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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指这个。”但是不用转头也知道这小子又是那一副拧着眉的表情,“你开起车来忽然就没声了,我都怀疑你睡过去了。”
尤天白倒是希望自己能睡过去,他可以在梦里乘着自己的梦想独角马,骑着彩虹飞向美好明天,而不是坐在五菱宏光的主驾驶上,思考着怎么回答这小屁孩的无聊问题。
所以尤天白选择不回答他。
东北不大,长春也不大,但从路上走起来,总觉得时间过得非常慢,过去也是这样的吗?在北京时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路两旁的雪原向后退着,休马也再次转过头去看车窗外,视线角落只剩下阳光晒出来的金色。
尤天白过去挺喜欢金色的,看上去暖和又喜庆,但他今天却烦得慌,恨不得一路闭着眼睛开车。
他又缓缓眨了下眼睛,一个问题忽然冒了出来。
“我说,”他懒洋洋地开口,“你今年几岁了?”
说来也奇怪,休马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少爷模样,但只要尤天白开口,他就能马上把头转回来,怕寂寞?还是怕别人不要自己?无论怎么想都觉得瘆得慌。
“你没看我简历吗?”
但是和肢体语言比,他的语气还是混不吝一般。
“没看,”没等他语气落到底,尤天白马上给出了答案,“不如你念给我听听?”
一声鼻子里哼出来的叹气后,车里只剩下轮胎摩擦柏油地的嗡嗡声。
“你应该看的,你是老板。”休马没有给他念的意思,但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意思,“我的学校和奖项都写在上面了。”
尤天白算是听懂他的意思了,看来少爷不仅是少爷,还是个颇有成就的少爷,学校可能是什么知名的顶尖院校,但是对于自己这种俗人来说,除了清北上交其余一律一视同仁,即使他真是清北上交也无所谓,自己可以装听不见,也可以装不知道,也可以同时装听不见和不知道。
“是吗?”尤天白给车换了档,国道上开阔起来,“也就是说你毕业了?”
“还没有,还差一个毕业证。”休马顿了顿,“我早上学一年。”
尤天白好像是“嗯”了一声,也可能是车底磨到了石子,休马在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上瞄,又说:“因为我高二的时候参加了一次高考,成绩还行,就直接去上学了。”
车里又是一声闷响,这次休马确定了,是车底盘在石子路上震。
其实尤天白听到他在说什么了,完全听见了,如果这时候多出来第三个人,让第三个人来客观评价一番这小子嘴里吐出来的事迹,好像确实挺厉害的,但第三个人终究是没有,而他自己的思维正在闭着眼睛开车,没人会去老老实实鼓掌。
“那,”尤天白抬起左手,在眼皮上揉了揉,“现在大学毕业生应该都是多少岁啊?十八岁?”
“你没高考过吗?”休马一个反问。
“没有,”但真诚永远是必杀技,“什么狗屁大学狗屁高考,都没去过。”
没素质也是。
车还没出长春市,视野却挺敞亮,大概是因为东北本身也没什么密集的建筑群,辅路外的雪地里,小村庄的烟囱在冒着烟。
休马盯了一会儿烟囱口的白烟,猛地转头喊了一声:
“我今年二十一!行了吧!”
尤天白又闭了一次靠近副驾驶的眼睛,缓缓睁开后,他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笑容爬上嘴角:
“你早说不就完事了。”
“我哪知道你这人连高考都没去过啊!”休马的音量没降下来,尤天白的眉头也微微拧了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了氛围有点不对,休马抱着手臂缩回椅子,刚才车窗外的小村庄已经过了,现在是一望无垠的庄稼地,只是现在没有庄稼只有地,雪压着连绵起伏的黑土,像是一汪掀起白浪的海水。
“我说啊,”迎面来了辆车,尤天白打了下方向盘,“你这两年前变了挺多的。”
休马抬了眼睛,在后视镜里,他第一次看清了开车老板鸭舌帽下的脸。
尖下巴,薄唇,白,且长得十分干净,看不出多大年纪,但句子里的每个字都比他咬得稳。
他两年前没看清这人的长相,两小时前也没看清,那时候是因为太热太烦太不在乎,刚才是因为太在乎,在乎怎么把两年前那一下还回来,他甚至还不知道这人的名字。
“你叫什么?”他问。
开着车的人用笑声回答了问句,他好像会许多种笑,每种各不相同,但都不是发自真心的。
“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怎么敢上我的车?”
休马张张嘴,他真不知道该怎么顶回去。
那人又歪歪脑袋,像是在思索:
“而且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又是怎么记住我的?”
白。
休马觉得他很白,不只是肤色,只是整个人给人一种白色的感觉,即使他找遍全身都没有一件白衣服,但这白又不单单是干净,更像是从他语气里就能听得到的,目空一切的白色。
路上空旷无人,座驾底下却猛地来了一脚刹车,一阵刹车簧片响后,休马的鼻子离副驾驶前的玻璃近了好几寸。
面包车刹在了辅路边的紧急通道里,一半在路上,另一半在辅路下的雪地里,那人就这么盯着休马,弹开身侧的安全带卡扣。
“我叫尤天白。”
休马还没从忽然刹车的震惊中缓过来,慢慢转过脸:
“你停车干什么?”
这路这雪这荒野,让他想到一些诸如“曝尸荒野”的字眼。
尤天白把手拍上中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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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挥洒激情的游戏人生,打破现实框架的无尽幻想!...
一定会搞砸的我x不一定会搞砸的木兔本文将于519日入v,入v当天有万字更新和评论区随机福利掉落,更新时间还是晚上九点,感谢大家的支持~正文文案再要好的朋友,也会渐行渐远再关键的比赛也会出现意外如果处于被选择的境地一定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如果有想出风头的小心思也一定会留下尴尬的黑历史总而言之,无论多重要的事情只要交给我的话就一定会搞砸这就是我中岛夜游光的败犬宿命偶然看到一场排球比赛,发现班上那个很爱出风头的木兔同学在比赛时失误出糗,并且迅速消沉了下来,似乎连队友都放弃他了就在我以为他会一直消沉到比赛结束,也不忍心再看下去的时候他居然振作了起来,并且打出了漂亮的一球hey!hey!hey!我果然是最强的ace啊!骗子,把我的同情还回来。木兔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了,这次他也找到了一个不会被发现的角落,被人遗忘到连锁都没有的空教室,只有一个孤独的档案柜陪着它。还没等他钻进去,就听见档案柜开口说话了这里已经满员了。—1轻微被害妄想悲观星人阴角妹x其实只是消极状态但是被误以为是阴角实际上是超级大阳角的兔2大量校园恋爱,内含大量枭谷,少量东京高校组,微量小手指。气步枪竞技事业线,非专业,主个人成长,竞技含量低。3夜光游水母是一种生活在温暖水域的海洋生物,美丽但带有毒刺,同时具有很强的发光能力,能在黑暗中发出闪烁的光。下一本网王禁止ooc为了不ooc已经很努力了但是越努力越辛酸的你x在被迫ooc的边缘反复横跳到底是网球王子还是漫才王子已经不是很好说了的网球dk们又名我打网球,真的假的?正文文案越前转学了。他被安排在一个人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人旁边。看到他坐下,那人居然还在装傻。你不说点什么吗?马达马达马达达内居然还学他压帽子。用他的身体。手冢也转学了。好在还是原来的班级。但当他看到坐在自己之前的位置上的人时,又觉得事情坏起来了。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居然还装作不认识用的明明是他的身体。幸村没有转学。他出院了。但他没去训练,而是回到病房。果然,病床上还躺着个人。他原本打算观察一会再行动。如果不是养的好好的花快被‘自己’亲手浇死了的话。迹部没有转学,也没有出院他找到工作了。秉持着诚信精神送了一天的外卖后,他收到了一个地址眼熟的订单。他自信敲门。开门的人是穿着不知道从哪翻出来一件条纹t恤胡乱套在身上的自己。然后这个人就这么当着他的面,用着他的身体亲手把他关在门外。他家门外。1被交换的受害者不会消失,为保障青少年接受教育的权利,‘他’会用你的身体继续上学2交换有时效,重要节点会换回,谁让你学不会超能力网球3交换事项无须保密,觉得有人会信你们尽管去说4最终解释权归本系统所有也可能是下一本今天要去饭团宫吗?成年独居大学生妹x住在隔壁的宫老板真叶幕雨说她原计划是打算靠管住嘴不迈腿来减肥的。直到她发现楼下开了家可恶又美味的饭团店。真叶幕雨说她意志力惊人小小饭团没什么了不起的。直到她发现那家饭团店的老板是住在她隔壁的大帅哥,还是关西腔。真叶幕雨说她心性坚定一定不会为美色动摇。直到对方先是一本正经地找她帮忙试吃店里的新品,再是满脸无辜地来她家蹭吃蹭喝,最后最后就变成这样了真叶幕雨无奈地举起正被她口中的罪魁祸首悄悄把玩的右手,无名指上的情侣对戒说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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