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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了推眼镜赞叹道:“姜同志,你的观察力让人惊叹……”
“够了!”
张智国的怒吼从门口传来,他手里的搪瓷缸“砰”地砸在金属推车上,褐色的茶水溅出,烫得他龇牙咧嘴,却顾不上疼,震得满桌解剖器械叮当作响:“搞这些花架子有什么用?没确凿证据,拿什么抓人?靠你这神婆似的猜测?”
姜倩倩的目光越过张智国涨红的脸,落在墙角蒙尘的煤油灯上。玻璃灯罩凝结着厚如老茧的褐色油垢,灯芯结着焦黑的灯花——这是80年代法医实验室最常见的照明工具,此刻却在她眼中幻化成破解谜题的钥匙。
油垢的厚度、灯花的形态、煤油燃烧时的温度……一个念头如星火般燎原。
“可以用煤油灯显影。”她的声音不高,却穿透了张智国的怒吼与白炽灯的嗡鸣,在死寂的停尸间里格外清晰。
不等众人反应,她已抓起桌上的酒精瓶,拔掉软木塞,将死者触碰过的蓄水池阀门零件浸入透明液体中。
酒精迅速包裹住金属表面,带走浮尘的同时,也点燃了张智国的怒火:“你在破坏证物!”他三步并作两步冲来,手里的烟斗几乎戳到她鼻尖,劣质烟草与汗味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宋知远却若有所思地扶住下巴,眉头微蹙:“我在《刑事技术》杂志看过类似方法,加热能让汗液油脂与酒精发生反应,从而显现指纹……”
他的话被“滋啦”一声打断——姜倩倩划燃火柴,蓝色的火焰在陈旧的灯罩里跳跃,映得她眼底的光忽明忽暗。
她用镊子夹着零件在火焰上方缓缓转动,金属的温度逐渐升高,附着的酒精开始蒸腾,细密的水珠在表面凝结又消失。
突然,宋知远惊呼出声,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也浑然不觉:“指纹!快看,指纹显形了!”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零件上——淡褐色的纹路如蛛网般逐渐清晰,那是人类手指特有的螺旋与沟壑,在摇曳的火光中以最原始的方式显形。没有现代仪器的冰冷扫描,只有火焰与酒精的化学反应,将凶手的罪证赤裸裸地摊在眼前。
姜倩倩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当她的目光触碰到那枚指纹时,寒意再次顺着脊椎窜上头顶,无数碎片化的画面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戴粗布手套的手紧攥阀门,虎口处狰狞的疤痕随用力而扭曲,皮肤下的青筋突突跳动;袖口闪过一道金属反光,那雕花的弧度、青铜的色泽,竟与傅沉舟黑色风衣上的钮扣完全重叠;还有潮湿的水汽、铁锈的腥气、死者喉间微弱的气音……
“凶手虎口有烫伤疤痕,是纺织厂保卫科科长陈国栋无疑,你们可以去看看他的手。”她猛地睁眼,鼻腔传来熟悉的腥甜。
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证物袋上,在指纹旁晕开小小的红点。
“你流血了!”宋知远慌忙翻找纱布,一道黑色身影却先他一步出现在门口。
傅沉舟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黑色风衣沾着墙灰,左手里的牛皮纸袋边角露出泛黄的纸页。
他甚至没看宋知远,径直走到姜倩倩面前,从风衣内侧口袋掏出块绣着“jn”的手帕——那料子在80年代的小城警局里显得格格不入,带着某种属于大城市的精致。
“用这个。”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姜倩倩接过手帕按在鼻间,血腥味被淡淡的雪松气息覆盖。
她再次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内侧的薄茧,那是长期握枪留下的痕迹,边缘光滑却异常坚硬。此刻,他正用这只手将牛皮纸袋递给张智国,动作利落:“陈国栋1983年工伤记录,右手三级烫伤。”
张智国翻看着文件,眉头拧成疙瘩:“右手受伤……怎么作案?”
“左撇子。”姜倩倩的声音因失血而虚弱,却异常清晰:“凶手用左手作案,虎口处的疤痕会随着用力而发白。”
她看着傅沉舟空荡荡的右袖管,突然想起他拧保温杯用左手,翻笔记本用左手,甚至递手帕时,也是左手。
墙上的座钟突然“当”地敲响,惊飞了窗外的麻雀。
姜倩倩的视线开始模糊,煤油灯的火焰在她眼中碎成无数跳动的光斑,太阳穴像被钝器反复敲打。她知道这是能力的代价,每次触碰获取画面,都会让她承受撕裂般的疼痛。
昏迷前,她听见傅沉舟对宋知远说:“送她去医务室,后续我来处理。”
姜倩倩在医务室铁架床上醒来时,窗外正泛起鱼肚白,晨光透过窗棂,在剥落的墙皮上投下细长的光斑。铁架床的栏杆生了锈,蹭在她手肘上留下道暗红印记,像极了停尸间那滴血。
床头柜放着牛皮纸信封,里面是指纹照片,纹路清晰地印在相纸上。旁边压着张纸条,钢笔字遒劲有力:“方法聪明,下次别逞强。”
纸条上的字迹遒劲有力,看着这字就让姜倩倩想到傅沉舟了。
她捏着纸条走到窗边,远处,傅沉舟站在警局大院里,黑色风衣被晨风吹得扬起一角,晨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轮廓,却照不亮他眼底深处的阴影。
他正与张智国交谈,张智国手舞足蹈,似乎还在为昨晚的事动气,而傅沉舟只是静静听着,偶尔微微颔首,侧脸的线条在光线下显得格外冷硬。
凶手真的是陈国栋吗?姜倩倩摩挲着纸条边缘,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别扭。
硅藻、指纹、工伤记录,所有线索都指向他,但她脑海里闪过的画面,总像缺了块拼图。
远处纺织厂的烟囱吐出灰黑色烟圈,一圈圈升上灰蒙蒙的天,她的太阳穴又开始突突跳动,像是某种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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