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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青海湖前,他们途经一块可以打卡的灰白色巨石,上面用红漆写着:青海湖海拔3196米。
路柯把相机重新打开,提议:“我们在这合张影吧。”
“四个人都要上镜,谁来拍?”徐澈问。
“这还不简单。”
靳越寒站在一侧,看着路柯搭讪一位路过的阿姨。不过一会儿的功夫,路柯就跟阿姨聊得喜笑颜开。
阿姨笑得合不拢嘴:“好嘛好嘛,我来给你们拍,这小帅哥,这么会说话。”
路柯教会阿姨怎么摁快门后,走回石头旁时,徐澈冲他抬抬下巴:“我才发现你这长相蛮讨阿姨们喜欢的。”
他又看向靳越寒,“哦对,还有靳越寒,简直是姨的‘杀手’。”
靳越寒属于眉清目秀的长相,五官轮廓柔和,皮肤很白,笑起来眉眼弯弯,一看就是个乖孩子,很讨人喜欢。
被突然点名,靳越寒反应了几秒,声音细微哽咽:“……什么杀手?”
“我说你这个长相蛮讨阿姨喜欢的,姨的‘杀手’。像我跟盛屹白肯定就不行,长得严肃了。”
原来是这个,靳越寒摇摇头,说没有。
他属于敏感内敛的性格,不像路柯那样开朗会说话,这几年里习惯了一个人,跟陌生人相处时总是会显得无措。
反倒是盛屹白才是最讨人喜欢的那个,从小到大,因为他学习好又聪明,还很礼貌懂事,经常是被家长、老师、同学所称赞、簇拥、艳羡的对象。
虽然他看起来骄傲冷淡,不太好相处。
除此之外,他还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靳越寒最羡慕、最向往的人,一开始就是盛屹白。
“那两个穿黑色衣服的小帅哥,站近点,阿姨这里要拍不到了。”
听到阿姨的话,靳越寒反应过来说的是自己和盛屹白。只有他和盛屹白穿了黑衣服,而路柯和徐澈一个蓝一个灰。
他刚准备回应,就听见盛屹白先开口应了句好。
紧接着站在取景器外的盛屹白往他这边靠了点,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肩膀挨着肩膀。
这张照片里,他和盛屹白站在石头的右侧,前面是枯黄的草地,背后是碧蓝的湖水和连绵的雪山。
照片里的他们模样与八年前没有太大区别,只是更成熟了些。
好像什么都没变,但其实已经,各自走过了截然不同的人生轨迹。
合完影回到车内,靳越寒吸了会儿氧,脑子里忽而想起他和盛屹白在一起时的最后一张合照。
那是一九年四月初,盛屹白来他的社团活动帮忙,代替他穿上笨拙厚重的玩偶服。
活动结束后,朋友帮他们拍照。摘下头套时盛屹白的脸已经热红,额角被汗水打湿,却还是要紧紧贴着靳越寒。
十九岁,照片里的他们笑得那样甜蜜幸福,可偏偏在他们分开很久后,身处异地时才收到那张照片。
那张照片现在在哪里,靳越寒怎么也想不起来。不知道是时间太久忘记了,还是因为生病造成的记忆缺失。
曾经的记忆,他总有记不清的。越拼命想起,就越是容易忘记。
等到他记起时,他们已经到了吃饭的地方。
高原的天色还未晚,远处的天空飘着暗红色的晚霞。推开火锅店那扇绘着吉祥八宝图案的木门,一股汹涌的热浪裹挟着浓烈的肉香扑面而来。
店内并不算特别明亮,几盏暖黄的酥油灯悬在梁上,光线柔和地铺洒开来。
他们被引到一张靠窗的木桌旁落座,靳越寒最后一个坐下,只留有盛屹白对面的位置。
桌面中央摆着一口巨大的黄铜锅,锅底是翻涌的浓郁褐色的汤,表面漂浮着几颗红枣和枸杞,以及一些葱段姜片。
靳越寒垂着脑袋出神,耳边是他们插科打诨的话。他就这样安静地坐着,直到一双手伸到了自己面前。
盛屹白端来一碗原汤放到他面前,厚实的木碗盛着,汤色深沉如琥珀,表面浮着一点点金色的油星。
靳越寒双手接过,说了声谢谢,声音有些沙哑。
盛屹白另外盛了两碗汤给徐澈还有路柯,这种原汤不仅鲜香,还加入了一些高原药材,喝完身体都暖了起来。
徐澈喝完汤,转而对盛屹白说:“想念程阿姨做的汤了。”
以往工作忙,遇上节假日回不了家,徐澈都会跟着去盛屹白家住两天。这个时候盛屹白的妈妈就会做很多菜和汤,味道比外面的饭店好吃不知道多少倍。
靳越寒握碗的手一抖,听着盛屹白说:“她这几天跟我姐去外面旅游了,没说具体什么时候回。”
“啊?”徐澈一脸惋惜:“那到时候我们回去,她们应该就回来了吧?”
盛屹白摇头,“不确定。”
靳越寒埋头喝着汤,动作有些僵硬。他也想念程阿姨做的汤,想念屹希姐,更想念那段回不去的日子。
她们会想见到他吗,靳越寒不知道,也许不想,就像他姑姑不想看到盛屹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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