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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的太脏,系统表示不听。
接下来是最难的处理伤口。
沉茉跪坐在裴璟身侧,颤抖着手,用匕首小心地割开他肩头早已被鲜血和河水浸透的衣物。布料粘连着皮肉,每一下都让她心惊胆战。
当那处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的伤口完全暴露出来时,沉茉倒吸一口凉气。
那截断枝还嵌在里面!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想止血指南上的步骤。
她将找到的草药放在石头上捣烂,又用火稍稍灼烧了一下匕首尖端。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一手稳住裴璟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那截断枝的末端。
“呃……”即使是在昏迷中,剧烈的疼痛仍让裴璟发出了无意识的闷哼,身体微微抽搐。
沉茉心一横,猛地用力,将断枝拔了出来!一股暗红的血液随之涌出。
她立刻将捣烂的草药敷上去,用力按压,再用撕成的布条一圈圈紧紧包扎起来。
做完这一切,她已经浑身脱力,汗水浸透了衣衫,不知是冷的还是吓的。她瘫坐在火堆旁,看着裴璟依旧紧闭的双眼,心依旧悬在半空。
夜渐深,山谷的风带着寒意。沉茉不敢睡,不停地添着柴火,保持火焰不灭。
她将裴璟挪得离火堆更近些,把两人湿透的外衣架在火边烘烤,自己则侧躺在他身边,紧紧挨着他,试图用自己的体温为他驱散一些寒意。
后半夜,裴璟发起了高烧,身体滚烫,却不停地打着寒战,嘴唇干裂,喃喃呓语着听不清的片段。
沉茉只能用浸湿的布条不断擦拭他的额头和脖颈,再将烧开放凉的水一点点喂进他嘴里。
她看着他脆弱的样子,与平日那个清冷威严、算无遗策的君上判若两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她心中滋生。
天快亮时,裴璟的体温终于降下去一些,呼吸也平稳了许多。
沉茉累极了,眼皮沉重得几乎睁不开,最终支撑不住,歪倒在他身侧,沉沉地睡了过去。
天光透过草棚缝隙,落在裴璟眼睑上。
肩后传来钝痛与草药的清苦气息将他唤醒。
他艰难起身,发现自己身在一个简陋的草棚里,身下干草柔软,身上兽皮厚重,将山谷晨寒隔绝在外。
目光下落,受伤的肩膀被白色布条层层包裹,包扎手法生涩却细致,只是这布料触感细腻,分明是女子衣料。
他指尖微顿。
视线转向外面篝火旁,他的外袍被挂在架上烘烤,旁边是沉茉残破不堪的外衣,沉茉正蜷在他身侧,发丝凌乱沾着草屑泥点,脸上交错着干涸血痕,搭在膝上的双手布满划伤水泡,掌心红肿不堪,残留着泥土与草汁。
裴璟的呼吸微不可察的一滞。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收缩着,弥漫开绵密而尖锐的心痛。那痛并非源于肩上的伤,而是源于眼前这幅景象,源于清晰地认知到她所有的狼狈、伤痕与疲惫,皆是因为他。
他看着她即使在睡梦中依旧微蹙的眉头,看着她伤痕累累的双手,一种强烈的、想要将她拥入怀中妥善珍藏的冲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他下意识地抬手,指尖在空中微微颤抖,最终却只是紧紧攥住了身下的干草,将那翻腾的心潮与几乎脱口而出的叹息,死死压回心底最深处。
山谷寂静,唯有篝火噼啪。
当沉茉醒来时,对上的是裴璟一双虚弱却已然恢复清明的黑眸。
他正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复杂。
“你……”他刚开口,声音沙哑干涩。
沉茉瞬间弹坐起来,惊喜交加:“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一连串的问题抛出,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
他摇摇头,沉默了片刻,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你又救了我。”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沉茉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避开了他的视线,“什么救不救的,你要不是为了护着我,也不会伤得这么重。”
想起他昨日发烧,她又起身用手去探他额头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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