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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盘腿而坐,手肘撑在膝盖上,掌心托着脸:“喂,小伙子,你不是有问题要问我吗?你问呀。”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冷不丁出声,把百晓给吓了一跳,差点爆了句粗口。
“嘶……”百晓捂着自己的心口,呼了好几口气才瞪向他,出于礼貌,压下了自己要指人的手,“你就是故意的!”
北堂的笑声连演都不演,半点没有忍耐的意思,直接哈哈几声来表达自己反将一军的喜悦,而且没有对最后一句话表示否认。
百晓满脸幽怨的看着这个人,切了一声。
是该大人不计小人过呢,还是把这铁棍门的锁打开,把人打一顿呢?
她在脑内自己和自己左右互殴了一阵,最后还是决定选择大人不计小人过。毕竟这人都这么惨了,还是个二百五,出于人性角度考虑,她怎么着也得关心一下。
百晓“切”了一声,右手将腰一叉:“书归正题!”
北堂也不知道语气里到底是慵懒还是敷衍:“嗯嗯,你说你说。”
“我说这位老兄,你到底是倒了什么霉才混到现在这样惨淡的境地?”
“也没什么吧?”北堂望向天花板想了想,最终应当是想到了什么,竟然还真的认真地点了点头,“应当是觊觎本男子的美貌吧?哈哈。”
“”
男子笑嘻嘻的解释:“我猜的嘛,这也不失为一种可能性,对不对?我以前关的地方不是这儿!哎,出来竟然有些怀念,那地方好歹还有软床可以躺。”
百晓表情已经控制不住了,是那种鉴于尴尬和震惊之间的无语:“还给你美上了是吧?”
但也不知道男人到底听不听得出来这句话里的“美”是一种心态,他一撩刘海:“惭愧,这应当是没有的事儿,因为我一直都很好看。不过我也只是怀念一下,毕竟就现在这环境实在糟糕,喏,你看,地上只有一层干草,实在算不上怜香惜玉嘛,真的很难受。”
百晓再次被此人给震惊到了:这是哪来的无耻之徒?简直是比祝一笑还要颠!这绝对是她所认识的人里面前无古人后也不一定会有来者的存在。
该说不愧是真的“花花肠子浪荡子”吗?和那种伪装的一比果然展现出了明显的差距——祝一笑和他相比,简直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百晓突然觉得自己先前对于师叔还是太过于嫌弃了,因为她该嫌弃的另有其人,应该把自己所有暗戳戳骂人的劲全留着,等到今天放到这个人身上才对。
百晓咂巴了下嘴:“你刚才是不是说你刚来的时候被关的并不是这儿?”
“对啊,当然不是。一开始是和一群人关在一起的。屋子嘛,也就只有这一半大,大概也就从这到那儿,”北堂抬起手,粗略的比划了一下,“后来是几个不知道小喽喽还是亲信的什么人,好家伙,不是我吹,真是一进门就看上我了,拉着我好说歹说,洗了这半个月来的唯一一次的,真是让我记忆犹新。不过重点不在于这个哈,重点是洗完澡后他们直接把我关到你们山大王房里了!”
北堂所言可谓是绘声绘色:“我是什么人?流连花丛多年而从不屈于人下的人!经验之丰富,哪能受得了这种委屈?哇呀呀,说是迟那是快!就在你们山大王关门时的那一瞬间,我一个杯子‘啪’的一下就砸过去,你们山大王正好转身,这一击直冲他脑门上!”
【圆玖】“我的殿下”
百晓听着这人一惊一乍的动静,突然理解为什么这个人会被关在这里了。
还真是什么样的锁配什么样的钥匙,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牢房
百晓听他说话都有些胃疼。
北堂那边还在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说话,哪怕手上有铁链也不妨碍他左一下右一下的比划着当时的情形:“在那之后,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直接揪起他的头发就把他的头往墙上撞过去,砰砰砰,那叫一个悦耳!不过嘛,我当时脑子一抽,觉得杀了他也没啥意思,反正左右我自己也逃不出去,只能等着人来救,就想着嘿嘿,当时就想着一报还一报嘛。不过我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看着那老倭瓜正好被打到昏迷的样子,顶多就是冒出来了个想给他阉了的想法,不过没有成功实践就是了,噗”
“哟,是什么让你下不去手的?”百晓点点头,嘶了一声,还真是头一次知道有人能在这种时候笑的出来,她无语的看着他笑够了才问,“别卖关子,要么说,要么给我个清净。”
“哇,正常山大王手底下的人谁听到这个不是生气呀?”北堂笑声不止,“哈哈,抱歉,一想到这个我就想笑,其实我真的差点就得手了来着,你信我!结果,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那东西哈哈哈,才,咳,还没我一根手指头长呢,哈哈哈……”
听起来,确实很短呢。
哈哈。
鬼使神差的,百晓也看向了自己的手指。
不对,她在想些什么!
真是被这个人带偏了!
百晓啧了一声,狠狠的跺了下脚后跟,以表自己的不悦。
也不知道是在跟自己置气,还是在跟北堂置气。
“臭流氓,然后呢?”
“没啦没啦,也不知道是因为我笑的声音太大还是打斗声音比较大,反正就这么着把人给引过来了。唉,有点可惜。”
“哇啊啊啊,”百晓面无表情地叹了几声,连啊啊的几个字的转折都十分生硬,可谓是这四个字把四个声调都集齐了,以表达自己的无语,“哎,老兄,你真是绝了。上天入地,哪怕是深入桃花源也绝对再找不到这么一个和你一样心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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