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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这对狐狸和绅士的组合,放在心眼颇多的立海大队员里也是佼佼者,自然不会轻易被对方的攻势给影响。
像一氏裕次夸张的摔倒、金色小春扭捏的“芭蕾舞步”、两人之间黏糊糊的“爱情宣言”……之类的,在以往比赛中让对手哭笑不得、节奏大乱的招数,此刻却像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壁垒。
当金色小春扭捏作态地试图用“爱的呼唤”干扰柳生时,仁王雅治瞥了一眼神情冷静的搭档,嘴角的笑意愈深,他的身影诡异地模糊了一瞬。
下一刻,站在柳生身边的赫然变成了另一个惟妙惟肖的“金色小春”,甚至捏着嗓子回了一句:“裕次君~人家的心也好痛痛哦~”
金色小春本人:……?
这神来一笔的反击,瞬间让对手的节奏出现了凝滞。
假金色小春身边的柳生比吕士则如同最精密的仪器,抓住这瞬间的空隙,一记冷静到极致的“镭射光束”精准洞穿二人的防线,拿下最后一分。
“ga,立海大仁王雅治、柳生比吕士,6-1!”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不透明的眼镜,似乎完全看不出他有什么动摇:“仁王君,下次这种事请提前告知我,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视觉冲击。”
仁王雅治耸耸肩,变回原样,还俏皮地朝对面抛了个媚眼:“puri~效果达到了就好嘛。”
首战大捷,赛场上的气氛骤然一热,欢呼声几乎要淹没四天宝寺那边。
四天宝寺的教练渡边修坐在椅子上,朝刚下场的金色小春和一氏裕次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必多说什么了:“毕竟是立海大。”
那可是王者立海大,自关东大赛起无一不是大比分拿下冠军的立海大,输给这样的学校情有可原。
甚至在他们的选手上场比赛期间,他们的部长和队友还有心情讨论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这就足以证明他们的自信了。
和幸村精市几乎只隔了两人距离,将他们地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渡边修神情严肃:“小光啊,小石川啊,放平心态就好。”
在注视着他们的双打一上赛场之后,他的目光猛得一转,落在一旁精神紧张的忍足谦也身上:“尤其是你,谦也啊!!”
忍足谦也浑身一抖,立正站好:“是!!”
原哲也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行了,别紧张,你看你抖得像我八十岁的太奶。”
忍足谦也:“???我没有!”
白石藏之介抱着胳膊,也安抚道:“谦也,不要紧张,发挥你原本的水平就好了!”
忍足谦也苦着张脸:“是……”
那可是立海大的单打。
他的对手会是谁呢?三巨头?那两个一年级新人?还是他们唯一的一个三年级前辈毛利寿三郎?
但那都是待会的事了。
丸井文太从兜里掏了掏,掏出一个泡泡糖和两个牛奶味的棒棒糖,一个塞进自己嘴里,两个塞到了后辈手里。
“走了,杰克。”红发的少年意气风发,神情潇洒:“去拿我们的胜利喽!”
杰克桑原腼腆地摸了摸自己光滑如卤蛋的脑袋,应道:“好!”
双打一,丸井文太和杰克桑原这对立海大最坚固的黄金搭档出战。他们的对手是四天宝寺的副部长小石川健二郎和一年级新人财前光。
四天宝寺的水平确实不低,如果换个学校可能颇有一战之力,但他们遇到的是立海大
在“天才”丸井那令人眼花缭乱的网前魔术和“铜墙铁壁”杰克桑原那滴水不漏的防守反击面前,任何技巧都显得苍白。
“ga,立海大丸井、杰克,6-1!”
又一个大比分。
四天宝寺到了赛末点——如果单打三再输,他们今年的全国之旅就彻底到此为止了。
忍足谦也更紧张了,他握着球拍,目光灼灼地落在对面,最后定格在那一堆土黄色里唯一一个三年级的前辈,站起来像鹤立鸡群的毛利寿三郎。
原哲也叹了口气:“唉,毛利,果然是他。”
白石藏之介摸了摸下巴,说道:“我还以为立海大不会让他在单打三出场呢,毕竟以柳莲二的实力来说,他不会查不到你对毛利寿三郎有执念才对。”
原哲也:“立海大原来是这么好心的吗?”
其实不是,但是真田弦一郎上大分。
球网对面,毛利寿三郎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睡眼惺忪地走上球场,仿佛还没完全清醒。他的对手则是四天宝寺以“大阪浪速之星”闻名的速度型选手忍足谦也。
实际上,二人的实力差在场的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忍足谦也能赢下毛利寿三郎的概率很低——但并不是没有概率。
“所以,柳前辈觉得那个大阪的小子……”
切原赤也颇不尊重人的点评在柳莲二的目光里销声匿迹,后者叹了口气,说道:“赤也,在结局落定之前,无论再怎么小的概率,那都不为零……不。”
他看了一眼赛场上的形势,面不改色地改口:“这下是零了。”
因为过高的压力而放弃了自己的长处转而去模仿别人……这种孤注一掷然后抛弃了自己风格的选手,很难取得胜利。
“ga,立海大毛利,6-0!”
干脆利落的三场完胜,立海大以无可争议的3-0强势击败关西的冠军四天宝寺,昂首挺进全国大赛的决赛。
没有过多的庆祝,他们的胜利是理所当然的。大家纷纷收拾好球包,在观众席震天的欢呼与对手不甘的目光中,平静地离开了赛场。
平静的……
“赢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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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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