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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玄洝往后缩,却被安全带禁锢。
阎沉猛地掐住他下巴,月光照亮眼中翻涌的欲望:“你说得对。”拇指碾过他的唇瓣,“我就是变态。”
这个距离近得能交换呼吸。
玄洝闻到了阎沉身上熟悉的檀香,混合着威士忌和愤怒的气息。
某种危险的预感让他浑身发抖,却不是因为恐惧。
“为什么要跑?”阎沉的声音低哑,“我对你不够好吗?”
玄洝别过脸,喉咙发紧:“我不想当你的提线木偶。”
沉默在车内蔓延。
阎沉突然松开他,发动引擎。
回酒店的路上,玄洝靠着车窗假寐,酒精和情绪波动让他精疲力尽。
朦胧间,他感觉阎沉的手指温柔地梳理着他的发丝,一如既往的温柔,仿佛刚才的暴怒从未发生过。
悦榕庄的总统套房比玄洝订的那间大两倍。
落地窗外,普吉岛的夜景一览无余,远处的安达曼海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阎沉抱着他穿过客厅时,玄洝迷迷糊糊看见自己的行李箱已经摆在卧室角落,衣物被整齐地挂在衣柜里。
阎沉连酒店都帮他退了!
“洗个澡。”阎沉把他放在浴室门口,递来叠好的睡衣,“你身上都是酒气。”
玄洝想反驳,却腿软得站不稳。
热水冲下来时,他终于忍不住干呕,晚上喝的酒全数贡献给了大理石瓷砖。
等他裹着浴袍摇摇晃晃出来时,阎沉已经换上了家居服,正在床边摆弄医药箱。
“过来。”阎沉拍拍身边的床垫。
玄洝站着没动:“我要回自己房间。”
“这就是你的房间。”阎沉头也不抬,继续整理药箱,“除了这里你哪里也去不了。
现在,过来。”
最后两个字用了不容置疑的语气。
玄洝磨蹭着走过去,被阎沉一把拉到身边。
酒精检测仪塞进他嘴里,发出刺耳的滴滴声。
“32。”阎沉皱眉,“偷偷跑出来?就是为了喝得烂醉?”
窗外的海浪声隐约可闻,为沉默的房间增添了一丝生气。
玄洝没回答。
阎沉的手解开他的浴袍带子时,他吓得酒醒了一半:“你干什么?”
“检查你有没有受伤。”阎沉面不改色,手指拂过他肋骨处的淤青,“潜水时撞的?”
他的指尖带着药膏的凉意,在皮肤上划出清晰的轨迹。
玄洝这才注意到那块淤青。
阎沉的手继续向下,检查他膝盖上的擦伤,大腿内侧的晒伤……
每寸皮肤都被仔细检视,像在验收一件失而复得的藏品。
房间里的空调似乎开得太低了,玄洝的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够了!”玄洝拽回浴袍,声音发抖,“我不是你的物品。”
阎沉摘下眼镜逼近:“那你是什么,小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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