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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予垂着眸,指尖轻轻抠着自己的鳞片。一边是想立刻回别墅找朝暮,一边又记着妈妈说的“会弄伤他”的话,纠结得尾巴尖都耷拉下来。“可是……暮暮还在等我。”他小声说,声音里带着点委屈,“我跟他说很快就回去的。”“等几天怎么了?”羡予妈妈揉了揉他的头顶,“你学好这些,是为了能跟他好好在一起,他要是真喜欢你,多等几天会理解的,再说了,你带着一身本事回去,能好好护着他,不比现在这样慌慌张张的强?”羡予沉默着点了点头,心里慢慢有了决定。他抬头看向妈妈,眼神里多了点认真:“那……我学快点,学完就马上回去找暮暮。”“这才对。”羡予妈妈笑了笑,递给他一块新鲜的墨鱼丸,“先去蜕皮吧,蜕完皮身子轻快了,再开始学。”羡予接过墨鱼丸,咬了一口。等学会了妈妈说的那些,回去一定要好好抱着暮暮,再也不用担心会弄伤他了。饲养一只人鱼(15)朝暮在别墅里守了近一周,始终没等来羡予的身影。他不清楚羡予在海里蜕完皮,顺利上岸需要多久。记得对方说过会回来找他,于是从那天起,每天中午他都会准时走到岸边出神,可海面始终平静,没出现那个熟悉的身影。他从没想过羡予会骗自己,只在心里一遍遍猜测,或许是蜕皮过程比预想中更复杂,又或许是海里突发了什么事绊住了羡予的脚步。没关系,他可以等。日子一天天过去,从最初的一周,变成了一个月,半年,再到后来的两年。朝暮的身形渐渐抽长,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正式成年。朝父朝母早就知道羡予回海后再没归来,看着儿子守着空荡荡的别墅,日复一日去岸边等待的模样,心疼又无奈,无数次劝他搬回家住,却都被朝暮轻声拒绝。“万一我走了,羡予那天刚好上岸,没看到我怎么办?”这是他每次都挂在嘴边的话,语气平淡又执拗。朝父忍不住开口:“我看隔壁家孩子十八岁都办了成人礼,请了不少朋友热闹,你要不要也办一场?”朝暮闻言,轻轻摇了摇头:“我不喜欢热闹的场合,况且……”他顿了顿,声音轻了些,“我也没什么朋友。”朝父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只点了点头,叹了口气作罢。岸边的风换了好几季,他站立的身影却始终没变,静静等着海里的人赴约。夜色渐深,海边的风比往常更烈,呼呼地拍打着朝暮卧室的落地窗,玻璃发出沉闷的“哐当”声。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第三次翻身时,他终于无奈地坐起身,起身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晚风裹着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朝暮下意识眯了眯眼睛。楼下庭院里的花草被吹得东倒西歪,枝叶疯狂摇晃着,像是要被风连根拔起。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闷响突然从庭院角落传来。朝暮浑身一僵,心脏猛地一跳,下意识攥紧了阳台的栏杆。这声音不像是风吹倒东西,倒像是重物落地的声响。他屏住呼吸,警惕地朝声音来源望去,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进贼了?楼下的沙沙声没停,像是有人在草丛里挪动,朝暮攥着阳台扶手的手紧了紧。他正准备转身回屋找把水果刀防身,楼下又传来一道带着点委屈的抱怨:“这墙居然这么高,手腕都磕疼了,差点就掉泳池里……”那声音很轻,却让朝暮脚步猛地顿住,心脏狂跳着撑住扶手往下看。月光刚好照出庭院里那个修长挺拔的身影,那人正低头揉着手腕。就在这时,那人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抬头朝阳台的方向望来。朝暮脑子一空,几乎是本能地往后缩,后背紧紧贴住冰冷的墙壁,连呼吸都忘了。楼下的人没看到什么,只自言自语道:“现在应该都睡觉了吧?早知道翻墙这么难,该提前想办法的……我该怎么进去呢?”朝暮后背抵着墙,手心还在发烫,脑子里乱糟糟的。是,是羡予吗?月光下那人长着一双笔直的腿,连声音都变了,少了几分少年时的清脆,多了些低沉的质感,他刚开始竟完全没认出来。他贴着墙缓了好一会儿,才敢悄悄掀起一点窗帘,再往下看时,那人还在庭院里打转,时不时抬手摸一下墙上的藤蔓,模样有些无措。朝暮没出声,想看看羡予到底要做什么。只见楼下那人四处张望,从庭院角落拖来一架旧梯子,小心翼翼地抵在阳台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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