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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允许我进来,不得不打。”叶柏南环顾着老宅,“变样了。”
岑婠手心冒汗,表面淡然,“夏天换了家具,贴了海绵。”
他盯着她隆起的腹部,“新的孕检报告有吗。”
“在卧室。”她起身,回屋拿。
再出来,叶柏南脚下卧着一条金鱼。
一旁的鱼竿钩子染了血,鱼不动了。
金麒麟是贺祁川的宠物,二十七岁在‘江河园’钓的,养了三年,
“一时有兴致,喂它鱼食。”叶柏南不慌不忙,“不小心钩死了。”
钩子在露台,鱼缸在客厅,相距数米,不存在不小心。
明显是震慑贺祁川,震慑贺家。
何姨端了茶壶进客厅,“叶大公子是贵客,我泡了古树普洱,平日贺老先生不舍得喝,您尝尝。”
叶柏南挪开杯子,不让何姨斟茶,“既然是贵客,女主人不亲自招待吗?”
何姨瞧他,晓得来者不善,赔着笑,“小太太月份大了,医嘱多休息。”
“仅仅是倒一杯茶,不影响她休息。”叶柏南瞧着岑婠。
目光炽热,隐晦。
岑婠一手托肚子,弯下腰,一手倒茶。
蓦地,叶柏南攥住她手。
厚实的温度,她一僵。
“你不跟我走,我很失落。”
岑婠望着交缠的手,“我怀了贺家血脉,可以自己去美容院,不可以跟你去,尤其在众目睽睽。”岑婠抽回胳膊。
叶柏南又攥住,用力一拽,她前倾。
他眼尾笑纹几分轻佻,几分浓墨重彩的风流,“所以,不在众目睽睽下,可以跟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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