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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万籁俱寂,几道身影身着黑袍、脸覆面具,仿若暗夜幽灵般,悄然现身于上黎城城南的乱葬岗。
“我在上黎城生活了这般多年,竟从未听说此处还有个鬼市?”有人轻声低语,声音中透着几分诧异与疑惑。
“这儿自然没有什么固定的鬼市。”回应声随之响起。
“啊?”走在中间的顾九歌脚步一顿,不禁发出一声轻呼,眼中满是不解。
“别啊了。”百里玄出言解惑,在这几人当中,唯有他曾踏入过鬼市,云罗与谢轻尘或许知晓一二,但并未真正涉足其中。“鬼市飘忽不定,四处流动,只是这一回恰好流徙至上黎城罢了。你从未听闻,实属正常,上一次鬼市现身于此,怕是你还未降生于世呢。”
乱葬岗上,惨白的月光仿若被一层诡异的青灰色薄纱所笼罩。百里玄猛地一扬手,将酒葫芦中的酒液泼洒向半空。刹那间,琥珀色的酒珠竟悬于空中,相互凝结,缓缓幻化成北斗阵图模样。与此同时,地面轰然裂开,一道道蛛网状的荧光纹路如灵蛇蜿蜒游走,散发着幽冷光芒。
“跟着北斗第七星所指方向,自会有门开启。”百里玄神色凝重,低声叮嘱道。
步星谨一脚踩在半块残碑之上,那碑上隐约刻着“玄冥庚辰年”字样。就在此时,地下深处骤然传来一阵沉闷的锁链拖拽声响,仿若九幽炼狱中有巨兽翻身,震得人心惊胆战。
沿着青石阶步步下行,那台阶仿若无尽长廊,向地底深处延伸而去。空气中弥漫着腐臭气息,却又诡异地混杂着若有似无的淡淡花香。谢轻尘手中的卦盘毫无征兆地发出一阵尖锐鸣响,铜钱叮叮当当散落一地:“坎位突生变故,今日怕是有故人重逢。”
“闭气!”云罗反应极快,素手一扬,三道青符如飞燕掠出。符纸瞬间燃烧,腾起滚滚青烟,眨眼间便将众人裹于其中。步星谨目光一垂,猛地瞥见自己脚下有墨色液体缓缓渗出,那黏稠的黑浆之中,无数扭曲的人脸若隐若现——皆是这些年误闯鬼市者残留的魂魄。
黑袍猎猎作响,仿若被阴风吹拂,就在这一瞬间,众人脚下的台阶轰然崩塌,化作一滩流动的墨汁。紧接着,无数白骨手臂破土而出,托着一盏盏青灯缓缓浮出地面。每一盏青灯之中,都飘荡着修士生前的记忆残片,仿若一场破碎的灵魂幻梦。步星谨的目光被最近的那盏青灯吸引,只见灯内光影闪烁,呈现出某个黑袍人在冰窟中采摘雪莲的画面,那人袖口处绣着细密的青鳞纹路。
“入了鬼市,切莫触碰未标价之物,更不可直视摊主真容。”低沉的告诫声在众人耳边响起。
一脚踏入青石拱门,彻骨寒意仿若毒蛇,瞬间顺着毛孔钻进骨髓。一座挂着“往生当铺”鎏金牌匾的阁楼矗立眼前,那阁楼前,无头掌柜正手持脊椎骨,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打着算盘。空荡荡的颈腔之中,传出一阵沙哑、仿若从九幽传来的嗓音:“典当一魂一魄,便可换得净莲消息……”
第69章意外重逢。
“居然是往生当铺?”
三道满含惊愕的呼声,如平地惊雷,几乎在同一瞬间于步星谨耳畔轰然炸响。
步星谨下意识地仰头凝望,只见在那幽深得仿佛无尽深渊、诡谲莫测的鬼市入口不远处,迷雾被神秘力量赋予了灵性,丝丝缕缕地缱绻翻涌,如同灵动的绸带,轻柔又执拗地缭绕在往生当铺四周,为这原本就笼罩在神秘光晕之下、透着几分阴森寒意的地方,添上了一抹如梦似幻却又令人胆寒的色彩。
他隐匿在黑色兜帽下的面庞,此刻全然被震惊之色所占据,双眼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将那位没有头颅的掌柜打量了好几轮,那目光像实质的探射灯,似是拼了命地妄图从那黑袍笼罩、藏着无尽秘密的身躯中瞧出些许端倪,眼中的诧异恰似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
他们几人从周密商议妥当,直至心怀忐忑地踏入这鬼市,不过区区几个时辰的光景,况且其间谁都未曾离开过半步,断不可能有人泄露消息,可这无头掌柜究竟是施展了何种通天彻地之能,竟能如此精准地知晓,他们此番不惜涉险而来,所求之物正是那稀世珍宝——净莲?
“什么是往生当铺?你们为何这般惊讶?”
顾九歌满心的疑惑好像即将破土的春笋,再也按捺不住,道出了与步星谨同样的困惑,瞧这情形,这往生当铺好似一位误闯鬼市的神秘过客,与这周遭格格不入,压根就不该在这等阴森之地现身。
“能在鬼市邂逅往生当铺,那便等同于握住了救命稻草,性命大体可保,今日这净莲,算是有着落了。”百里玄压低声线,那嗓音好像古老的洪钟被厚布蒙住,沉闷却又透着几分神秘,缓缓说道。
“我进出鬼市少说也有上百次了,遇上往生当铺,这才是第二次,上一回,那可是三百多年前的事儿咯,就像一场遥远而缥缈的旧梦。”
“传闻里,往生当铺自鬼市开埠伊始便已存在,是这儿当之无愧的第一家铺子,里头的掌柜堪称全知全能,好像掌控着世间所有的隐秘,只要付得起他索要的代价,任何难题均可如冰雪遇骄阳,瞬间消融。”
“当然,也不是没人打过那作死的歪主意,妄图凭借武力直接威逼掌柜交出所需之物,可惜啊,那些人的下场,凄惨得让人脊背发凉,好像坠入无间地狱,万劫不复。”
“而且这往生当铺神秘至极,如同隐匿在云雾深处的仙山楼阁,并非每个来鬼市的人都有那般运气碰上。”
“前辈,咱们这运气,怕是不太妙吧,您方才可听清掌柜所言的代价?一魂一魄才换净莲的消息,这代价未免也太高昂了!”
听完百里玄的低声解说,顾九歌依旧眉头紧锁,好像被一团乱麻缠住了心神,满心不解。他承认,这往生当铺或许神秘非常,能耐极大,可也得瞅瞅要付出的代价呀!
一旦付出一魂一魄,即便血煞咒得以解除,没了这一魂一魄,灵魂好像被撕裂了一角,残缺不全,日后对天地灵气的感知与吸纳定会受阻,莫说突破现有境界,只怕境界倒退都极有可能,如此,倒不如现下就舍弃性命,一了百了。
“我何时说过要你拿一魂一魄去换净莲的消息?”
百里玄身形略显佝偻,岁月是一位无情的雕刻师,在他脸上镌刻下深深的沟壑,纵横交错,可那双眼眸却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透着睿智与洒脱。他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酒气,与这鬼市的阴寒之气好像油水与水,格格不入,手中紧握着个酒葫芦,时不时抬手灌上一首,继而朝着顾九歌抛下这么一句话,那语气好似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镇定自若。
百里玄晃了晃手中的酒葫芦,又猛灌一大口,看似借酒壮胆,实则成竹在胸。他抬手随意地用袖子抹了抹嘴角残留的酒渍,那动作带着几分豪迈与不羁,像一位洒脱的江湖豪客,接着整了整略显凌乱的衫,即将踏入一场庄重谈判的谋士——只不过,是个带着酒气的谋士。
他稳步朝前走去,脚步微微踉跄,却又总能在关键时刻稳住身形,每一步都透着醉意中的沉稳,好像一位在钢丝上翩翩起舞的舞者,靴底与地面碰撞的声响,在寂静的当铺内清晰可闻。
行至掌柜跟前,他拱手行了一礼,姿态虽说不上优雅,却也带着几分豪爽,兜帽下的脸上挂着一抹因酒精而微微泛红的笑意,好像春日暖阳,竭力驱散着这当铺内的寒意,给这阴森之地添了一抹温情。
他显然极少做这般事情,动作稍显生硬,继而高声说道:“掌柜的,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有幸得见,果真不同凡响。我等前来,确有所求,不过……”
他微微一顿,目光扫向掌柜,如在权衡利弊,“您这开价,可否容我们再商议商议?”
见百里玄径直往往生当铺里走去,步星谨下意识地抬腿跟上,身后顾九歌、谢轻尘、云罗也都紧随其后,众人一同听见了百里玄所言。
合着你说不用付一魂一魄的代价,就是去砍价啊?
步星谨目瞪口呆地瞧着百里玄的这番操作,好像看到了一只敢在老虎嘴边拔毛的莽撞羔羊。其他人显然也被百里玄这讲价的举动惊到了,单瞧这无头掌柜的模样,怎看都不像是个能接受讨价还价的主儿啊!好像一座冷峻的冰山,让人望而生畏。
那无头掌柜就像木雕泥塑般,对百里玄的言辞好像未闻,身形纹丝不动,唯有身上那件绣着暗纹、像是藏着无数鬼魂的黑袍,随着鬼市中若有若无的阴风轻轻摆动,丝丝缕缕地透着森冷的气息,如同千万根冰锥,随时能将闯入者的灵魂冻结。
良久,从他脖颈断口处才传出一阵空洞又好像带着回音的声响:“入我当铺,规矩从无更改,价码既定,应当分毫不差,这是鬼市的公平,亦是往生当铺的铁律。”
谢轻尘在一旁忍不住低声嘟囔:“这哪是什么公平,一魂一魄才换个消息,这分明是敲骨吸髓的天价勒索。”声音虽小,却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这寂静诡异的当铺内激起层层涟漪,引得周围空气都似冷了几分,好似有一双双无形的眼睛在暗处不满地凝视,好像被惊扰的幽灵。
百里玄心中暗叫不好,连忙轻咳一声,试图化解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打圆场道:“掌柜莫怪,我这小兄弟年轻气盛,心直口快,不懂这其中门道。想必您也知晓,我等虽说有求而来,但一魂一魄的代价实在太过沉重,莫说拿出,便是想想都觉惶恐。您看能否指点一二,可有别的替代法子?哪怕多费些时间,只要能达成目的,我们绝无怨言,定当感恩戴德。”
掌柜沉默片刻,脖颈处鬼火闪烁般幽光一闪,似是在权衡利弊,又像在与冥冥中的神秘力量沟通,好像一位神秘的占卜师,在探寻未知的命运。
须臾,他缓缓抬手,那动作仿佛牵动着岁月的枷锁,指向当铺角落里一个积满灰尘的暗格,“那处有一古籍残卷,若你能在一炷香内补齐内容,我可酌情考虑更换其他的代价。”
百里玄闻言,眼神一亮,恍如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这更换的代价,不算太难。他连忙点头应允,转身之际,向身旁的步星谨等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跟上,一同走向那个被岁月遗忘的角落。
暗格隐匿在当铺最不起眼的位置,其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仿佛已有数百年未曾有人触碰,如同一位沉睡百年的老人。百里玄小心翼翼地拂去灰尘,露出一个古朴的木盒,盒面上雕刻着复杂的符文,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像是神秘的天书,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轻轻打开木盒,一本泛黄的古籍映入眼帘,书页边缘已经残破不堪,但上面的文字却依然清晰可辨,只是每段文字都空了很大的地方待人填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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