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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霍格沃茨,每一个入学的学生都会被分到自己合适的学院,他们不会因为没有得到学院的认可而被塞进唯一一个愿意接纳所有人的学院里,住着远超过了承载量的宿舍,在拥挤的长桌上吃饭,眼巴巴地盼望着哪天被某位创始人认可后搬去其他学院的宿舍,而这一天很可能永远都不会到来。一直在赫尔墨斯小屋住到成年都没能被神祇认领的混血者多的是,如果哪天尼克突发奇想回到营地留宿,他甚至无处可去。被认领了的混血者就不能在十一号小屋居住了,但营地没有为哈迪斯的子嗣准备小屋,更别说那些主神之外的神祇了。她依稀记得尼克失踪时喀戎曾说过,他宁愿尼克被魔兽吃掉了,也不愿他投靠了泰坦的军队。而在那时,尼克只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因为自己姐姐的死亡而过度悲伤的只有十几岁的小孩子罢了。
凯特琳娜换了睡衣躺在床上,随手拿了一本书当睡前读物,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不知为何她突然想到了卢克,那位赫尔墨斯小屋曾经的负责人在终于决定离开混血营前,是不是也是她现在的想法呢?负面的情绪深深地笼罩了凯特琳娜,等波西与泰森回到小屋时,她已经睡着了。那本硬皮书掉在了地上,身上的被子也只盖了一半。男孩们放轻了脚步,怕惊醒了已经熟睡的女孩。
凯特琳娜看上去睡得并不安稳,眉头紧锁,时不时小声嘟囔着听不清的字句,一只手从床铺上垂下,正好落在了书本的上方。波西走上前,替妹妹盖好被子,捡起地上的书本放在了她的床头柜上。那上面印着几个烫金的希腊字母,显示着书名:《代达洛斯与魔幻迷宫》。
梦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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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琳娜的梦境苍白而无力,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面纱,模糊而不可捉摸。
她看见一个蜷缩在一间露天石屋里的男孩,瘦小的身躯与宽敞的室内格格不入。虽然是露天的石屋,但这儿的大理石墙壁足足有二十多尺高,且被打磨得光滑无比,没有人可以从这里攀岩出去。屋子里散落着许多木箱,有些已经裂开了,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像是被谁粗暴地扔进来的,男孩也是。他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只穿着一身淡薄而破破烂烂的衣服,身上满是擦伤与污泥,正浑身发抖,也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恐惧。
男孩突然抬起了头,橡木门被撞开了,两个守卫又扔进了一个人来。这是一位老人,他是那样的脆弱不堪,胡子已经打了卷儿,与一头灰白色的长发连成了一片。他的长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血正从唇角缓缓流下,染红了领口。被推搡进屋内后,老人躺在满地的指南针、锯子还有各种凯特琳娜认不出的工具之间,微微张着嘴,看着石壁之上巴掌大的星空。
“父亲!”
男孩儿扑了过去,将父亲的头揽在了怀里。他悲愤地怒吼着,怒吼着要为父亲所受的苦而杀死那些卫兵们。
“休得狂言。”
橡木门再次被推开了,守卫们向两边让开,一个穿着白袍的高个儿男子走了进来。他头上戴着一个细细的金环,彰显出他是这一方领土的国王。
“是你帮着那个雅典人杀死了我的人身牛头怪,是你蛊惑我的女儿背叛父亲。”
“那是你咎由自取。”老人喑哑着嗓子说。
接着,他的肩膀上挨了一脚,这让男孩再次尖叫了起来。橡木门被重重地关上,屋内的火把也被刮起的风吹灭了,父子俩被困在了这一方黑暗之中。唯有丁点星光从他们的头顶洒落,让他们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没事的……”
老人艰难地挤出了一丝微笑,这让他血肉模糊的脸庞看起来有些模糊。他轻轻地抚摸着埋进自己怀里的男孩的头发,努力安慰着。
“千万要振作,伊卡洛斯,我们会找到一条出路的。”
梦境里,凯特琳娜只觉得自己轻飘飘的,像一根羽毛那边飘了起来,沿着光滑的石壁不断上升、上升,直到老人与他的儿子都成了小小的一角。她这才发现这个禁锢了父子俩的地方并不是普通的牢狱,她方才以为高不可攀的石墙顶端其实只比地面高出了一点而已,更像是一口深井。父子俩是被困在了迷宫里,凯特琳娜忽然意识到。只是提起“地面之下的建筑”,正常人一开始都不会想到建筑里还会有这种能看见星星的露天房间。如此这般,凯特琳娜对被那个困在深井里的老人的身份也忽然有了些猜测。
当她的视角重新落回深井内之时,这儿的时间已经流逝了很久很久,凯特琳娜都快认不出长这个地方了。石壁之内多了不少东西,那些原本塞得鼓鼓囊囊的箱子也空了不少,正齐齐地堆在角落里。一张朴素的长桌靠着墙放着,上面摆满这各种测量仪器,看起来是被当做了工作台使用。工作台一旁的匠炉烧得通红,男孩正在仔细照看着炉火。他看起来长高了许多,而老人则更加苍老了。他一副病容,长长的白发遮住了眼睛,衣服上油渍斑斑,正俯身在工作台上认真地工作着。凯特琳娜凑了过去,发现工作台上正摆着大大小小的金属片,老人仔细地将它们按照大小排列,再拼凑成一块,用一个罐子里的液体将它们粘成锁子甲的模样。
他的工作马上就要完成了,锁子甲只剩最后几片金属片没有装好,而墙上正挂着另一幅已经完工了的。老人的眼睛通红,也不知是为此熬了多久。当天空微微发亮的时候,他终于做好了。老人长舒了一口气,将锁子甲从桌上拿起、慢慢展开,无数片金属羽毛交相辉映,流光溢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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