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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擦过胸口时,对方眼睫一颤,倏地屏住了呼吸。
冷空气钻进腰际,贝言反手将印章按在他凹陷的腰窝,凉意激得发抖。
“…凉。”
顾知宜猛地绷紧腰线想躲,却被贝言一把搂住腰身,整个人敏感的瞬间仰颈一颤,喉结难耐滚动。
而镜架顺着鼻梁滑落,紊乱呼吸扑在镜片上,蒙上层暧昧雾气。
镜框系着的银链晃得厉害,顾知宜瞳孔失了焦。
贝言盯着摸摸蝴蝶骨:“顾知宜,不能这样子,好涩。”
一听,指尖失措陷进她肩膀。
而她边说,后腰的印章边缓缓压紧,顾知宜腰窝柔软的肌肤被迫陷进去,边缘洇出淡淡的红。
贝言垂眼,看那个印记在顾知宜的腰上一点点浮现,如同某种隐秘的归属权宣誓。
顾知宜尾音微哑,“印的是什么。”
贝言不抬眼:“猜猜。”
顾知宜没怎么想:“你生日。”
贝言:“顾组长的确很擅长揣摩人心。”
“…洗不掉的。”
对方轻声说,眼里浮起一层薄薄水光,淡淡软声示弱,又像在无辜钓她伸手摸摸自己。
可她不摸。
像戒过毒。
顾知宜就自己垂睫咬着项链,背对镜子褪那件黑色高领毛衣想要看下印记,手臂交叠时肩背线条分明,衣料擦过耳尖泛起薄红,发丝不听话地翘起几缕。
贝言正觉得像只矜贵的猫,下一秒顾知宜的毛衣就卷到肋骨处卡住。
赫然露出的一截腰线漂亮得惊心,两侧凹下去的腰窝和脊椎沟又过分涩情。
…不是猫了。
一沾欲色,果然更像一把漂亮危险的刀。
而当黑毛衣终于拽过头顶时,樱色在暖气里发涨,晶莹饱满仿佛凝着水汽,下一秒就要融化掉。
…好敏感。
贝言默默趴在桌上,忽然看到某个人顶着毛茸茸的发顶问:
“九天你有想我吗,如果我死了会想我吗。”
她:“不想。”
顾知宜垂下眼睫,眼尾的痣也透出寂色。
像诱钓手段。贝言心里评价道。
但她还是稍微趴起来一点,托着脑袋平静说:“怎么想你,全世界都说你死了、你死了。”
她淡定道:“那我就只能当做你公司加班,就当成回去的时候你刚好出门去了。”
贝言自觉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话,可她话音未落,有猫的眼眸蓦地红掉,定定望着她。
简直比涨掉的樱色还红。
贝言还没说话,反而是对方先盯她,涩声开口:“那是你想我。”
“没。”她支着脑袋,“你眼泪太多,顾知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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