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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着祝青出了门,找了处阴凉地方,以手作扇给对方扇了会儿风。
来时路上经过了许多店铺,周琅看他好像缓过来了一点,又急忙跑去给他买冷饮降温。
香港的太阳似乎比其他城市的都要毒,树影都能照穿似的白,炙热到让人觉出一股冰冷无情来。
祝青热得头开始发涨,看一边的路面蒸腾着泛起一阵阵热浪,只觉得它们气势冲冲,从脚心起,正向着他的良心滚滚而来。
所以当男生挂着一头汗跑过来的时候,他是真真切切地生出了犹豫。
高悬的白日下,一切都似看不真切般透亮,唯独周琅墨眉黑发,白衬衣,帆布鞋,跨出的步子那么大,由远及近,面容逐渐清晰、深刻,浓墨重彩地闯进了一片炽白中,地平线上汹涌的热气全被他撞开了,怪物般在半空扭曲、嘶鸣,最后灰飞烟灭。
怎么会有人跑起来是救世主一样的姿态,如此轻狂年少。
年少得都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敞着心口露出一腔孤勇。
祝青流着虚汗,神思混沌,昏沉地懊恼,自己怎么会舍得拉着这样一个人陪自己演戏,还是在对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可等他压下眩晕,重新捡回清明之后,一眼望见文武庙的全貌,又蓦地想起了昨天他们听过的爱情故事。
舒淇的讲述里,她求到的签是八十八号,问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会遇到那男孩?”
解签人自然看不到她身后的男鬼。
大惑不解之下,他给出的回答是:
“小姐,这是没有结果的爱,忘记他吧。”
祝青推己及人,忽然想:也对,五十一号又怎样,上吉又怎样,他与周琅,同样不过是没有结果的爱。
于是他缓一口气,对周琅说起了之前没来得及回答的问题:“上次我来,不是为求姻缘,是求学业。”
周琅捧着杯子,喂他小口小口地喝水,边问道:“是考浸会的时候吗?”
“不是为我自己,”祝青咽下水又摇摇头,“是为我妹妹。”
“你还有个妹妹,怎么没听你提过?”
周琅用纸巾接下他鬓边流下的一滴汗,又撩起祝青的额发,轻轻地擦他额头,没太在意地问:“也在香港上学吗?”
“……她去世了。”祝青的嘴唇几不可察地颤抖,呼吸急促地作一次来回,刚恢复红晕的脸又白了一瞬。
“她是个,很傻很傻的孩子,很善良,只是很可惜……”
他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没想到问完是这么个结果,倒叫周琅无措地张着嘴,住了手,好半晌过去,只能讲一句“抱歉”。
“没什么好抱歉的,是她……不懂得珍惜自己,”祝青抬头,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又说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对你说的话么?”
“哪一句?”
“你不承认自己十八岁,非说自己二十岁的时候。”
“十八岁,卜卜脆。”周琅自然记得。
祝青却哑然失笑了一瞬,有些意外:“你念这句粤语,好标准。”
“我妹妹她,是十七岁时丢了性命,差一点就十八岁了,差一点就……十八岁,卜卜脆……”祝青勉强提起劲,仍然一副惨淡的模样,说完没有叹气,但每一个字都透着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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