这是……被针扎的?”刘嬷嬷的腰间到肚子一片,全是密密麻麻的针眼,肚子上的已经结痂,腰部因为被沈氏踹那一脚,伤口又开始往外渗血。“杏儿,你回沁芳苑,快拿些止血药过来。”姜蕊吩咐道。杏儿应声而去。刘嬷嬷望着杏儿迈出门槛的背影,又看向姜蕊,眼神复杂中泛起感动。沈氏站得近,看到这一幕,害怕地捂住眼,往后退去。姜蕊看着刘嬷嬷身上触目惊心的伤,惊骇于姜瑶的心狠手辣。前世,姜瑶应该也是这般对刘嬷嬷用了私刑,逼迫刘嬷嬷,按照姜瑶定好的说辞,向安乐侯夫妇认罪,以此坐实了刘嬷嬷偷换侯府千金,还定下了姜蕊的家生奴婢身份。或许,更简单些,刘嬷嬷都来不及说出证词,就被盛怒的沈氏命人杖毙,关于偷换侯府千金和姜蕊身份的信息,都来自姜瑶的自导自演。姜蕊压下心底怨恨,侧开身子,将刘嬷嬷可怖的伤势,展现在安乐侯面前。“父亲,刘嬷嬷身上全是针眼,现在还在流血,她被人逼供过,要来诬陷女儿,她身上的伤,就是证据!”安乐侯看到刘嬷嬷的腰腹部,也是一惊。“这……这是谁干的?”他安乐侯府落魄后,没什么要争的,府里早没了这些阴私手段。“刘嬷嬷昨日早晨都好好的,人不见了一天一夜,今日跟着姜瑶回来就成了这般,是谁人所为?谁诬陷女儿身世后,可以得利?不是一目了然吗?”姜蕊将刘嬷嬷的衣服整理好,小心没有触碰到她的伤处,站起身来,直指姜瑶。“你小小年纪,怎会如此恶毒?刘嬷嬷年纪大了,你居然也下得去手?”安乐侯也颇为惊讶地看向姜瑶,“这真是你下的手?”“父亲,女儿不这样做,怎能让这老贼说实话?”姜瑶也不争辩,大喇喇地承认,理所当然地说。“这老妇,调换女儿的身份,是害得我流离失所的罪魁祸首,留她性命,已是仁至义尽。”“老奴、老奴没有调换大小姐啊!”刘嬷嬷嘶哑着嗓子,大喊出声。姜瑶狠狠瞪过去,“还想狡辩?你刚才还说有事瞒着父亲和母亲。”刘嬷嬷膝行向前,艰难地匍匐在安乐侯脚边,连磕三个响头。“侯爷,老奴是有件不确定的事,一直没有说出来,但老奴绝对没有做出调换大小姐这种恶事啊!”十六年前刘嬷嬷额头磕出了红印,抬头时已是老泪纵横。“侯爷,夫人,老奴的家人全都死光了,孤身一人,唯有靠着侯府过活,我哪儿来的什么侄女,能调换成大小姐呀!”“你胡说!”姜瑶语锋如刀,“昨日你都承认了!”刘嬷嬷身子颤巍巍抖了一下,不敢去看姜瑶,只重复道:“老奴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调换大小姐!”安乐侯拧眉看着她,“那你说的欺瞒之事,又是什么?”刘嬷嬷对着安乐侯又深深磕了个头,说:“十六年前,老奴有幸在夫人身边伺候,那晚破庙中,夫人和另一妇人同时生下女儿。那妇人身边除了个三四岁的男孩,什么都没带,连襁褓都用的是咱们侯府准备的。且因着出逃,伺候的人手不够,物什也有限,两位夫人产后虚弱,都睡了过去,老奴只好将两位小姐放在一起照顾。”安乐侯听到这儿,也回想起当年的情况,侯府是得到消息,加急出逃,只带了两辆马车,和几个贴身仆人侍卫,除了金银细软外,确实没带太多东西。而沈氏生产时,安乐侯等一众男子为了避嫌,都在破庙外安营扎寨,安乐侯并不清楚破庙之内的具体情况。“你想说,你在照顾两个孩子时,把她们弄混了?”安乐侯问。“老奴不敢!”刘嬷嬷连忙摇头。“刚出生的孩子虽相差不大,但为了区分,给两位小姐用的襁褓花样不同,颜色也不同,很好分清,不可能弄错,只是……”“只是什么?”沈氏催促道,“你快说啊!”“只是老奴照顾着两位小姐到半夜,实在撑不住,打了个盹,让丫鬟莲香帮忙照看过两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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