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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
“佐久早。”川濑久夏却突兀地出声,倚在落地窗旁的角落,转过身和赤苇京治对视,“就是那个井闼山的主攻手,佐久早圣臣,京治你还记得吧?”
“……当然。”赤苇京治皱眉回应。
曾经在滨之调国际比赛观众席上偶遇的、春高时能得到川濑久夏的加油的,她钢琴老师的儿子佐久早圣臣,他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忘了?
“他也考上早稻田了哦。”川濑久夏似是没读出他眼底暗藏的不爽,继续说道,“虽然和京治你不是一个专业的,但说不准明天的入学仪式你们还能碰到。”
“如果真的有缘偶遇了佐久早,京治你就帮我给他妈妈带句问好吧。”她语气平淡地设想着。
“他妈妈……”赤苇京治已经回忆不起那个优雅的女钢琴家的长相了,干脆破罐子破摔道,“算了,小夏,你明天有时间的吧?”
“我的入学仪式你能来吗?作为我的家属参加的那种。”
他没有停顿、没有等待川濑久夏一句一句地回答他,也没有把目光从她讶异的表情上撤走。
“……我吗?”川濑久夏指了指自己,“你的……家属?”
她当然知道早稻田的入学仪式上往往会邀请家属一起参加,不然也不会特意提一句“佐久早圣臣的妈妈”。
可这件事是怎么扯到她身上的?
“嗯。”赤苇京治就像下午在车上那样,一步步靠近她,“家人,这是你定义的,我们现在的关系,不是吗?”
“我那是……”川濑久夏茫然地摇了摇头,像是在无声控诉着他对这个词的误解。
眼看着幼驯染就要整个人贴上落地窗,赤苇京治才停下脚步,一把将她捞进了自己怀里。
“我就知道你是这个反应。”
东京的春夜已经不冷了,可赤苇京治的胸膛却还是冰的,川濑久夏一时间连挣脱都忘了,只下意识地打着颤。
“最近,我越来越觉得,当年不应该就这样搬走,却什么挽留都不做。”他的声音也颤抖着,“我真的对我们的关系太过高估了。”
“不是这样的……”川濑久夏想偏过头,直视着他的眼睛解释,赤苇京治却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那些过去的事我们就不提了。”他附在她耳边叹息,“入学仪式……我只是说说而已,但是小夏,你知道我想表达的是什么。”
“我这个学期的课不太多,每天都会回家。”
回家。
那个现在只和她离了几百米,充满欢声笑语的,永远给她留了一间房的宅子。
趴在赤苇京治肩上,川濑久夏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她说,“我会尽量每天都来找你的,京治。”
赤苇京治低低地笑了,嗅着她发间独有的馨香,偏头去看窗外海浪般的模糊光点。
“欢迎回来,小夏。”
川濑久夏第二天终究没有去参加赤苇京治的入学仪式。
她以要购置家具为理由搪塞过了赤苇由京,并在那个傍晚再次登门拜访了赤苇宅。
其实这座公寓在她入住前就已经差不多装修好了,林卓卿似乎只是为了添置一处房产,并不常住,家具和装修风格都冷冰冰的。
川濑久夏也没心思像她三年前刚搬进仙台的公寓那样耗心耗力地挑选家具搭配色系,毕竟她也只是暂时在这里落脚。
中间赤苇京治和孤爪研磨等好友都来过几次,川濑久夏毫不意外地收到了“像个样板房”的评价。
虽然知道他们并没有其他意思,但她也懒得再把注意力花费在公寓上,转而捯饬起自己来。
这是川濑久夏人生中最长且最无所事事的一个假期,朋友们又都在上学上班,她在四月中旬一个人飞了一趟欧洲度假,玩得筋疲力尽,两周后再回来,直接在公寓里瘫了好几天没出门。
再踏出家门,动力竟是染发。
这头黑发看久了也没什么意思,川濑久夏干脆去染了个冷棕色,再让理发师把她的发尾给烫成波浪卷。
顶着这一头全新的造型,川濑久夏在黄金周假期的尾巴乘上了开往兵库的新干线。
已经务农一年有余的北信介得知她已经被斯坦福大学录取,现在还赋闲在家的消息,试探着邀请她再回兵库。
北信介还在他常年不冒泡的le里告诉川濑久夏,北奶奶想她了。
一提到北奶奶,那年经历了漫长的饥饿后尝到的那口和牛和米饭就顺着记忆在脑海里亮起了红灯,川濑久夏第二天就订好了去兵库的车票。
北奶奶还是记忆里那个总是笑呵呵的慈祥老人模样,听说她就要到了,老人家竟就站在北家大门口迎她。
“小夏,染头发了吧?”北奶奶轻抚着川濑久夏一头几乎及腰的长卷发,满眼爱惜,把她往屋里带,“很适合你,更漂亮了啊,不过你是不是又瘦了一点?”
川濑久夏忙搀着奶奶的肩,跨进大门:“没吃到奶奶做的饭菜我都没什么胃口了!奶奶您这两年身体不错吧?”
“好,都好。”老人家乐吟吟地点头,“信介这个点还在田里做农活,小夏,你就在这里陪我聊聊天,等晚上他回来了,奶奶再给你做烤和牛吃!”
北信介是在傍晚时分回到北家的,他的皮肤变成了被汗水和阳光亲吻过的小麦色,肌肉看着比高中打排球时还紧实了些。
在茶室外见到出来换茶水的川濑久夏,北信介的脚步不由得顿住了一瞬。
“……啊,川濑,好久不见啊。”
他满含赞赏的目光久久停留在那些随着她低头弯腰的动作垂落下来的秀发上,好半晌才移开,又猝不及防地闯入了那双蕴着一潭春水的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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