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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屏幕被推送新闻点亮,川濑久夏垂眸,15:30,这个相对陌生的时间点大剌剌地闯进视线。
自这学期开学以后,她就没有这么早离开过学校,窗外仍然挂着恼人的烈日,川濑久夏皱了皱眉,心里升起一股模模糊糊的不适感。
“抱歉,幸子。”川濑久夏抓起包就往门口走,“我还是想再去声乐室练一会儿琴,你先走吧,再见。”
“诶!小夏!”神宫寺幸子伸手抓了个空,望着友人急匆匆的背影,她不禁奇怪:“你走那么急干什么,明明”
眼神移向窗外,她叹了口气:“明明声乐室的钥匙还在藤原部长手上”
神宫寺幸子的担心完全没派上用场。
迷茫之中跑离教学楼的川濑久夏把去声乐室一事忘了个干净,她漫无目的地在校园内走着,待猛然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声乐室的钥匙时,她却已站在了排球馆门前。
“砰”、“啪”、“阿旭好球!”
在脑海里霸道地盘踞了整整一个周末的声音此刻正无比真实地从面前的灰白建筑中传来,排球馆大门半掩着,乌鸦们训练得热火朝天。
手心空落落的,那里没有声乐室钥匙,也没有乌野男子排球部记录本。
攥紧拳头,川濑久夏有些恍惚,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
且不说像被突然抽了魂一样游荡到这里来,钥匙在藤原前辈那里的事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患得患失的感觉,不像自己。
清水前辈现在应该在里面记录练习数据了吧,不知道前一周她写的那些数据还合适吗?
有风吹来,虚掩的大门眼瞧着就要彻底合上,川濑久夏从神游天外的状态中抽离出来,脚步在台阶上敲了敲,最终还是拖着犹豫的步伐转了身。
只好等下次部活结束偶遇清水前辈时再问问她了。
“川濑?”
铁门再一次被大力拉开,方才还在川濑久夏思绪里的那个声音骤然响起。
清水洁子两三步走到她跟前,表情惊喜:“你也来啦,我正愁白天上课时忘记去找你了呢。”
“清水前辈?”川濑久夏愣住一瞬,又忙反应过来,解释到:“啊,抱歉,我本来是要去声乐室练琴的,但忘记带钥匙了,阴差阳错又走到了排球馆门前来。”
“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清水洁子笑得眉眼弯弯,挽起川濑久夏的手就要往门内走,“既然都走到这里了就和我一起进去吧。”
川濑久夏被一股温柔而强劲的力量推着进了排球馆,还没等她作声,正在休息间隙的部员们就都抢着和她打了招呼,没人对她的再次出现而惊讶,似乎她早已成了排球部的第二位经理。
“川濑,好久不见啊。”菅原孝支离得近,目光里那股欣喜快要晃住她的眼。
“啊,菅原学长下午好。”川濑久夏懵懵的,他们不是两天前才在这里见过吗?
又是已经烂熟于心的流程,傍晚七点,川濑久夏将最后一车排球收进仓库,准备再检查一遍门窗是否关紧。
其他人都已经走得差不多了,队长泽村大地今日再次慷慨解囊请客吃肉包,被西谷夕和田中龙之介簇拥着离开了学校。
清水洁子调整好球网高度,走到仍在仔细为后门上锁的川濑久夏身旁:“川濑,今天辛苦你了。”
锁扣咔嗒声响起,川濑久夏抽出钥匙,点了点头:“没事,我对这些都很熟悉了。”
“我看了你上周的记录,”清水洁子说,“很不错,条理清晰,数据精确,甚至还有翔实的批注,比我以前记的那些好得多。”
川濑久夏却摇了摇头,反驳道:“只是一些文字上的表面功夫而已,我怎么能在这方面和清水前辈相比啊。”
“我真心这么觉得,川濑。”清水洁子蓦地握住她递来钥匙的手腕,神色郑重:“我可以再请求你一件事吗?”
“清水前辈”川濑久夏已经隐隐猜到了她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下意识地出声打断。
“可以正式成为乌野男子排球部的经理吗?”
打断未果,那个几天前菅原孝支喃喃而出的句子,那个搅得她心神不宁的想法,就这样直白地、诚恳地被清水洁子讲了出来。
川濑久夏定定地被这句请求钉在原地,这半年来她在排球场上见证过的一切欢笑与眼泪、胜利与失败霎时间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流转,那些奋力追逐着梦想的身影渐渐在眼前重叠,他们的面孔或熟悉或陌生,眼神或不甘或坚定,但目之所及的,唯有那颗永远被高高抛在球场上空的排球。
如此纯粹而简单的一群少年,如果她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混入其中,不是就显得有些太不负责任了吗?
日语里有个词叫“一生悬命”,在学到它的那一刻起,川濑久夏就觉得自己和这个词此生无缘——即使拼上性命也要去完成一件事,这对她来说,着实是一件太过奢侈的体验。
被造物主恩赐过的智力天赋使她从未在什么事情上努力过,往往用力五分,一切难题便能迎刃而解。川濑久夏向来体会不到拼命地去热爱一件事,以至于甘愿为其献上满腔热血是何种令人战栗的快感。
而在她逐渐从这些一生悬命地投身于排球的身影中品味到这种快感最原始的模样时,清水洁子就这样赤裸裸地发出了邀请,像是对亚当夏娃发出品尝禁果的引诱般,拉她一同折戟于滚滚热血中。
可是——我真的可以吗?
成为排球部经理,意味着同这支球队一起分享苦乐、汗水、荣耀和陨落,意味着她那从来都两袖空空一身轻的肩上,要扛起可能会将她淹没的莫大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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