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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撒上一点点,裴知行就痛得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别动。”奚九冷声道。
她抬眼,面无表情的看着裴知行,声如寒冰:“世子割伤自己的时候不怕痛,现在倒是知道痛了。”
“不过晚了,痛也只能受着。”
奚九知晓裴知行性子执拗,但是裴知行极少将这一面展现出来。大多数时候,尤其是两人在静观寺相依为命那段时间,裴知行在奚九面前的性子都很软。
裴知行的眼皮红红的,眼眶湿润,但是泪很倔强的没有落下来。
奚九看着他眼底的晶莹,仿佛被烫到一样,不敢停留太久,她又低头看向裴知行的伤。奚九认真的将药粉洒在裴知行的伤处。
舫内燃着灯笼,灯芯在静谧的空气中轻声炸开。
奚九的双眼是脸上最为沉静的部分,她的瞳仁颜色极深,像划不开的浓墨。昏黄的光落在奚九的脸上,半明半暗,柔和了她的轮廓。
如今,两人极少有这样和平共处的时候。
大部分时间都是憋着气,对峙着,至少裴知行是如此。
一滴泪倏忽落下,滴落在奚九的手背,奚九的动作一顿。裴知行忙仰起脸,用另一只手抹眼尾,想装作若无其事。
沉默半响,奚九问道:“疼?”
裴知行闷声道:“不疼。”
奚九又抬眸看了他一眼,判断他有没有说谎,但裴知行抿着唇,偏开了头,奚九只能看见他绷紧的下颌线。
这药性烈,洒在伤处就是会痛,奚九又将动作放轻了点。
上了金疮药,往外冒的血珠便慢慢止住了,但这仍旧不够,需要用干净的布将伤口包扎。
“手帕给我。”奚九平静道。
裴知行眼睫轻颤,没有动作。
奚九一看便知他舍不得,径直从他的袖口里拿出一方素净的白帕。
这帕子跟方才奚九从席间拿出的手帕同为棉帛,但与奚九的一针未绣不同,裴知行的手帕一角歪歪扭扭的绣着‘行’字。
这样棉帛的手帕原不应该出现在侯府世子手中,他合该用珍贵的绫罗绸缎。
但是他却如此珍惜,甚至在上面绣了自己的名字。
毕竟这原是奚九的手帕。
奚九将干净的帕子撕成小条,随后包扎在裴知行的指腹,以免伤口沾上脏污,后续感染。
“这是我的手帕,你撕碎了。”裴知行带着鼻音,喑哑道。
“嗯,我知道。”奚九道。
“你得赔我新的。”
“好。”
......
等奚九,裴知行二人回到上层之时,画舫已经快要靠岸了。
画舫内一下子少了很多人,原来是那些万花楼的伶人全被谭祁花钱打发走了。毕竟是上元佳节,每个伶人走之前,都得到一笔不菲的赏银。
谭祁太了解裴知行,一看便知,裴知行受伤是因为奚九要和别人喝合卺酒的缘故。
裴知行只要一遇到奚九的事情,脑袋就会犯浑。
见到二人回来,谭祁上前,看向裴知行已经被包扎妥当的手指。谭祁神情复杂道:“一个饮酒的青瓷杯,碎就碎了,哪值得你弯腰去捡。伤口严重吗?”
“小伤,无事。”裴知行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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