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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东堂葵看似粗犷,实则非常细心,他扫了一眼废墟,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半透明「帐」,沉声道:“这个「帐」的范围与情报不符,这应该是敌人新降下来的「帐」!”
所以,之前的战斗到底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居然让敌人又降下新的「帐」。
正在附近忙碌的辅助监督见到东堂葵两人,他显然是认识东堂葵的,连忙上前,简单将新「帐」的情况说了一遍。
跟原本的「帐」不同,原本的「帐」禁止普通人离开,允许咒术师自由进出。但新「帐」却是允许普通人离开,禁止普通人进入;允许咒术师进入,禁止咒术师离开。
辅助监督这一次被划分进了普通人中。
允许咒术师进入却不允许出来?
东堂葵目光沉沉,毫不犹豫地走进「帐」中,“走了。”
“是,东堂前辈。”新田新急忙跟上,他这个一年级新生没有多少战斗力,这一次被东堂前辈带上,是因为他的术式关键时刻能用来救命。
两人一进「帐」,然后就有些傻眼了。
东堂葵有些懵逼地看着一边指挥咒灵互殴,不时近身攻击,局势眼花缭乱的两人……两个夏油杰?!两个夏油杰在战斗?!
然后是以东京校夜蛾校长为首,聚集在一处的十几名咒术师,拥有反转术式的家入小姐居然也在这里。他们没有参战的意思,一部分警惕围观两个“夏油杰”的战斗,一部分警惕着四周,东堂葵刚进来就被发现了,还有一部分在观战一只特级咒灵和三个一年级生的战斗……等等!
“brother!”东堂葵嚎了这感情充沛的一嗓子,然后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加入战斗。
开玩笑,他的brother可是在战斗,他怎么能错过跟brother并肩作战的机会!
徒留下新田新伸出无助的手,“啊等等,东堂前辈……”
看着一头扎进战斗中,激情四溢地跟粉头发少年并肩战斗的东堂前辈,自觉见识比较少的新田同学哽了哽,干巴巴地嘟囔一句“长得跟东堂前辈也不像啊”,然后以着最快速度跑到东京校的校长夜蛾正道面前。
夜蛾校长看了一眼加入战斗的东堂葵,又看了看眼前的新田新,点了点头。
是京都校的新生没错,不是诅咒师。
新田新松了口气,混进东京校咒术师的保护圈里。
很好,这就十分安全了。
人身安全有了保障后,新田新开始观战。
东堂前辈和他兄弟的战斗固然激情四溢,但他果然对那两个长相非常相似的咒术师战斗更感兴趣。
双胞胎?还是二重身?
层出不穷的咒灵和套路,看得新田新眼花缭乱。
好多可怕的咒灵,感觉随便一只就能将他摁死。
新田新心有余悸。
就在这时,一个扎着一堆冲天双马尾,眼部带是紫黑色淤青,鼻梁处一道黑色咒印的青年脚步踉跄着从远处走来,他的眼角残留着未干的泪痕。
一见到此人,现场咒术师立刻戒备起来。
“诅咒师吗?”
“不,是受肉的特级咒灵!”七海建人沉声说道,“他是「咒胎九相图」的老大,胀相!”
之前虎杖悠仁说过此人的事情,他差点被胀相打死,但不知为何,对方没有真正下手。
“受肉的特级咒灵!”
顿时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虎杖……虎杖悠仁!”胀相看都没看那些咒术师,他有些恍惚地看着正在跟真人战斗的粉发少年,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他在即将杀死虎杖的时候,感知到了死亡的预兆——这种能力,一向只发生在与他血脉相连的弟弟们即将死亡的时候。
因为死亡预兆来势汹汹,胀相根本无法对虎杖悠仁展开最后一击,事后他躲在地铁站的角落里恍恍惚惚,因为这预兆痛苦不已。
弟弟,他的弟弟……虎杖到底是……他到底是……
所以在这边打起来的时候,完全可以不参与进来的胀相还是来了,他的眼睛死死锁定虎杖悠仁,连杀害弟弟的仇人之一的钉崎野蔷薇都顾不上了。
至于夏油?胀相完全不在意。他愿意跟夏油合作,原本是为了找机会从高专将剩下的弟弟们夺回来,后来是要为弟弟们报仇,完全的利益关系,毫无私人感情。
现在,胀相被私人感情冲昏了头脑,更顾不上夏油杰死活。
只是,胀相这副作态,谁能往他是来找疑似弟弟的事情上猜,都以为他是继续来找虎杖悠仁他们报仇的,当即,冥冥扛着咒具挡在了胀相面前。
“让开!”胀相沉下脸,“我找虎杖悠仁!”
“恐怕不行呢。”冥冥轻笑着,毫无退却的意思。
“姐姐大人好厉害!”忧忧高举双手,眼睛都快往外冒爱心,“不愧是姐姐大人!”
眼见着胀相要跟冥冥打起来的时候,正在进行眼花缭乱的咒灵套路的对决似乎分出了胜负。
“哈哈哈,笑死吾了。”是源傑的声音,跟羂索目前使用的夏油杰身体的声音相似,但源傑的措辞更旧派。
这也难怪,毕竟他本来就是生活在千年前的人,不像羂索,他虽然也是千年前的老古董,却是货真价实从千年前一路夺舍活到现在,亲身感受了时代的变迁。
源傑的声音里有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之意:“吾承认,你这具身体的术式精度还不错,但是……羂索,你这杂碎是这具身体唯一的败笔啊。即使你有着这具身体的记忆,但你的脑子不够用啊。”
源傑抬手,白皙有力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脑袋,神情间满是戏谑,“你的速度,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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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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