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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很难界定这个概念。”希尔维娅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她隐约觉得这一系列问题会导向一个灾难性的结果。但棋局开始了,她停不下来,也没有办法停下来——此刻落子的人不是她。
“你到那儿去另外有一种神秘的目的。”
“是。”
“这个神秘的目的也不是你自己想到的,是别人给你的。”
“嗯。”
“那么允许我大胆地猜测一下。”施季里茨察觉到他问话的方式太过严厉,于是又压低了声音,他这一次说话像是梦境里的人,一点儿声音就会让梦境破灭似的,“这个‘别人’是党卫队旅队长,我的上司舒伦堡吗?”
希尔维娅愣住了,她长久地注视着施季里茨的面容,发现那张英俊的面容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她犹豫了一下,把脸转到另外一边,看到一轮惨白的月亮挂在窗外,俯瞰着阴恻恻的大地。
“希娅,你可以”施季里茨不打算让她这么为难。
“是的。”在他说出口之前,希尔维娅先开口说了话。
屋子里那种温暖的氛围随着这句话一起消失了,只留下像月光一样冰冷的字句回荡着,希尔维娅勉强地露出一个笑容:“你想知道,他要我去做什么吗?”
施季里茨看着她的海蓝色眼睛,里面泛着光,他微微皱了皱眉,但又很快地舒展开:“这不难猜,希娅,我从认识舒伦堡的时候就知道他一直是个坚定的西方派了。”
希尔维娅点了点头,她知道舒伦堡和施季里茨很了解彼此,她垂下头,等施季里茨对这些事情发表评论,她隐约地觉得,自己应该能预见到这一刻的发生,但此刻脑袋一团乱麻,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手在发抖。
“是这样”她听到施季里茨说,语气里带着感怀。
“我很抱歉。”她低声道,她记得施季里茨不想看到她流泪,所以略微仰起头,但眼泪并不会因为这样就离开她的眼眶,“我很抱歉”
“希娅。”施季里茨略微有些惊讶,他露出一个温和的、安抚的笑容,“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这不是你的错。”
希尔维娅看着他:“我知道你会这么说”
“但你自己会责怪自己,是吗?”施季里茨轻轻叹息了一声,他凑过去吻干了她脸上的泪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如果你我之间有一个人要道歉的话,那也应该是我。”
“我”
“这句话你大概也猜到了,是不是。”施季里茨的声音带着笑意,他知道希尔维娅对他的了解程度几乎无人能及,“如果舒伦堡要做交易,手上一定得有筹码,就目前而言,战场上的筹码是不够用的。他一定拿了别的东西,那是什么?”
“集中营里的囚犯。”希尔维娅道,声音还有点哽咽,“高尚的人道主义行动。”
“希娅,考虑一下吧,在这么长时间的战争之后,会有任何一个西方的政治家会愿意和希姆莱坐到一张谈判桌上吗?你什么事都没有做错,希娅。这确实是高尚的人道主义行动。”
“我”希尔维娅抬头看着他,眼眶还是红的。
施季里茨抱着她,摩挲着她的后颈,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猫:“至于谎言、诡计还有其他的什么东西这是为了达成目的不得不使用的手段。为了达成目的,人们总会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不是吗?”
希尔维娅轻轻吸了一下气:“或许你说得对。”
“间谍的工作总是与它们相伴的。”施季里茨说,“我只是很抱歉不该让你被牵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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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季里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希尔维娅一下子反应过来了什么,她坐起身:“这么说……马克斯,你是故意教我这些的?”
施季里茨为这个她不常用的称呼挑起眉,但很快释然地一笑:“是啊,我现在有一种深切的感觉:我教你的东西太少了……不足以让你去面对错综复杂的情报界。”他站起身,递给她一杯热乎乎的红茶,而后坐到了她对面的那张椅子上,双目中倒映着跳动的烛火。
希尔维娅没有回答他的话,她半跪在椅子上,靠着椅背,用那双海蓝的眼眸盯着他。
“怎么了?”施季里茨问。
“不知道……”希尔维娅放下双腿,把茶杯放在一边的藤木桌子上,“我有一种感觉,似乎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说。”
施季里茨露出一个笑容,他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这面窗很大,占据了整整一面墙,那惨白的月光和雪光一下子映在了他的眼眸中:“你的感觉是对的,希娅。”
希尔维娅望着他,等着他说下一句话。
“我要去前线做希姆莱的军事参谋。”施季里茨坐回到她面前,轻声道。
希尔维娅瞪大了眼睛,她差点从自己的椅子上摔下来:“为什么?!”
“希姆莱需要‘自己人’来给他提供建议,而舒伦堡需要有一个‘自己人’在希姆莱身边。”
希尔维娅的目光无措地在屋子里乱撞着,她张了张口:“可是这……太危险了。”她想把这些天游弋在各大中立国得到的全部信息告诉他,制空权、恶劣的天气、供给问题……祈祷着其中有一样原因能让他回心转意,但当她的目光再次在空中与他的目光相遇时,她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所有她要说的事情,施季里茨都比她清楚得多。
“目前还不知道是东线还是西线。”施季里茨继续说,“我猜想这要看党务部长鲍曼……他要借用一场场失败把党卫队全国领袖从元首身边的圈子里排挤出去。如果西线的失败没有让元首丧失对希姆莱的信任,他就会让希姆莱到东线去的。我们的全国领袖想做一位元帅太久太久了,他坚持认为自己是一个有军事天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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