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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走了一两里地,本该见到鱼塘,四下却只见树影重重。正疑心走岔了路,打算折返,忽闻阿兄声音传来。
“阿虞?你怎么走到这儿来了?”阿兄自林间现身,不知从何处走出。我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未深究。
“本想去鱼塘找你,结果迷了路。幸好你来了。”我挠了挠脸颊。
阿兄笑了笑,指向一方:“咱家鱼塘在那边呢,下次莫要再走岔了。”我不好意思地点头,随他一同回家。
路上,阿兄侧问我:“说吧,寻我何事?”
见他神情认真,我便将云水河的疑问和盘托出。
阿兄听罢,沉吟片刻,道:“如同祭祀自然不够,但云水河还有一项极为重要的仪式。”
什么重要的仪式阿兄没说,反而问起了我:
“阿虞可知,这云水娘娘……是如何来的?”
嗯?
云水娘娘的来历?
这倒真把我问住了。说来惭愧,我对这位守护云水镇、云水河的娘娘知之甚少。想来,古时村落总有些小众信仰。云水河既是黄河支流,孕育出河神信仰也属寻常。云水娘娘,大抵与河伯类似吧?
我试探道:“莫非……是河中精怪修炼得道?”
阿兄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奇异的弧度,笑意中竟似夹杂着几分难辨的恶意。
“一开始……是的。”
最终,我仍未从阿兄口中问出云水河的真相。但那句“一开始是的”却如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涟漪。浸淫各种无限流小说的经验告诉我,像这种涉及河神与祭祀的诡局,症结往往就在那“神祇”本身。况且阿兄也证实了,云水娘娘“一开始”确是精怪所化。
那后来呢?
等等,这说法……难道云水娘娘不止一个?
老天,拜托别吓我!
回到家和莲花盘点了之后,莲花建议我去河仙庙探探线索。
我果断拒绝:“已知云水娘娘出了状况,现在去她的庙宇。我觉得自己会死得很快。”
“你出门前可不是这么说的。”莲花语带调侃。
我反驳道:“这怎么能一样?能直接问来的答案,和要冒险才能探知的真相,根本是两回事!况且后者还未必能如愿以偿。”
我爱看惊悚的无限流副本,不代表我想亲身经历啊!
“你说的在理。那你带上我。我自不会让你出事。”莲花的语气沉静而笃定。
啊?带上?怎么带?怎么不让我出事?
我将莲花从花瓶中取出,就这么托在掌心,“这样?”
“不然呢?”它的声音听起来颇有些无奈。
我觉莲花的脾气近日缓和不少。初时它还动不动就喷火呛人,如今言语间已平和许多。当然,这念头我也只敢在心里转转,万万不敢说出来的,生怕惹它不快又喷火呛人。
翌日,我向阿兄道明要去河仙庙上香。
阿兄面露异色:“怎么突然想起去河仙庙?你上次从那儿回来,可是差点丢了性命。”
我正色道:“正因如此才要去还愿。我能活下来,全赖云水娘娘庇佑。”
阿兄凝视我片刻,才道:“要我陪你同去么?”
我连忙摆手:“你忙你的,我一人去便好!”若是阿兄一同前去,我还怎么探查?
阿兄道:“好,我去给你雇辆马车。”
“不不!我走去就行!”想起上次穿来正是因马车事故,我实在心有余悸。
阿兄大约也忆及此事,便未坚持。
我回房带上莲花,向阿兄辞行。
阿兄见我捧着莲花,眉梢微挑:“上香还带着它?”
我将莲花往怀里藏了藏,理直气壮道:“莲花乃圣洁之物,辟邪的!”
阿兄没说什么,只是轻笑了下,而后在他的注视下,我抱着莲花转身离去。
“你阿兄还在看你。”莲花的声音闷闷地从怀中传来。
“唯一的妹妹要孤身一人去上香,之前还差点在途中小命不保……嗯,能理解。”我低声道。
莲花忽问:“你似乎……从未疑心过你阿兄?”
我不禁愕然:“疑心什么?你是觉得我阿兄在云水河里投毒,还把白骨扔进去伪造河神震怒的假象?”
莲花:“……”
“死心吧!我阿兄绝不会干这种事!”
莲花:“……”
——
在穿过了小镇后,我怀抱着莲花,终于踏上了前往河仙庙的小径。阳光穿过林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本该是宁静的乡间景致,此刻却因心底那份对云水河异状的忧虑,以及即将踏入庙宇的紧张,而显得格外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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