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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阿纳莱顿了顿,目光转向谢珣,“另外,早年因为劣质抑制剂造成的损伤……主要集中在殖腔部位。”
他看到闻溪的眉头瞬间蹙起,立刻补充道,“虽然分化成功一定程度上促进了自我修复,但受损的组织结构和功能……恢复情况并不理想。
身为医生的阿纳莱,现在被两个alpha和一个oga盯着看,他突然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他又咳了两声,眼神开始飘忽不看闻溪的眼睛,“你的腔体很小很窄,以后……咳,首席要注意……轻柔一点。”
阿纳莱说完,闻溪还是没有什么类似于害羞的情绪,他很镇定。谢珣那易感期听不懂人话的样子,呵。
反倒是谢珣垂下的手动了动,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纳莱在心里给自己洗脑,没事的没事的。然后接着说:“我的建议是……”
他目光在闻溪和谢珣之间扫过,“要绝对避免受孕。”
这一句话说完,一直表现很淡定的闻溪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他怎么忘了这该死的设定。
oga的殖腔……这具身体最令他感到束缚和抗拒的枷锁之一。
一想到有任何一点那种可能,闻溪都想死。
然而,没等闻溪开口表达任何情绪,一直沉默的谢珣却突然上前一步,声音不高,低着头凝视着闻溪。
“不会。”
阿纳莱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谢珣的意思,他会确保闻溪不会受孕。
闻溪也抬眼看向谢珣,安静地看了一会,他确定谢珣是真的在承诺,想要让他安心。
闻溪偏开头,抿紧的唇松开,极抗拒的低气压也散开了点。
阿纳莱松了口气,连忙道:“那就好,那就好。我会给闻溪开一些调理的药物,回去一定要按时服用。”
他转向闻溪,语气温和了许多。
阿纳莱急匆匆地去配药了,休息室里只剩下闻溪、谢珣和闻叙白三人。
闻溪依旧穿着那件从海岛带出来的、皱巴巴的白衬衫,领口微敞,那些暧昧的痕迹在研究所冷白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刺眼。
谢珣似乎想把自己同样皱巴巴的军装外套披在他身上,却被闻溪一个嫌弃的眼神无声地制止了。
闻叙白没有靠得太近,他站在几步开外,目光却久久地、复杂地停留在闻溪颈间那些清晰的吻痕和齿印上。
一种强烈的熟悉感攫住了他。这感觉……是在梦里见过?还是某种认知的错乱?
谢珣失控到需要彻底封闭隔绝的易感期,在闻叙白脑中拉响了最高级别的警报。
在那扇紧闭的门后,在只有谢珣和闻溪两个人的绝对封闭空间里,没有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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