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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有点考验牙口。
江燃嗑了几颗后停了,总感觉门牙要趁他不注意偷偷掉一块。
谢泛也没吃几颗,四处看着。
“别s松鼠了,”谢泛揽了下江燃,往左侧扬了扬下巴,“吃点人吃的,烤明太鱼。”
哎,正有此意。
江燃立马点头,把松子袋子扎紧。
鱼很好吃,只有一根大刺,肉很鲜美,撒上干料更是一绝。
市集挺长,两人一路吃过去,正有些腻了,面前便有人在卖白桦树汁。
没喝过,江燃买了两瓶。
在他慢慢细品后,终于得出结论:“就是水的味儿。”
从市集出去后天已经黑透了,稍微有点风,吹在脸上有点疼。
他俩把羽绒服上的帽子戴了起来,衣领拉到最高,只露出一双眼睛。
到酒店门口时恰好看到谢瑞霖,手里拎了一堆吃的东西,像是从旁边超市买的。
谢泛走到他身后,探头看了看袋子:“跑腿呢?”
谢瑞霖戴着耳机听歌,被吓得一哆嗦,回头看到只剩眼睛的两人,又是一跳。
跳完才认出是他两个哥。
“你俩做贼去了?”谢瑞霖不解。
“冷啊,”谢泛把塞在兜里的袋子抽出来给他,“松子。”
谢瑞霖接过去放在塑料袋里:“他们玩牌呢,我下来买点吃的。”
“玩什么?”江燃纳闷,“哪来的牌?”
“梁哥带的,”谢瑞霖偷偷说,“玩带钱的。”
江燃哦了声,玩牌?听着比打牌高级,那应该是在玩什么德州扑克之类的?
“四个八!”房间门刚打开,程北直接一嗓子,“翻倍了啊!”
这就恢复了,下午不还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
“等等,四个k!”一道女声,当仁不让,“报单了哈!”
“我靠!我就说怎么没见k!”
“要不要,要不要?”岑语倩催促。
“不要!”
“一个三,”岑语倩把牌潇洒一甩,“抬手不是抱歉,而是你俩还得练。”
程北皱着鼻子洗牌,这才看到站在门口的三人。
“不许动,”谢泛指着他们,“聚众赌博是吧?举报了。”
“屁!”梁远反驳,“我们都是一块两块的,不算,那谁,程北是吧,你太菜了,下场,换谢泛或者江燃来。”
虽然是非常俗气的斗地主,但江燃也没怎么玩过。
“我来,”谢泛在江燃手上捏了下,“你看我玩。”
像江燃这种没和家里人过过年的人,应该没什么玩扑克的契机,还是先让他看着,气氛到了再玩。
程北洗牌洗到一半跑了,非常自来熟地挪到谢瑞霖旁边,拿出手机晃了下:“玩游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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