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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了这么多年,算计过也挣扎过,手上沾过血,心里藏过恨,早已习惯了用散漫和戏谑包裹一切,真让他想要真心地去说什么,其实对他来说是格外困难的。
但只要是因为对方是李相臣,这种困难也会显得微不足道。
他忽然笑了起来。
不是平时那种装出来的笑,而是发自内心地真笑,细看还带着些傻气。
“好啊,”祝一笑声音轻快了许多,“那说定了。以后我再瞎想,你就打断我的腿。不过”
他拖长了语调,上身凑近了些,几乎要贴着李相臣的鼻尖,温热的气息拂过:“打断了你得负责养我一辈子,李大人。毕竟,我这么个打着灯笼都不好找的人,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李相臣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和混账话弄得耳根一热,没好气地推开他的脸:“想得美,我直接给你腿打断了,然后扔河里喂鱼。”
祝一笑顺势后仰躺而去,哈哈大笑起来,笑声清朗畅快,惊起了岸边芦苇丛里栖息的几只水鸟。
祝一笑笑得眼泪都分不清楚是刚才哭的还是现在笑的了。
笑够了,他重新站直身体,目光灼灼地看着李相臣,伸出小拇指:“反正你舍不得。”
李相臣并没有小孩子顶嘴似的说自己到底舍不舍得,而是抬了抬下巴:“你伸手干什么?”
祝一笑:“拉钩呗。先说好,可不能真把我扔河里啊,得养着。”
李相臣看着他孩子气的动作和他眼中的深情和期待,心里好像被什么小动物挠了一爪子似的,有些痒。
他状似严肃地沉默着看了祝一笑几息,最终才像是败下阵来般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咳了咳,试图压住自己的嘴角,然后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勾住了那根指头。
“幼稚,下次不陪你玩。”
李相臣低声评价道,只不过嘴上嫌弃,手指却十分诚实地收紧了些。
“嘴上说着幼稚,可到底你不也还是陪着我了?”
祝一笑理直气壮地反驳,小拇指用力地勾了勾,又像晃小船一样晃着两个人的手。
而后,两人的大拇指相贴,幼稚到不能再幼稚。
两人并肩坐在河边,手也从勾着变成两相交叠,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李相臣看着他那双眼睛,觉得里面好像有星星。他在心里感慨,如果是别人在他面前这样说,八成是活腻歪了。
但李相臣没有把手抽回去。
那是一种温暖而柔软的感觉,似乎两人之间真的像民俗故事中一样,有这么一根细细的丝线,牵引着他们不会轻易放手。
祝一笑侧过头,看着李相臣俊俏的面庞,心中那片荒芜地仿佛真的被春风拂过,长出了花来。
“观星,”他轻声唤道,弯了弯眼,“真的,相信我,以后我不会再那样想了。”
李相臣也侧过头看他,四目相对。在彼此的瞳孔里,他们都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哪怕再怎么迟钝的人,此刻和另一个和其一同经历过难忘之事人这样对视,也会觉得对方是天下第一的。
李相臣看了他一眼:“量你也不敢。”
他们相视一笑,许多未尽之语都在这一笑之中了然。
河风温柔,水声潺潺,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为他们驻足。
为什么有时候一息可以被称之为永久?
大概是因为,它是被认真对待着,并且铭记终生的吧。
李相臣心中有感慨万千。
原来,我早已将你刻入余生的每一寸光阴里,也刻入血脉奔流的每一次悸动。
我们的名字会被一同提及,我们的事迹也将一同出现。
最终,我们会被刻入后世千百万代的众说纷纭之中。
管他什么阴差阳错,管他什么莫名其妙。反正我们之间远比爱更复杂,也远比爱更深刻。
往后必在江湖路远,山高水长。风雨也好,晴空也罢,总有人与我并肩看遍山河,把我们写进每一个寻常或不寻常的日子里。
将一切见证。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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