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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慎言,本就是姑娘你伤人在先的。”可能给温绪按了一个她是他救命恩人的名号,他不动手了居然和她讲起了道理。
虞北姬仰天长笑了几声,觉得太好笑了,她捂着肚子笑出了泪花,“明明就是你们先欺人太甚,居然和我讲道理,反而我变成有罪的,算了,就当我救了一只狗,快滚吧。”
笑到最后她又变如脸。
温绪听到,她把他比作狗,那张温润的脸一冷,“明明是你伤人在先,再怎么样也不能伤人吧。”
温绪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刁蛮,又蛮不讲理。
就算四师弟想要那只狐狸,也是因为小师妹喜欢,四师弟才会有些冲动了,但是她不愿意可以直说,为何要动手。
再说碰一下那狐狸怎么了,会少根毛不成?
“快点滚。”虞北姬懒得再理他了,拿着扫帚赶人。
温绪捏了个净身术,又施法调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才缓缓开口,“再怎么样你也是我救命恩人,我报答了恩情再走。”
他的话音一落,便见对方那双桃花眼灼灼的盯着他,像是期待着什么:“真要报答?”
“只要不是娶你都可,毕竟我已经和人定下约定要娶她了。”温绪见她的神色,还以为她看上自己了,眉心一拧,后退了两步保持距离。
看着温绪幽暗的神色,虞北姬真感觉他脑子有病,她什么时候说让他娶她了,“你怕是想恩将仇报吧,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
说到这,虞北姬还阴阳怪气的学了一句,“还只要不是娶你都可,笑死人了,谁稀罕。”
温绪第一次被人如此讥讽,耳根一红,接着手里就被人塞了个扫帚。
“扫地,扫地应该会吧,帮我好好扫地,还要去挑水,把大缸挑满,再帮我把那些桃花树都种起来,快干活吧。”虞北姬说完就搬了条躺椅出来,贵妃躺。
温绪看着少女惬意的闭上眼睛,躺在躺椅上,再看看自己手里的扫帚,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他现在浑身都在痛,好似被打出了内伤,刚刚他只是用术法和丹药愈合了一些皮外伤,内伤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可马上就是宗门大比了,时间还来得及吗?
他身为大师兄,不可出什么问题。
“还不去干活,还说偿还我的救命之恩,这点小事都拖拖拉拉,要是不愿意就快点滚。”虞北姬嗤笑一声,说完又阖上眼假寐,甚至懒得再看他一眼。
救命之恩,四个大字压在身上,温绪不动也得动。
他觉得这女子就是故意折磨他的,就是为了报茶楼之仇。
明明一切都是她的错,还要把错误都推在别人身上,死不悔改。
所幸还了她的救命之恩,他们之后就两不相欠。
虞北姬听着洒水扫地的声音,记得往年的宗门大比,丹药,宗门炼境的人选,还有天门宗的身体战况都要顾及,对战宗门的对手的信息。
以及别的宗门耍的一些小心机,还有各种挑衅什么的,都是她在处理。
她每次都忙的焦头烂额,温绪到像个甩手掌柜,每次露个面,打个头阵就好了。
最后最辛苦的是她,功劳反而都是温绪的。
人人都道,只要温绪带队,天门宗稳拿第一从无败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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