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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的人大概天生就是操劳命吧,劳神伤身的事做多了,也就习惯了。
两个武功高手身轻如燕,来去如风,再回颍州自是没多做耽搁,只苦了一直隐藏自己实力的百晓,为了避免被二人轮番像房梁一样扛在肩上一路颠簸,她只好装出“你看你看,我最近刚跟你学的”的样子,假装笨拙的跟在他们身后。
殊不知,她的师叔付某人早把他出卖掉了。
李相臣时不时回头看百晓有没有跟丢、有没有伤着,一边暗叹南疆人的伪装真是如出一辙地烂。
孩子爱装,就让她装去吧。
就当是“苦其心志,劳其筋骨”,好歹也算得上是每日功课。
大尾巴狼暗笑,敲了敲某人隐居的院门。
“你是说你并没有其他中蛊者一样被啃食筋骨的症状?”黎双一只手抵着下巴做出思考的模样,清澈温暖的眸子闪出几分不解来,“奇也怪哉,那你内力运转可有迟滞堵塞之状?”
李相臣摇头,一肘子撞开了要和他勾肩搭背的祝一笑:“也不曾,只是近来思虑过度,操劳了些,神智与情绪许是受其影响,反倒比以往更加疑神疑鬼了。”
黎双“咦”了一声:“是不是每次情绪有大起伏的时候便会失控,伴随着亢奋与混乱?你现在清醒的时间还有多少?”
“是。若说清醒的话,其实大部分还是正常的,目前只是偶尔压不住而已。前辈怎么这么问,是已经开始严重了吗?”
不料黎双收回了探向他太阳穴的手,直接皱起了眉头,暗道一句:“麻烦了。”
俗话说:不怕大夫开玩笑,就怕大夫叫不妙。
李相臣和祝一笑四目相视,双方都是不解之色。
黎双没再喊祝一笑为“笑笑”,直呼其名,严肃道:“祝一笑,推我去配药。”
祝一笑难得的乖巧听话,硬下来后忙去帮忙推轮椅。黎双拉开一个个抽屉,嘴上却没曾停过:“和我之前猜想一致,有人用了‘断筋掌’切断了你筋骨与外界的联系,却又巧妙的避开要害,使你依然能够有原先的武艺。只是我上次探时这道封印已如风中残烛,今日一看却已稳固如新,奇也怪哉,真是奇也怪哉!若我猜的没错,你是见着你师父司成缮了,是吗?”
李相臣恭敬道:“不错,敢问前辈又怎知?”
黎双冷笑:“我怎么知道?因为这一招是我教她的,当年司成缮为了假死渴求自断经脉,被我拦下,便传授了此招。会此招者固然千不足一,却也能从江湖上有名之人里挑出来几个,仅凭这一招,我肯定不能直接推断是你师父。只是我还没老糊涂,细微之处的内力走向是能看出来的。你师父有过目不忘之能,我教授她的时候甚至并不算有多清醒,有些许遗漏,而你身上这封印,与我教你师父时犯下的错误一模一样。”
李相臣心里有些不祥的感觉,开口问道:“那……会怎么样?”
“怎么样?”黎双语气平平,没多大起伏,“此蛊有灵,见无路可走、无以为食,自会涌向你的神智,侵蚀感官。虽然我直说你可能会不高兴,但我能感觉得到,司成缮是故意的。”
李相臣一时并不能接受,嗓音带着沙哑与惊愕:“为何?”
“那么鬼精的一个人,她绝对知道神智怎么不受‘断筋掌’所扰。从理性方面分析,那便只有一个目的:让你疯。至于她的动机,我不是她本人,又怎会知晓?揣测只会误导你。”
李相臣一时有千言万语,却又碍于黎双是前辈,说出来有失恭敬,便全都压在心里。手中紧握着师父的玉箫,青筋已然暴起。
对他而言,司成缮是如父如母的师父,是他从小到大最亲近的人,可为什么……他压下一口气,强行从这股悲愤中抽离,语气却难掩失态:“敢问前辈,这‘断筋掌’……”
黎双见着这位后生的模样,只叹了口气,拍了拍祝一笑推轮椅的手:“你也别忙活了,比死了老婆还难受的样子给我看?别忘了我们俩因为功法问题暂时相连,这么跌宕起伏的状态,让人觉得下一刻你能把我推到沟里,算了,你跟他说会话吧。”
说罢又扭头,对李相臣道:“李大人,你要知道‘堵不如疏’的道理。你师父她若一次全封上,自然还好说,可多次打击无异于激怒蛊虫,非得养出一条蛊王来。唉,罢了罢了,以你师父的脾性绝对留有后手,她和你说了什么吗?”
李相臣沙哑着嗓音,复述了那日打入心脉的一句话。
这话一出,倒是换祝一笑若有所思了。黎双转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正好是你家那边的话,你和他解释去吧,我去里屋拿秤子来。”
“黎姨等等,”祝一笑忙叫住她,有些迟疑,“他这家伙,还有的活么?”
“不敢大言不惭,但三年五载我尚能保住,”黎双眼神怪异地看着这位后生,“怎么,不‘恨海情天’了?你们男人真奇怪。”
祝一笑闻言收回手,有些落寞,决定不再看她的背影,步伐算不上沉重,却也远不及轻巧。
李相臣看想坐到自己旁边的人,狐疑道:“还真是南疆话?”
祝一笑点头:“不错,是南疆语,你模仿得很像,也很有生活感。”
司成缮三族皆为中原人,而立之前除了出任务也没离开过中原。对南疆语如此熟捻,不正说明了师父她这些年与南疆人混在一起了吗?
要说天底下最不愿意去怀疑司成缮的人,李相臣绝对是头一个。
可现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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