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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实跟奚九赔笑一声,也跟了上去,随后将车门关上,遮挡外面的寒风。
奚九和卫褚是暗卫,往往同马夫坐在一起,时刻警惕着外面的情况,以防有歹人刺杀。
随着马夫轻甩马鞭,马车缓缓向前,车轮碾过寂寂长街,辕马喷鼻声惊破漫漫长夜。从平康坊到宫门口这段路,看到了不少马车,皆是去朝贺的臣子。
待靖安侯府的马车到了宫门口时,已经到了寅时一刻,皇城朱雀门外已列满青紫袍影。众官鹄立霜阶,呵气凝作白雾。
现在还不到御史点名的时候,所以有不少大臣三五站立,细细碎语。
但大多说的浅,无非是新年新气象,道喜祝贺的话,其他的,如昨夜的灭门惨案只字不提,讳莫如深。
......
裴实将车门推开,先行下了马车,将脚凳放好。
以往裴知行下车,都是奚九牵着他的手下来,但今日奚九站在一旁没动,裴知行站在马车上没动。
两人谁都没说话,仿佛对峙一般。
裴实眼珠骨碌一转,心知不对,忙抬手上去,道:“世子仔细脚下,这脚凳结了霜,我扶稳您。”
“不用。”裴知行拂开了裴实的手,独自下了车。
径直走到群臣中去。
马夫将马车赶至阙下。此处在朱雀门外,是专门用来停官员车马的。
宫门外车马如云,朱轮华盖与青幔素辕杂陈其间。金鞍玉勒者煌煌生辉,油布旧辕者隐于角落。
靖安侯府的马车缓缓停在前方,奚九坐在外面,背靠着车厢,闭目假寐。
仆从将车马停至此处便不会再离开,要等到大臣下朝后,一同回府。
趁着主子入朝的功夫,几个相熟的长随凑到宫墙根儿底下,袖着手低声攀谈起来。
那穿绛色长袄的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才低声道:“水部司郎中昨晚被抄家了?你们可听说?”
旁边麻衣小厮立刻接茬:“嘘,您小声些!皇城脚下说这个晦气。”
绛色长袄笑骂一句:“瞧你这狗胆子,我们几个相熟的聊聊,不与旁人攀谈,这就吓着你了。”
几人身子凑近了几分,戴毡帽的老苍头压低嗓子:“我听说的是昨夜除夕还没过,大理寺就带着人上门了,抬出七八口樟木箱子,那箱角缝里还夹着半幅没烧尽的治河图纸呢......”
“怎地这般严重?连个除夕都不能安生过,全家老老少少皆投入了大狱,怪可怜啊。”小厮面露不忍。
绛色长袄也感叹:“而且听说那水部司郎中年纪不大呢,这就前路尽毁,真是让人唏嘘。”
“唏嘘个什么劲儿。”老苍头面带鄙夷道,“他那是自作自受,没当场杀了他都是轻的!”
“为何这么说?”另外两人不解。
“你们当真不知?”老苍头狐疑道。
绛色长袄和麻衣小厮齐齐摇头道:“当真不知。”
“您老快说!莫要拖着我们。”麻衣小厮急道。
老苍头鬼祟地瞄了眼四周,手捂着嘴,声音低得不能再低:“那水部司郎中是敌国的细作,传信的时候被大理寺抓了个正着。”
“细,细作?”
“这......怎会这般......”另外二人面色惊诧,不可置信道。
“谁知道那水部司郎中怎么想的,竟然犯下这样的杀头大罪,真是造孽!”
......
许是说了这样的秘辛,心里颤颤,没过多久几人就闭嘴散了,四周又恢复了寂静。
而不远处,奚九靠着马车,平静的看着初升的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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