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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他又想要干什么,就只是双目无神地坐着,脑海里只余一片雪白苍茫。
驰郁起身,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墨色丝质睡裤下,两条长腿依然笔挺,他裸露的后背和胸膛尽是抓痕,比昨夜深了许多。
他捡起地上那把染了丝丝血迹的刀,走向沈沂宁,跪在她腿边,握住她的手,将刀亲自递到她的手上。
“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动手吧,沈沂宁。”
沈沂宁错愕地看向驰郁,先前的疯狂荡然无存,他满脸阴郁。
条件反射想要撤回的手,却被驰郁握得更紧,可怎么也压不住她的颤抖。
“怎么呢?这就心软了?”驰郁薄唇微勾,冲她轻蔑一笑:“忘了告诉你,我早就知道你是沈沂宁了,不过是,想陪你玩玩而已。”
沈沂宁难以置信地凝视他,心跳的频率不自觉加快,她的嗓音也跟着颤动:“你说什么?”
“我说,老子在玩你!”
驰郁那与生俱来的邪性气息终于回归,时隔好些日子,又给了沈沂宁狠狠一击。
泪水犹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她苦笑着咬唇,仰头无助哽咽,心口的疼沿着她的喉咙,一路蔓延至大脑。
那些残存的眷念和情意彻底消散。
她又失败了,她彻底输了。
沈沂宁艰难喘息,终于还是,将那把刀刺进了他的胸膛。
剧烈的撕裂痛感袭来,以往那些心疼,终于得到了实感,驰郁捏着那双冰凉的小手,将薄刃再往里送了一分。
他绯红的唇色渐渐褪去,笑意依旧放肆,语调却宠溺得不像话:“沂儿,不够的话,再深一点。”
刀刃每进一分,鲜红的血液也在不停渗出,沈沂宁后知后觉,惶恐地摇着头,试图抽回颤抖不止的手,却怎么也抽不动。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刀明明插在驰郁的心上,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痛?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呼吸逐渐变得艰难,那眼前的血色也愈发模糊。
长睫缓缓落下,她晕倒在驰郁怀里。
“沈沂宁!沂儿!”
驰郁强忍着痛意,将心悸晕倒的沈沂宁抱起来,那把刀还插在他的胸膛,鲜血直流,染脏了她的白裙。
“沂儿……醒醒……”
他抱着晕倒的女孩跌跌撞撞拐进电梯,扯动间心口的疼痛更深,他呕出了血,一只膝盖跪在地上,却还将脸色惨白的女孩紧紧抱在怀里。
电梯门打开时,他艰难走出来,却还是不免摔倒在地。
他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意识不断崩离,隐约听到也有人在唤他的宝贝,臂弯里轻飘飘的一团离开了。
驰郁咬牙偏过头,血液从嘴角不断溢出,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被乔清行抱走。
她的手上沾满了血,一滴一滴洒在洁白的大理石上。
直到身影越来越小,逐渐消失在他朦胧的视线里,泪水从上扬的眼尾滑出,流进他汗湿的发丝。
眼前清明一瞬,他看见晚霞浮现在天际,粉蓝交织,如缕缕丝绸,难舍难分。
在终年不见晴日的北欧雪山,成为了最独特的一番景色。
可他的心,碎了一地。
爱,是很神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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