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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濑久夏低头,扯出一声无所谓的笑:“没关系的,再不好受也都快过去了。”
“所以,”他顿了顿,目光仍旧锁定在她侧脸,“作为交换,我把我来兵库的原因也告诉你。”
——这样,你会不会要开心一点?
视野中,少女的眼眸半掩着,她手中那根还剩四分之一的棒冰撑不住夏日高温,逐渐化开来,指尖粘腻的触感把她从思绪中拉回现实,骤然抬眼和他对视。
“爱知和兵库隔得也不近吧。”川濑久夏将半路阵亡的棒冰装进包装袋里,整个捏在手上,“角名同学,你会想家吗?”
话题突然向他未曾预设过的角度发展,角名伦太郎的表情凝住一瞬,内心深处泛起丝丝酸楚,回答道:“想过吧。”
想过,现在依然想。
上一次坐在这把长椅上时,他搬来兵库还不到一周。
稻荷崎提供住宿,但他不喜欢集体生活,父母帮他精挑细选到一套近学校的公寓,带着妹妹一起陪他在兵库安顿好,一家人在这里团聚到最晚期限。
搬来兵库的第五天,角名伦太郎在月台上送走了家人。月光凉如水,他一个人拖着疲惫饥饿的身躯向新公寓走去。
若野通这片街区修得弯弯绕绕,人生地不熟的他很快就迷失了方向,待意识到这点时,他却已经站在了这片湖泊前。
大片樱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早春将过,而他恰好赶上了最后的花期。
那天的月色很亮,湖水澄澈,落英缤纷,角名伦太郎独自坐在长椅上,在脑海里不停假设父母和妹妹看到这片美景的模样。
可惜没人和他实时实地共赏春光,最后他拍了很多张照片,悉数发到家庭群聊里。
他不是那种轻易表达感情的性格,群里总是妹妹和爸妈聊得多,独独那天,群聊被他罕见地刷了屏,少年的思念藏在数不清的风景照中,别扭地传达到家人身旁。
三月末尾,十五岁的角名伦太郎,第一次体味到了悠远绵长的思乡之苦。
而后,他升上高一,稻荷崎的同学们总是在听到那句“我是爱知县人”后感叹他好酷,宫治有时会开玩笑地问他是否想家,角名伦太郎则耸耸肩,将酸涩的思念压在冷冰冰的外表下,飞快地适应了异乡求学的生活。
排球部的训练任务很重,大家都卯足了劲向全国大赛发起一次又一次冲击。连假期也被当作燃料,合宿和训练轮番上阵,他终日辗转在体育馆、教室和公寓间,也渐渐不再用思念丈量爱知到兵库的距离。
如果今日没有再意外闯入这里,如果不是川濑久夏乍然提及,他都觉得自己已经不再想家了。
今晚有雾,看不见月亮,樱花也早就凋谢了个干净。
他再一次坐在这把长椅上,右侧却多了一个从仙台远道而来的川濑久夏。
同病相怜。
角名伦太郎眨了眨眼,脑海里冒出这个形容词,难得地矫情起来。
“角名君。”
“嗯?”他正矫情到一半,应声看向川濑久夏。
“我其实挺羡慕你的。”她的声音很轻,轻得几乎快消散在晚风里,轻得角名伦太郎以为是自己的听觉出了差错。
川濑久夏却没把注意力分给他疑惑的表情,只是自始至终地轻声诉说着:“你也听到了,我的家庭有些乱,仙台和东京相隔四百公里,坐新干线最快也要一个半小时,但我从没想过回去。”
“家乡想回家,是因为那里有惦念的人吧,可惜我的父母不会记挂我,我也不想他们。”她盯着平静无波的湖面,幽幽地叹了口气,“所以说角名君,真羡慕你啊。”
什么同病相怜。
角名伦太郎内心那点初来乍到的伤春悲秋才开了头,就被川濑久夏的一大段话打回原形,再无影踪。
他尚不清楚她背井离乡的来龙去脉,但此刻他们在这里,不是因为他想陪川濑久夏散心吗?
可他倒好,逗她开心她的话没说一两句,自己先在这里伤心起来了。
真逊啊。
“抱歉。”角名伦太郎顿时反应过来,“又让你想起了不好的事。”
“入学后,你应该就没回过家了吧?”川濑久夏靠在椅背上,状似思量,“角名君知道吗?和重要的人分开越久,再次见面的时候就会越激动。”
“我是没法验证这句话的真伪了。”她自嘲地笑了笑,“可是,角名君可以。”
“想家的时候,角名君不妨想想和家人的下一次会面,说不定就不会难过了。”
角名伦太郎再次迎上那片灰蓝,现在那里只剩下一片信誓旦旦,此时此刻,任何话从她口中说出来都仿佛是真谛,任何愿望好像都能够被她实现。
“真的吗?”他怔怔问。
大概是看到他表情和平时差别太大,川濑久夏闻声笑起来,眉眼弯弯:“试试不就知道了?”
——那你呢?
眼前的女孩十个小时前还两手空空地在午后兵库的烈日下奔走,意外晕倒在路上,再像精灵一样凭空坠入了他的世界,他不知道她的好恶、她就读于哪所高中,甚至不知道她是为了什么来兵库。
被意外卷入一场争吵,他试图安抚她被亲情鞭擂的伤痕,以为已经窥见了她真实的内心一隅,却又被她四两拨千斤地一笔带过。
十五六岁的少年人,平淡生活中能承受的最大烦恼也不过于独在异乡时的孤独苦楚了吧?
川濑久夏,分明和他的年龄相差无几,是怎么云淡风轻地消化掉这些情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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