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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色是在蛋糕里头。
当叶晚和尤安终于走到家的时候,已经有客人在门口等着了:“要一份伯爵热红茶、一份圣诞磅蛋糕。”
叶晚赶忙把围巾解开:“稍等。”
摩卡色的奶茶炖煮的沸腾,咕噜咕噜的气泡破裂开,阵阵红茶浓香飘散在空中,叶晚用在集市淘到的漂亮瓷杯装奶茶,又去透明柜台里拿磅蛋糕。
这个透明柜台也是叶晚从二手市场淘回来的,她有时候得了空往里头放一些漂亮的蛋糕、甜甜圈、曲奇饼干。
别说,卖得还挺好。
眼下她端了圣诞磅蛋糕给了客人,那蛋糕外头抹一层白色奶油,只一颗鲜红的草莓点缀,客人说:“都说这家酒馆的磅蛋糕奇特,看上去很普通啊。”
客人拿起刀把蛋糕切开,露出里面双色的断口,红绿配色十分养眼。
“好漂亮,是圣诞节的颜色。”客人惊呼道。
叶晚得意点点头,这是她用草莓酱和抹茶粉做出来的杰作,里面的蛋糕一半是绿色的、一半是红色的,每个人看到这款蛋糕都是惊讶的反应,甚至有同行来打听怎么把蛋糕分层。
蛋糕湿润绵密,抹茶有茶的回甘,草莓则是散发酸甜果香,两种风味结合在一起,十分的好吃。
这边艾玛邀请叶晚和尤安参加她们家的节前派对:“会喊上所有的亲朋好友一起吃节前大餐,我爸爸正在家里拔火鸡毛呢。”
“松饼也一起来哦。”艾玛摸摸松饼脑袋。
“我很期待。”叶晚眼睛亮亮的说。
叶晚正想着要去看看别人家的圣诞大餐都准备什么,于是她跟尤安做了一些意式奶冻,奶冻不难做,把牛奶煮沸,把香草籽刮进奶液里再放吉利丁片,蛋奶冻可以搭配糖炖水果,适合当饭后甜品。
艾玛的家是一个双层大别墅,大厅高耸,巨大的枝形水晶吊灯从天花板垂落下来,大厅中间已经摆上了一个巨大的橡木桌子,上头摆着各种食物。
“感谢您邀请我们来,夫人。”叶晚把手上装着意式奶冻的食盒递给艾玛母亲,她今天穿了件粉色的帝政裙,高大的像古罗马的战士,艾玛母亲接过食盒,开心拍拍叶晚的肩膀:“来了就行,带什么礼物。”
叶晚感觉自己差点被她拍进地里头。
留声机里在放《圣诞颂歌》,艾玛父亲举着一杯香槟,在讲了一堆赞美圣诞的废话以后,宴席终于开了。
叶晚迫不及待坐到位置上:“我可太期待这里的圣诞大餐了,为了这个我中午都少吃了半碗饭。”
她面前是一盘烤得金黄酥脆的火鸡,火鸡表皮泛起诱人的焦糖光泽,叶晚都能想象到,拿刀把火鸡切开,里头鲜嫩美味的肉汁缓缓滑落,滑嫩的鸡肉冒出鲜香。
她分到个鸡腿,迫不及待塞进嘴里,然后表情凝固了。
如果是叶晚来做这个火鸡,会往里加入百里香、迷叠香各种香料把火鸡腌制起码几个小时,这个火鸡没放什么香料,就硬烤,叶晚感觉那肉腥嚎嚎的,她感觉自己像黄鼠狼,吃了一嘴鸡毛。
更可怕的是艾玛为了表达自己对这位好友的重视,把火鸡里塞的烤苹果也叉给了她,叶晚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利落分了一半给尤安。
尤安:“?”
“好朋友要分享。”叶晚脸上带着假笑,而后去吃那半个烤苹果,或许是在火鸡鸡肚子里被腌制入味了,她觉得吃这个粉腻的苹果跟吃火鸡内脏一样。
显然尤安也在小酒馆被养叼了胃口,他铁青着脸缓慢吃着那份烤苹果,偏偏艾玛母亲知道这人是个大胃王,给他分了好一大盘米饭。
那米饭估计是用果汁炖煮的,散发着一种莫名的果香,叶晚看到里头还漂浮着姜片和桂皮。
当艾玛母亲热情的勺子伸进叶晚的盘子时,叶晚及时制止道:“谢谢夫人,我中午吃了很多,已经饱了。”
艾玛母亲遗憾的收回了勺子。
艾玛吃的也很艰难,叶晚总算知道为什么她每晚雷打不动的跑酒馆去吃晚饭了。
艾玛脸上带着抱歉:“其实可以雇佣厨师来着,但是我爸非要自己做,我试着阻止他,但是他不听。”
叶晚悄悄说:“你倒是加把劲劝说啊。”
没刮鱼鳞的鱼、生拌沙拉没放酱,大家都吃得面露难色。
叶晚赶紧趁没人注意的时候伸手拿了两个烤土豆,那土豆也没放调味料,但至少是正常的土豆,当她把手伸到尤安鼻子下去拿椒盐的时候,后者严肃的看了她一眼,
叶晚把椒盐撒在土豆上啃了起来。
最后当她跟尤安、松饼从别墅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没吃饱。
“早知道我中午多吃一点了。”叶晚叹气。
“你刚刚在艾玛家里不是这么说的。”
她肚内空空,只吃了两口腥嚎的火鸡腿和两个烤熟的土豆,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哦得啦,那个火鸡,圣诞老人都不一定愿意来。”
唯一吃饱的只有松饼,它得到了一盘指定的坚果,吃得肚子都大了一圈,躺在叶晚的帽子里呼呼大睡。
她没精打采的往前走,天上又飘起了雪粒子,北风呼呼的,吹得她脸生疼,离公共马车站台还有好一会儿,叶晚无比想念家里的壁炉,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吃一碗热腾腾的拉面或者馄饨。
她还在一旁念叨,旁边人明显叹了口气,而后在她身边蹲了下来。
“不是说走不动了吗。”他维持着那个动作,呼出的白雾带着暖意。
叶晚把围巾紧了紧,不太好意思的趴到他背上,毛茸茸的围巾擦在他脖颈处,尤安托着她的膝弯起身,靴子踩在积雪上咯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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