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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园里多了不少下棋和唱歌的人,他们选了处空着的长椅坐下,
休马在路上一直活动着左手,这只手像是新长出来的,过分自由,又过分轻松。这让他有种自己的人生也重新生长了一次的错觉,有些不适应。
尤天白坐在休马左边——这一个多月他都习惯性地在左边,替少爷完成些左手做不了的事情。他扯着休马的卫衣袖子,往上掀,捏着和右臂比起来有些过分白皙的左手,好像在检查肉质。
“肌肉量有点下降了。”少爷给自己下了定义,冬天确实让人消瘦,来年得好好锻炼了。
尤天白倒是没对他的身材有什么意见,反而像是在思考些别的。
望着五月开始泛起柔光的江面,尤天白忽然说了句让他没想到的。
尤天白说:“过段日子,让我和你一起回趟北京吧。”
来点花样。
北京,好遥远的词汇。
尤天白,休马,北京。这三个词汇没有同时出现的时候。
早些年尤天白在北京,北京对他来说就是个繁华到平庸的地方,胡同、后海、三里屯、颐和园,这些地方都看腻了,不如东北的发电厂和农贸市场。
近些年休马在北京,北京对他来说确实繁华。东北的每栋建筑都像是存在了许多年,冬天结着冰溜,夏天挂着煤灰,一切破破烂烂,但人又生龙活虎——而北京确实与之不同,东北十年如一日,北京时刻焕新颜。
但他真的想留在时刻美丽着的地方吗?
北京之于休马就像高台之于平凡人生,看过世界的高点后,他可以安稳回归他想去的地方。但这高台养育过尤天白,他想和尤天白一起在高台上再望一会儿。
江面吹过一阵风,休马柔软的金发摇晃着,他说:“一起回去,带你看看我的大学。”
“之后再回东北,”尤天白接上他的话,“你的厂子,你亲自收拾。”
少爷当然乐不得地答应:“必须我自己收拾!”
尤天白就喜欢看他高兴起来从不藏着掖着的样子,靠回椅背,仰着脸看头顶发了新芽的柳条:“我可不舍得让你累到,大病一场又小病一场的——你的身子骨可得养着了。”
好像说到了重点。
少爷身材不错,在别墅门口见面的时候尤天白就发现了。不过好身材需要天赋,更需要保持,少爷这种筋是筋块是块,结实又不失线条的体型,肯定少不了平时的努力。
现在病了几场,还被尤天白说了几句“瘦了”,这小子心里肯定开始有新打算了。
果不其然,尤天白才闭嘴不到两秒,旁边的人就有话了:“下午去健身房。”
“好啊!”尤天白大嘴一张,他正愁没事干,“我陪你去。”
结果下午的时候,他只在健身房里逛了圈就去门口的沙发上歇着了。这点上他还是可以得意一下的,他三十岁还有腹肌的秘密不只是源于早年当兵的积累,还有天选的体质。
不过在休息室歇着不代表他受不到自律少爷的影响,在他翘着腿喝免费茶水的时候,两个小姑娘嘀嘀咕咕站在了他旁边。
倒不是有意偷听,主要是因为尤天白就瘫在自动贩卖机边,而她们的语气又太过兴奋。
好帅啊,好帅啊——听了半天就是“好帅啊”的花式表达。
不用抬眼皮都知道她们在说谁,尤天白对此已相当习惯。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坐姿端正起来,想多听听别人是怎么自己夸自己家少爷的。
直到冷饮柜后那个短头发的姑娘忽然压低了声音:“刚才他帮我捡水杯后,居然还笑了一下——特别可爱,特别有礼貌!”
笑?
笑容守恒定律,当一个笑容出现在别人脸上时,尤天白脸上的就会消失。
他当场站了起来,动作之大让两个小丫头都闭了嘴。不过他没吭声,只是把纸杯捏扁,又扔进垃圾桶,转头向着健身房里去了。
即使两个女孩其中之一说了句“这个也挺帅的啊”,尤天白也没停下脚步。
这笔账要偷着算。
获得了充足运动的少爷红光满面,眼神都透露着欣喜,和尤天白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用肩膀去撞尤天白的。
尤天白由着他撞,问:“回家我给你按按?”
白来的按摩谁不喜欢,少爷很乐意,还顺便夸了一句:“你按摩技术真的不错。”
尤天白一笑,深藏功与名,回他:“必须不错,这次给你来点花样。”
因为尤天白要用筋膜刀。
在少爷响彻全屋的惨叫声里,尤天白压低了脑袋对他笑,顺便哄着:“叫两声好听的我就放你走。”
回答他的是拳打脚踢和奋力挣扎,尤天白感觉自己都要笑到长鱼尾纹了。
账算回来了——超额完成,分外满意。
未来几天的日子也过得相当畅快。五月,天气好,少爷去恢复身体,尤天白去把剩下一点工作做完,偶尔会随着少爷一起去自律一下,他甚至由着少爷让他给自己刮了一次筋膜刀。
但可能老油条就是老油条。尤天白叫得充满了技术,百转千回,少爷没刮几次就捂着脸不干了,耳朵一直向下红到了脖子后。
尤天白不让他躲,还探着脑袋故意要看他脸红的样子,一只手拽上了他的手腕:
“什么都做过了,怎么现在倒要害羞了呢?”
少爷把眼睛从指缝间露出来看他,拒绝回答问题。
“算了,不逗你了。”尤天白坐直身子,“洗澡,去吗?”
这是一个多月前承诺的项目,带少爷去一趟东北澡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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